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效明就把他被
伤的那
手指抵在
上：“你摸摸这里。”
“啊！”
戚轩咽了
唾沫，
糙的指腹被周效明
在上，微微
动一
，
烈的快
让他低叫一声。
“是不是很
？”周效明低声问
，也伸
手指蹭了一，“这里是女
生
官
外g
，就像
一样......你看，很吧，玩这里试试看。”
戚轩瞪大
睛，张着嘴大呼
。
他终于尝到甜了，手指再次慢慢动起来，来回拨
那一颗小小的，连前面的
都忽略了。陌生的快比熟悉的快刺激更大，他忘了羞涩，全心全意去受带来的刺激，过了一会儿，小
涌动，几小
了来。
也跟着渗些
。
看来戚轩并不认可自己的生理别，但却对这副
接受良好。周效明暗想。
他自己在
时一般很能忍耐，即使面已经
的发疼了，脑海却仍然一片清明。他经常会观察，脑
里经常在盘算什么，这或许和以前的某些训练有关，他有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意识是飘起来的，浮在天上，全方位观察这间屋。
但是在和戚轩在一起时，他总是能够看到更加细微的东西，比如现在，他看见戚轩的上过一滴汗珠。
他忽然很兴趣那滴汗珠的去向，睛一直跟着走。
汗珠划过戚轩的锁骨，
膛，在
上挂了半天，然后滴去，落在他的腹
，靡渍绕过他的肚脐，最终没
黑
的稀疏
，和小的合在一起了。
周效明驳回自己刚才的想法。
他也不是那么能够忍耐。现在，他已经想要解开
，不
戚轩的阻挠，直接
去了。
“戚轩。”周效明的声音低哑。
“唔，嗯？”
他的声音惊醒了沉醉快的人，戚轩迷茫地睁开睛，暂时停手上不断刺激的动作。
“把手指
去。”他命令，“快扩张。”
他在床上很少讲话，一声差不多都是命令。说完后，他便伸手去揪戚轩起的，手掌直接
起大范围的，再用指甲刮蹭尖上的
孔。戚轩小声尖叫着躲避，但
起膛的样又像是想要更多，周效明照自己的想法解读，更加肆意玩。
他从不去验证戚轩是否听从自己的命令，因为他能够笃定，对方别无选择。
周效明又猜对了，戚轩这次并不抗拒，他已经对自己的产生了好奇。
他将那被周效明
过的手指放在，叩了叩门，接着把手指慢慢了去。
疼痛很弱，更多的是饱胀。戚轩皱
了眉，适应着奇异的觉。
“嘶......”
太奇怪了，明明是那么小的地方，却能够容纳男人那么大的东西。他眯借朦胧的灯光盯着周效明鼓涨的
，普通的棉质睡此刻竟有奇特的引力，让他到
咙
涩发
。
真是太奇怪了，着了
的自己奇怪，去的觉也很奇怪，他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分不清手指和了，这两个官温度相当，相互受着彼此，仿佛
为一。
外面的被手指安抚到，意暂时褪去，更显得里面越来越瘙了。
他可以尽力伸
手指，去挠挠那些酸的，但是手指度毕竟有限，更
的地方是无论如何够不着了。
想要......
想要什么呢？戚轩知答案，却不敢说，他甚至不敢在脑海里想。因为如果说来，或者在脑海里想来，他就会失去他自己。
戚轩喜
周效明，但他也害怕因为这份喜而丧失掉前十七年的自己。
可是如果真的丧失了，又能怎样呢？戚轩迷茫想到，能够为另外一个人而生活，完全不必承担自己的重担，谁有能说不是一件好事呢？不论如何，
还是渴望冲破理智的束缚，小里还是想要完全契合的另一半。
没办法，他只能更加用力地
一手指，以缓解
的难耐。
“啊，你什么？”
刺的灯光忽然扫来 他扭看过去，原来是周效明探将台灯扭到这边，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不想台灯扫过来后，戚轩的
间埋大片影，衬得他上颜昏黄，
的大
缠在一起。
戚轩的手臂穿过两之间，被大夹在间。周效明便托着他的
，将他两架在自己腰上，贴近了观察那张小和指尖相的
景。
那两手指把绷的小撑开，
里面一小截殷红的
。戚轩的手指在里面胡
搅动，那些就跟着咕叽咕叽地移动，顺着他的手指到了床单上，但是现在谁也没心思理会什么床单。
“哈啊......我要，我已经要......嗯，嗯呃——”
在被周效明盯着看的况，他实在无法忍耐汹涌的
和快，手指越动越快，越越，
四溅，沾在他的、大、和上，星星的渍在灯光发着光，和窗外的星辰一般耀。接着，他
了，
动着溅在两人上，他的手指被小咬着不放，过分激烈的快让他整个人都弓起了腰，膛上的两个小俏生生立在周效明前。
周效明叼住用力咬了一，在褐的
上留自己的牙印。嘴里的小球Q弹
韧，有些微微的汗咸味，拨在
齿间的觉好极了，激起了人的凌
，想要直接咬来。周效明恋恋不舍地吐来，上全是亮晶晶的，他沾着旁边的，把和在两个上抹匀了。
但此时戚轩已经意识不到疼痛了，尖的刺痛只给了他更加烈的刺激，他的猛然痉挛一，接着到来的是绵的快，尖上冰冷的东西让他恍惚间产生了不合实际的幻想，像是别错一样，他似乎产了。
不可以，他可是男人啊。
但是他这
况，真的是男人吗。
“周效明......你，你是同恋......还是，异恋啊......”戚轩的声音带着鼻音。
应该是明亮的台灯太过刺，让他忍不住泪来。
周效明说：“轩恋。”
要不然让他怎么回答，戚轩本就不属于任何一个单一别啊。
他虽然是双，但从小到大一直打激素抑制雌激素，自我认同的社会别也一直是男，这几天是他们对女探索过多，才导致戚轩陷迷茫的吧。
周效明脆不想理会了，也搞不清楚戚轩为什么泪，听完他说话后为什么又呆愣住了。他垂
去瞅戚轩面那张小嘴，绵的
已经过去，可以开始新一回合了。
他拿起戚轩还夹在的手指，放在自己
起的上。
“来帮帮我吧。”
戚轩回过神来，耳有红，问：“帮你
吗？”
周效明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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