皆是皆非 - 23真真假假

    到了剧组，应阅先去化妆，曾瑞去给他拿剧本。滕如黛也早就到了。三个主演里唯独不见匡皓的影。统筹那边说早上没有匡皓的戏，应阅也懒得他去哪了。今天早上还是拍他和滕如黛的激戏，尺度比上次大了很多，导演要求清场。

    他摁着她，欺压上去，膝盖地两条闭的玉。她的呼急促，双也因害怕而颤抖着，只有一双清亮的眸死死地看着他。这纯妩媚的尤是他的亲妹妹。

    应阅正要低去嘬她的，滕如黛突然不合地转了一。剧本没有这一段，应阅当她是临场发挥就合着往演，顺势就去她洁白光的脖颈，然后轻轻住小巧的耳垂，挑逗式地嘬着。但滕如黛的表还是不太愿，也很抗拒，不肯给他回应。应阅独角戏演烦了就自己停了，从她上来。

    杨绍以也看来滕如黛的不对劲，毕竟是大尺度的激戏也就没有多苛责于她。滕如黛披了衣服听杨绍以讲戏，应阅就叫曾瑞过来，“去问问关于滕如黛最近的消息。如果问不到，就去找薛霏。”曾瑞也不知为啥太爷突然这么关心滕如黛来了，可也只能照办。不过他可不敢真的去找薛霏。

    滕如黛的状态一直调整不过来，应阅越演越烦躁。原本他昨晚就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事，这会也不剩多少力了。杨绍以过来找他说可能要改戏，把和滕如黛这段激戏换比较蓄的表达方式。应阅不同意改，这段激戏很重要。少了这段，最后女主角和玉公主自杀的时候戏剧冲突就减弱了。

    当两人争执不的时候，杨绍以看见了他脖上昨晚留的痕迹，“你脖上留着这东西怎么拍？”应阅不以为然，“那今天就收工，反正我也累了。这段不能改。演不演得来是她的事，与我不相。”应阅叫来化妆师给他卸妆，“你是导演，你的演员演不了戏，当然是你负责。”

    杨绍以被他骄横固执的态度气得直翻白，偏偏又无可奈何，谁让应阅的确天生就是吃演戏这碗饭的。原本应来找他导这戏的时候，他还撂过话说要磨磨应阅的。可应阅虽说在片场搞的麻烦事不少，但是有应保驾护航，加上音这个后台又大又，杨绍以到底不会也没能真的执行磨他的话。

    杨绍以没谈成气走了，滕如黛才过来为拍摄不顺的事歉。滕如黛自打组以来状态似乎总是不对，戏拍得接二连三问题。她好歹是个圈公认演技不错的实力派，也正当红，谁料今天居然也能现因她状态不好要改剧本，换拍摄手法这样的事。应阅叹今天真不是个好日，诸事不宜。

    “剧本看了这么多遍，能不能改你心里没数么？”应阅卸完妆也没等滕如黛答话就去换掉戏服。滕如黛自知理亏，何况应阅这话说得比起平常已经算是很温和了。应阅换好衣服来看她还呆立在原地，知她这是在等自己，是有话要说。应阅也不知她这温吞的到底是怎么在人心难测的娱乐圈里生存来的。

    等曾瑞都已经从外回来了，滕如黛还是什么都没说。应阅没耐心等她，也不想听她说个一二三来解释为什么状态不对，直接带着曾瑞回了酒店。

    “打听到什么了？”应阅坐在后座上。昨晚被折腾惨了，今天拍戏又不顺，他现在累得很。也不舒服，来来回回换了好几姿势也没找到最好的，心里烦躁地直想杀了应那个老。

    “如黛好像最近和她公司之间有纠纷。”曾瑞边开车边回话，“片场正好有个小演员也是如黛公司的。听他说应该是如黛的合约要到期了，在和公司谈条件。”应阅听了没说话。滕如黛和公司因为合约到期条件谈不拢有矛盾，那她公司怎么会放她来接这个戏？这里应该还有别的事。

    应打来电话问他今天况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应阅得了便宜就要卖乖，趁机撒起来，这不舒服那里疼的，再添油加醋地上哼哼唧唧装难受的声音，附带明里暗里地骂他老，不知节制迟早痿。应听他还有力骂自己就知他没事，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连温存都没来得及。

    应阅也没计较他的吊无。要是换在昨天以前，他现在肯定已经车速飙到120码冲应办公室，先把人装死再反思一有没有得过火了。大多数男人说到底都是被半支的动罢了，应这样重重的老鬼老就更不在话。就凭昨夜应对他那疯狂到失智的渴求，应阅基本认定应已经自己上项圈了，都用不着他去拴绳。

    午返回片场的时候，人都到了，滕如黛在和匡皓对戏。照度午拍的是张时知请求皇帝赐婚，和玉公主嫁张时知的戏份。皇帝察觉了先皇大皇安王的不轨之心，又因张时知近来奔走安王府频繁，疑他暗襄助安王造反夺位。偏巧遇上张时知前来请求赐婚，皇帝便顺势将和玉公主嫁与他，打算以和玉牵制张时知。这段剧本上写得很简单，重是在人绪上的确把握。

    滕如黛饰演的和玉公主是这场戏里最难的。她想要摆脱皇帝的控制，可她又不张时知，加上她对皇帝，她亲生哥哥那有些微妙的愫。匡皓一直在陪她对戏，帮她调整状态，给她讲戏。应阅从旁看着都能受到匡影帝的用心良苦和不辞辛苦。他嗤笑，这世上，尤其是这娱乐圈当真会有这样不计较利益的善人吗？

    午的戏拍得很顺利，剧组早早就收工了。匡皓约他去吃饭，应阅想了想答应了，但是没带上曾瑞，而是坐上久违了的那辆布加迪威龙。如果滕如黛接这戏的事里有隐，那么一定和当初故意设计他，让他去找应替滕如黛讨这个角的匡影帝脱不了关系。他倒想知前这个人到底几分真几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