髀罅之上 - 第二十四章

    两手指摁一对腻白的涡，而后无名指和小指也加来，轻压边缘饱满如桃李的一段弧度。

    褚玉落咕咚一声。

    拇指也环抱上来，合着将隆起的小尖儿团团包围起来，像拢住了一只小鸟，很小，又得很好。

    “疼吗？”宋晋琛眉锁，拇指横刮过尖，把那粉褐的摁在肋骨上蹂躏，松开手后，很快恢复原状，炫耀似的红的。

    褚玉摇：“不疼，有时候涨涨的。”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褚玉不回话了，扭匍匐在床单上，拒绝的意味很明显。宋晋琛在他上响亮地拍了一掌，带过话题，问他这两天自己睡习不习惯。

    “好着呢——啊！”褚玉又挨响亮的一掌，叫得很夸张，宋晋琛把手他的睡里，挑开往里摸，摸一，褚玉就小小地哼一声。

    是他们唯一没有障碍的。

    “了，宝贝儿。”宋晋琛吻褚玉的肩膀，两条略浅的，是背心的痕迹——他就穿着这布招摇过市？

    褚玉压低腰肢，母猫让尾般翘起，翻两个急需哺喂的。宋晋琛却很不着急地翻检着，像在检查他有没有于旁人通的罪证。褚玉的手也绕到后去和他打架，却被扭住一手指摁。

    “摸到了吗？”宋晋琛着他的手指浅浅地，“又又对不对？自己过这里吗？”

    褚玉羞赧地摇，被松开手腕翻过。宋晋琛度量他的手指，着第二个指节，得更。

    “摸摸，你的G在这一块儿，每次这儿，你就发大。”

    褚玉忽然笑来，他已经全不怕他了，刚才的羞赧不过是陪他演戏。他手来，两只胳膊去搂宋晋琛的脖，双一开一合就攀上去，腹肌，扣，衣角，带，一切凸起都能他那天生的缺陷。

    “想不想我？”宋晋琛吻他的嘴。

    褚玉的线廓得模糊，一被捉着咬两，就像被激烈地吻开了膏，嘴膏脂般绵。他微微撅着，像是赌气又像是撒：“你？你谁啊？”

    宋晋琛俯冲似的把他撞枕里，掏发的，握住一半，狠狠地剐褚玉欠死了的。褚玉大声叫，受不住地扭，又很乖地抱开双，纵容凶撩拨他。

    “Daddy……”褚玉服了，多赏他一句，“老公，死我——”

    今晚只有一个能活。宋晋琛的把戏变不去了，只想狠狠他，得他哭着求饶，喊Daddy也没有用了。

    褚玉伴着褚桓住了快一个星期，自都没地方施展，终日浸，偶尔禁便好似苦行僧。宋晋琛在微信上问了两次归期，赶在第三次之前，褚玉发过去两张的照片。

    于是他有借说服自己抛弟弟去投奔宋晋琛——这样私密重大的事，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分担。

    宋晋琛直到发，掐着去翻。褚玉让得泪去一波又一波，伸手去摸被熟的，得好，摸起来像别人的官似的。宋晋琛好，瞧见他一脸困惑与好奇地摸他自己被得盛开的。

    “货，这么喜被，原先在包厢里，摸一摸都要咬人。”

    男人他的脸，重新去，两只胳膊挽起他的双整个抱起来，整个人折半，弯折的地方被狠狠地。

    褚玉唯一的支撑是环住男人脖的胳膊，于是抱得死，被拍得啪啪响，他便咬他的耳朵，又是一阵季风骤雨的捶打凿。

    温从淋来，打在少年光的颈背。褚玉两只手腕在大的男人颈后结了一个活扣，随着后手掌的动摇摆，舞似的。

    和宋晋琛，像合铸一件艺术品。

    “我喜你。”

    褚玉小声念诵，如从前每一个睡前祷告，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在声的掩映，变成了气泡，打了，变成了滴，坠在脚边，从地漏溜里去。

    烈日炎炎，柏油路被炙烤灰尘与沥青的气味，褚玉摘盔，得直吐。他的刺猬糟糟的，黏在脸上。褚桓拿着巾走过去时，他正咬开一只扎发。

    褚玉不讲究，发扎成冲天的一撮，接过巾脸上、脖上的汗。

    “哥，你昨天晚上上哪儿去了？”

    褚玉把巾丢回去，抬仓库去换工作服，脸不红心不地扯谎：“不跟你说了吗？有个朋友，有事儿，太晚了我就睡那儿了。”

    褚桓背着避他换衣服，没接话。褚玉回看了一，说：“怎么？这么大小一个人睡还害怕呀？这荒郊野岭的——”

    又没人。褚玉这么说，但止住了，荒郊野岭没人，万一有鬼呢，可不得害怕吗？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还真有对不住弟弟，利索地把连工作服穿好了，走过去拍拍褚桓的肩膀。

    “小桓，别生气嘛，晚上哥带你吃好的。”

    褚桓别扭地转过脸，正好瞧见他衣领因抬手的动作向一侧，一个淤红的印。

    褚玉毫无知觉，松开手，抬脚往外走：“行了，自己玩儿吧，我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