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艹的美人 - 师尊番外:我乐意被你吃gan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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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得了空就跑到惩戒司屋上偷偷的看。

    他脚慌,没个轻重,把瓦片踩掉了好几个,所以每次来,他都带上几片新瓦,碎了就换。

    一颗香樟树枝繁叶茂,恰有一个枝杈探到屋上,谢云白隐在影里,没事就抚着叶玩。看宴拾罚的疼了,他手动作一重,叶就扯了来。

    轻飘飘的落一片。

    宴拾了血。

    难以自持的揪一片,两片。

    宴拾咬牙忍痛。

    大卸八块般的碎了一片,两片,三片。

    宴拾受着罚,他咽,每日坐在同一个位置,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等两个月过去,屋换了一大片新瓦,香樟树的枝杈薅的光秃,谢云白摸着沧桑了许多的树枝,临走之前给香樟树了个歉。

    对不起啊,手没轻没重。

    他在殿门把宴拾迎了个满怀,绝不提这两个月。只是自那之后,他更加纵着宴拾,由着他随意胡闹。底线一降再降,到最后只剩了一条,别在人前亲近。

    谢云白从未跟宴拾提过这条线,但没过多久,宴拾就把这条线摸的门儿清。

    不但门儿清,还运用自如。

    他从不过线,却能在那条线的边缘反复试探,把肆意妄为变的无人知晓,人声鼎沸化作夜半私语。磨得谢云白心惊。他们偷偷的亲吻、牵手、索求,放肆安抚,恣意沉溺。

    比如现在,宴拾说想放竹帘,谢云白就没办法了。

    更别提他自己竟还有期盼。

    真是疯了。

    谢云白忧愁的对自己见不得人的思想行了唾弃,自暴自弃:“把帘来。”

    宴拾得逞转,“啪啪啪”的把四竹帘一一放,冲着殿里满目迷茫的魂灵一笑。等全遮好了,他就没那么规矩了。回看到谢云白低着用银线穿牌,他侧往判官桌上一坐,问:“这是什么?”

    谢云白:“不是要我审你吗?给你个名分。”

    宴拾疑:“什么名分?”

    “一号牌。”谢云白穿好银牌,正好宴拾也坐在桌上,他直接探帮宴拾挂上,“不用遵守,就当挂着玩。”

    宴拾腰间被摸的,笑:“那哪儿成啊。”

    一号银牌俗称“地府劳务”,是魂灵们自觉最轻松的惩罚,没有之一。受罚的人一般分四大殿,一阵端茶送的鬼差。而其最令人艳羡的,就是分给谢云白。谢云白喜静,更不喜留人照顾。分给他的鬼差也格外轻松,受罚受的像休假。

    宴拾想起了刚才挑灯的鬼差,说:“师尊一会就把服侍你的鬼差改成我。”

    谢云白讶异,“你还吃他的醋?”

    “吃啊。”宴拾颇为不满:“他有我好看吗?”

    谢云白老实:“我不记得他的样。”

    宴拾:“你得说没有!”

    “……好,没有。”

    见师尊从善如,宴拾满意,又问:“那他照顾的有我细致吗?”

    谢云白学聪明了,“没有。”

    不想宴拾又不满了:“师尊,你没走心。”

    谢云白左右都不成,有难言。万没想到一个月没见的宴拾这么霸难哄,等他恍然回神,才发现宴拾本没有坐在原,而是借着侧的姿势,撑着桌面直直近了自己。两人之间不过几寸的距离!

    呼纠缠,神相对。谢云白脸颊绯红,呼轻颤,艰难的结。

    “你……”

    他不自觉的后仰。“……别太过分。”谢云白持说完。

    宴拾又笑:“师尊,怎样才叫过分?”

    他极了师尊这幅被为难了也不躲的样,手指顺着师尊的耳后他的发间,轻轻托住他的颈侧,问:“师尊允我放竹帘之时,没猜到我会多过分吗?”

    谢云白躲无可躲,说:“猜到了。”

    宴拾洗耳恭听状。

    谢云白面不改,“总归不人事。”

    不人事的宴拾被逗笑了,他低低的笑声,手指克制的用着力,指尖托着谢云白后颈一侧,引着他抬了,俯吻了上去。

    这一吻霸而克制,嘴冲撞上师尊的双,缓慢的一个小。在听到谢云白嗓间压抑的“唔”声后,宴拾的开谢云白轻合的齿尖,把隙探的更大。

    “哈啊……”

    谢云白气息随之凌,发一声息。

    他松了力,放纵的垂,一副任君施为的样,连发丝都了三分。

    宴拾的尖探来,没急着侵占他的领地,而是引诱着谢云白的一并来,在间纠缠。他们缓缓舐着对方的尖,短兵相接般缠而上,颤动着发声声息。

    谢云白仰着,被亲的了,呼也轻了,半垂的眸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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