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 - 第四十六章 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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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病态

    丁囿侧躺在床上,弓成了虾米,大量的因为这个动作从里被挤来,将他的被全都沾染的又又黏,可他也不在乎,只是有些空地看着房门上方的摄像

    韩夙已经走了,像是一个嫖客,在他上发望以后就离开了,直到听见关门的声响,丁囿才终于回过神来,可屋里又只剩自己一个了,除了肚里满满的白浊,韩夙就什么都没有留

    “彦叔。”

    丁囿突然开

    “张茗彦。”

    “张茗彦!”

    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回答他,更没有人来看他一,这偌大的房间里只剩熟悉的死寂,丁囿尝试坐起来,却怎么都撑不起,可能是地震了,因为他整个视野都在晃,但过了许久他才发觉,其实是他自己在晃,他撑在床上的两条胳膊颤抖个不停,似乎已经无法支撑他本人的重量。

    而彻骨的疼痛又一次卷土重来,但这次丁囿甚至连去拿止痛药都不到,四肢乃至五脏六腑都仿佛在被人用钝刀凌迟,痛楚恨不得填满他的每一神经,甚至让他连都难以完整的吐,只能从嘴边些许细碎的悲鸣。

    屋里其实光正好,可丁囿只觉得冷,他的蜷曲的更加厉害。他想要得到帮助,却又没有人能真的帮他,男人无意识地伸双手环抱住自己,好像这样就还能受到韩夙刚才留的温度。

    就算他再讨厌韩夙,但起码刚才那个人的拥抱是真实的,甚至刚分开没有几分钟,他就已经开始怀念起了对方的温,而此时的丁囿却并没有察觉自己这堪称可怕的想法,只是想尽可能地挽留那一丁的温

    丁囿自从被发现毒以后就一直被关在这个空的房间里,除了来去匆匆的王婶和只见过一面的医生,再也没有人和他说过话,如果不是还有台的窗,他甚至分辨不白天和黑日,就好像他是个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垃圾。

    或许他的确是个垃圾也说不定……不然为什么直到现在,继父也不肯过来看他,连彦叔……都对他视若无睹?

    “……对不起……”

    丁囿闭着双,小声地自言自语,算他错了还不行吗?不要再这么折磨他了……上的疼痛又一次袭来,丁囿咬牙关,现在就算是韩夙也没关系了,只要有个人来帮帮他,就像刚才那样……

    丁囿的手无意识往伸去,他竟然也没有碰自己的,而是学着韩夙刚才的手法摸上了自己的。他的耳边好像还回着韩夙说的话,只要这样就不会痛了……丁囿没有睁开睛,他脑昏沉,觉自己好像还陷一片梦境,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从衣服摆伸去,开始自己的尖,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什么,他现在一心只想止痛,只想变得舒服,他不想再难受去了。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注意力被转移的原因,当丁囿开始玩自己的后,他的确没再觉得有刚才那般疼了,他还没来的极兴,就发现自己一旦停手上的动作,上的剧痛便会再一次死灰复燃,甚至会比刚才还要痛,这让丁囿怕的不敢停手,他将手指自己刚才被韩夙到红发痛的,然后一咬牙,用力地起来。

    一开始的确是痛苦的,甚至让他难以分辨两疼痛哪个更激烈些,可在最初的不适过去后,渐渐升起快的痛楚也转化成了难言的愉悦,丁囿脸上浮现些许红,不受控制地加大了自己手上的力,激烈地用手指着自己,与韩夙刚才在他里的混浊在他指淌着,可他却浑然不觉。

    直到听到耳边响起一声重重地砸落声,丁囿才如梦初醒,他惊慌地抬起,就看见张茗彦正面铁青地看着自己,刚才的声响是他将盛着饭菜的托盘扔到床柜上的声音。

    张茗彦只有嫌恶,不发一语地准备离开。见男人转,丁囿满脑都是刚才他看自己时的目光,丁囿心里没来由的觉到惶恐,竟然让他本能地拉住了张茗彦的袖

    可他的手上还沾染着肮脏的,这让张茗彦更加反胃,抬手就把人推到了一边。

    丁囿跌坐在地上,也是顺着他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有什么,他有些结地说:“我、我会洗净的……”

    见张茗彦不答话,他爬起来踉跄着跑了浴室。男人扑到浴缸旁边,拿起造型细窄的洒就往自己的雌,还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开关。

    可当湍急冰冷的碰到了,丁囿就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在什么?不给他发愣的时间,冷已经一遍又一遍洗刷着他的腔,过压仿佛一手指在着他的堵在,很快就让丁囿的小腹鼓了起来,他此时想关上却已经来不及了,被冷填满的腔室早已经先一步将里的异排斥来,糙的刮着他的去,在地上宛如蛇一般扭动着,丁囿却并没有捡起它,而是站在原地双臂环,他的上宛如过电一般小频率搐着,断断续续地从他的来。

    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生生因为自己里的了……丁囿愣愣地看着在地上洒,只觉得有些可笑。

    当他走去的时候,张茗彦果然已经不见踪影,丁囿沉着脸从柜里翻止痛药吃了,然后他看着今天的晚餐,突然发了狂,将饭菜全都摔在了门上。

    他重重地捶打着门板:“放我去!放我去啊!!!你们凭什么关着我!!!”

    他觉自己要疯了,他真的上就要疯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大喊大叫,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个人来。

    “放我去……”丁囿额抵着门板,渐渐跪在了地上,他只觉得自己被不见底的绝望笼罩着,可他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到底错了什么,才要遭受这些。

    自己可是丁家的继承人!是着金汤匙生的上等人!就算真有人错事,也一定不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着旁散落一地的饭菜,忽然拿起其的塑料碗,再次往墙上扔去。

    他像是个疯一样用菜在墙上画,将室得一片狼藉,随即他站起来,又缓缓地走回了浴室。

    浴室里没有镜,因为害怕他打碎镜自残。丁囿看着光秃秃的墙,不禁冷笑几声,然后便捡起那个仍未关闭的洒,往自己污秽糜烂的小去。

    庾书睿站在树后,隐蔽地往丁家大宅门看去。

    那辆熟悉的黑车又来了,门卫还是跟以前一样,连拦都不拦就让它去了。

    庾书睿认识那辆车的主人,同样是丁氏旗公司的总裁,又的那般众,韩夙其实知名度的。

    只是庾书睿想不通,最近他为何常来丁家?尽庾书睿也知他是解朗晖的义,但现在解朗晖又不在国,韩夙完全没必要来的这么频繁——他可是知的,韩夙和丁囿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样。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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