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病的春天 - 分卷阅读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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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遥远的嘴角微微翘着,那些短信都留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这些年里他不是第一次查谭睿康的手机,他们互相发的短信很多,多得手机存不,谭睿康总是要删掉分,留一些,被留的都是遥远表达依恋的短信。

    但是有两条短信,遥远的记忆里从来没见他留过。

    【我喜上一个人,但是我不敢说。】

    【你。】

    遥远低又翻了一会,没有发现那条短信,他的心又开始砰砰了起来,这代表什么?

    谭睿康知自己喜他?他是不是隐约也猜到了?

    遥远转看他,谭睿康脸上还带着醉意,睡觉的样像个乖乖的小孩,被毯裹着,呼重。

    他的耳朵还留着一浅浅的针疤痕,脸颊瘦削,眉锋重如折刀般好看。

    遥远看了一会,心里涌起难言的激动,他一直都知吗?真的是这样?

    遥远了一件大胆的事,他就像个狂的赌徒,并为这个决定后悔了很久,这是他人生里过的最孤注一掷的事。

    他没有控制住自己,一手覆着谭睿康的脸,凑上去,吻住了他的,他认真地吻他,仿佛要将这些年里的暗恋全寄托在这个吻里,他的学着电视上接吻的场景,撬开谭睿康的

    “你什么!”

    谭睿康醒了,吓了一,猛地推开遥远。

    两人对视片刻,谭睿康的满是震惊,不认识般地看着遥远。

    谭睿康:“小远?小远,你什么?”

    遥远知自己赌输了,什么都没了。

    他退后些许,不慎碰翻了茶几,稀里哗啦地垮了一地,又绊了一跤,说:“我开玩笑的,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当真……”

    谭睿康眉拧着,遥远沉默片刻,堪堪支撑着起来,意识地转,从一堆碎玻璃上跨过去,跑向门

    “小远!”谭睿康吼:“小远!”

    遥远一个踉跄,白袜上满是血,他胡穿了双拖鞋,要跑去冷静一,他无法应对这事,只想逃避。

    “等等!”谭睿康一手撑着门,遥远停动作。

    “等等,小远。”谭睿康:“别跑,哪儿也别去。你刚刚为什么这么?”

    遥远闭上双,把额杵在门上,气。

    “你是同恋吗。”谭睿康说:“怎么会这样?你……难怪,小远,你怎么……”

    遥远:“让我去,让我静一会……”

    谭睿康:“不,别跑,别跑!小远,你想去什么地方?!你踩到玻璃了,坐!”

    “有艾滋病的!”遥远:“别碰!”

    “不怕!我不怕!我是你哥——!”谭睿康大声:“你有什么病我都不会离开你!有我在,你就不能走!”

    两人对着气,片刻后遥远绝望地闭上双,他说:“求求你,让我去,让我自己静一会,我……我错了,我错得很彻底,我怎么就这么蠢呢……”

    ☆、Chapter49

    遥远坐在餐厅的椅上,谭睿康跪在地上,给他拣扎在脚上的玻璃渣,回拿创可贴给他贴上。

    “别怕。”谭睿康说:“小远,别怕,哥不嫌弃你,难怪你老说不结婚……你说来就好了,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会好起来的,是心理问题。”

    遥远:“哥,你不懂的,这不是心理问题。”

    谭睿康低声:“小远,没事的。”

    遥远在他面前不住发抖,稍稍前倾,低声说:“你不懂,你不懂,谭睿康,我你。”

    谭睿康静了片刻,说:“小远,我你,哥你,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但咱们之间不是那……”

    遥远疯了,他的承受力已经远远无法负荷,他带着泪朝谭睿康大吼:“我他妈这么喜你,喜了你这么多年!!我喜你喜得都快疯了!你喜我一会死啊——!!”

    谭睿康的瞳孔微微扩散,许久后,他息着说:“小远,你冷静。”

    遥远闭上双,他真想一撞死,怪就怪自己刚刚的那件蠢事。

    谭睿康给遥远倒了杯喝,遥远把那杯去,疲惫地趴在桌上,打火机声响,谭睿康气。

    “给我一。”遥远说。

    谭睿康生病后两人就戒烟了,病好以后谭睿康为了应酬又开始,遥远却一直没,这时候他不不行。

    遥远有麻木了,他的大脑完全是空白的,什么也不想说,谭睿康摸了摸遥远的

    “别碰我!”遥远吼

    谭睿康:“弟,别怕,我们一起承担,哥会帮你的,你别这样,别自暴自弃。哥不会嫌弃你,真的不会。”

    遥远红着睛,不认识地看着谭睿康,想起了许多事。

    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独立过——他这辈所有的抉择都是谭睿康陪着他一起完成的,一切的困难都有谭睿康与他一起承担,而这些痛苦都在他的分担烟消云散,除了这唯一的一件事。

    “把你心里想的都说来。”谭睿康说:“咱们一起解决,相信我,好吗?”

    遥远噙着泪,说:“好,好。”

    谭睿康松了气,说:“小远,你只是一时冲动,能治好的。”

    遥远说:“不是一时冲动,不是的……很多年了。”

    谭睿康说:“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喜男人的?”

    遥远:“我不喜男人……别的人我都不喜……”

    谭睿康:“你说清楚,小远。”

    他端详谭睿康,意识到自己将要的是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他要把他的谭睿康与他的哥哥分离开来,要把自己的想法朝他和盘托,并由他们一起扼杀他的,这个过程无异于撕裂他自己,杀死他生命的另一个谭睿康,抑或着谭睿康的遥远自己。

    “我……不知。”遥远摇了摇,说:“我不知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男人的。”

    他想起他们躲在石料场的小木屋里的那天晚上,是那天吗?不,不应该是那天,那晚上只是幡然醒悟而已,这觉一直都在。

    是那天吗?谭睿康笑着过来,把耳机他的耳朵里的那天?也不是。

    抑或是他给自己一本画册的那天……

    遥远麻木地回忆,听见一个孤独的小孩在他的灵魂里哭泣,是那天吗?他又想起谭睿康扒在院墙上,好奇地打量他的那一刻。

    “与生俱来的吧。”遥远说:“我听说同恋是会遗传的。哥,我想去睡会儿,睡一会就好了。”

    谭睿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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