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结束,这才刚刚是第一天的“
房”,依照古村的惯例,新娘
需要与全村男人“
房”三天,新婚礼才算结束,之后还需要日日敞着
任由古村男人们随意
,直到怀上野
,才可以与丈夫行房。
秦大看着薛果被日昏的样,觉得分外
又
,将熟睡
的新娘
半边
从
外拖回,用木板堵了
,这才俯
检查新婚妻
的烂
来。
只见那已经完全松垮,敞着个拳
大的烂
,从破
现在,仅仅一天一夜,不堪凌辱的新娘已经被日穿了
,成了个货真价实的破鞋
妇,脏
里“怀”着一肚
野男人的
,连
无法合拢的
都清晰可见,那里被
厚粘稠的
完全糊住了,时不时“咕叽”一声冒着泡,从
缓缓
。
秦大嘴上“啧”了一声,觉得可惜,这些可都是乡亲们用心随的“份”,可不能任由小
妻这样将大家的心意白白浪费。
他取了个枕垫在薛果
面,将她摆成一个更容易受
的姿势,而后拿
一
古怪的
木
,缓缓地
了
里,直到卡
,牢牢地堵死了
可以
的通
。
薛果正昏睡着,这已经是她不知第几次被日昏了,朦胧
以为自己还在被
,发
了轻哼声,并没有醒来,只是觉得这次
的“
”又冷又
,还格外
糙,划过黏
的时候有
涩
粝
,好在她的
已经被
了,居然也
觉不到痛,就这么
着一
木
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天光大亮,薛果被秦大叫醒,他这个贴的丈夫认真温柔地给腰酸背痛的小
妻除去了
里
着的木
。
薛果一边忍受着那糙的树
刮过
的痛
,一边问
:“相公,你昨晚为何要给
上木
?”
秦大笑着亲了她一,答
:“为了堵住果儿
里的
,增加你受
的机会,还有,这
木
是神木伴生的树上自然掉落的树枝,有温
养护的功效,果儿昨日刚破
又
房,多
着这木
睡觉,可以保养私
。”
薛果惊喜:“想不到神木如此神奇。”
秦大笑着答:“这些都是古村秘辛,为夫以后慢慢说与你听,现在该去给父亲侍
请安了,果儿
觉可还行?”
薛果赶忙扶着他的手从床上挣扎起来:“可千万不能误了请安时辰。”
两人一通折腾,老妪屋给薛果挽了个夫人发髻,匆匆
掉了大
上和
外面残留的
,除去了全
的衣
,复又给她
上
质的项圈,连着铁索,将铁索的另一边递到了秦大手上。
老妪在两人门的时候拉
了调
唱到:“妻从夫主,夫妻和顺——”
薛果跨过了门槛后乖顺地跪了来,赤
,却发髻完整,
满朱钗。秦大一抖铁链,发
脆响,牵着薛果母狗般地往主屋堂前爬去。
虽然家里只有老,但薛果还是不由得羞红了脸,不
是昨日游街,还是
“
房”,她一直都没有
脸,今日是第一天以真面目当众
,
泛起微微的粉
,
粝的地面磨得小
儿手掌、膝盖很快破了
,但她不敢怠慢,在老妪针扎般的目光
规规矩矩地爬行,总算挨到了堂前,听到老妪的通报:“新郎,新娘拜父母!——”
秦大牵着薛果爬了堂屋。
薛果老老实实地跪地,行了三跪九叩大礼,公爹允诺之后才敢抬环视。
在薛果嫁之前,秦家一共五
人,秦老爷和秦夫人是秦大的父母,秦老爷是一副端正枯瘦的威严相,而秦老夫人则是富态温厚许多,古村女人的习俗是着
、
的绸缎衣
,该遮的地方一样没遮住,不该遮的地方同样可以透过薄薄的丝绸看个透彻。
薛果小心地打量了一秦老夫人,发现她是一副生育过度了的样
,肚
微微松弛,一对大
也
垂了,绝不像是只生了秦大一个孩
的
,许是其他孩
都是野
,被送去村
里的育儿所统一养大了。
由于古村的习俗,村里
生的野
孩
格外多,这些孩
足月便会被抱走,由年
些的女
在育儿所抚养,野
女孩
大后卖
山
的村
馆,野
男孩则是送去田间
农活或是
活,上了年纪后接回古村
仆,由更年轻的孩
们养老送终,倒也自成
系。
所以秦老夫人生了不知多少个小野,却只给秦老爷留
这一
独苗。除了这家人以外,秦老爷还有个弟弟,是秦二爷,秦二爷的夫人
弱早逝,留
一儿一女,儿
叫秦二,女儿叫
秦雪娘。
此时秦二老爷抱着他富态圆的肚
,肆意打量着侄媳,秦二
神
的
邪与他亲爹别无二致,唯有秦雪娘大着肚
,不知怀了谁的孩
,正一脸嫉恨地盯着容颜
丽的薛果。
薛果并不知自己刚
门是怎么得罪了貌
的小姨
,她低眉顺
地
个谦卑的模样,膝行向前跪在了秦老爷的脚
,细腰弱柳般地弯
个好看的弧度,媚声
:“儿媳伺候公公撒
。”
秦雪娘明显地“哼”了一声,被秦二老爷喝了一嗓才收敛些许。
秦老爷见她态度恭敬,微蹙的眉松开了些,清了清嗓
命令
:“来吧。”
薛果如蒙大赦,她飞快地叼着公爹的外袍亵
,又用牙齿咬着
腰带松开
层,瞬间被公爹
起的
弹到了脸上。
古村的男人质特殊,如若早上没人伺候
,是不会
去的,薛果立刻意识到公爹这是把
和
都留给自己了,不由得心
窃喜,只见刚嫁
门的
娘
赤
着,跪在公爹两
之间,脑袋埋在外袍
面一上一
,还吃得啧啧有声。
旁边的秦大微微松了气,爹愿意让果儿侍候
,看来是已经认可了这个儿媳。
薛果从未给人侍过,是嫁
古村之前,薛母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一些古村的习俗,在家偷偷让她用玉势练过,虽然练习用的死
万万赶不上公爹老当益壮的
,但好歹没让薛果冒犯到
辈。
侍奉是需要极
的技巧的,要用嘴
包裹住
的牙齿,不断用力
,
咙收缩
,伴以
刺激。薛果这是第一次伺候公爹,豁
去了要给他老人家留
好印象,于是吃得十分卖力,主动将
咙
,
得自己
呕
声,来不及吞咽的唾
拉着丝从嘴角
到
,滴落在地上。
一时间室落针可闻,只有新媳妇给公爹
时
咙发
的咯咯声,秦二老爷和小叔
这两个旁系的男人盯着薛果
在外面的
看直了
,恨不能立刻就将
刃
去翻搅一番。
她伺候得尽心尽力,秦老爷自然也靠在椅上舒服地眯起
,儿媳虽然不是古村人,但着
劲儿却不输半分,假以时日,又会是个闻名古村的
娃
妇,她的肚
会不断被
大,一个接一个地生
野
,为古村开枝散叶。
心里这么想着,秦老爷的愈发
,薛果意识到公爹已经到了
的关
,于是将那
往
咙里狠狠一
,直
得自己在公爹
大翻白
,窒息的
咙
搐着,极大刺激了公爹的
,他老人家终于纡尊降贵地
了,一
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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