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兰舫伴江眠 - 第十二章 你若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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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解决了生漆的事,刚一到散值时间,沈兰舫急急忙忙放了手边的卷犊,正想着直奔芳菲阁,又觉得许久不见,江茗怕是要生气了。还是去集市买东西给江茗好好赔个罪吧,实在不行就死赖脸地要亲要抱,江茗那样乖,想必很快就会消气。

    正往珍宝阁走,迎面走来一个材姣好、目的异族女人,正是那亚番国的使臣禄尼。沈兰舫与禄尼客了两句,刚要告辞,禄尼一抬手,沈兰舫一便看到她手腕上缠着的碧玉,玉上的纹饰十分熟,正是那日她和江茗从落霞湖来的腰佩上的纹饰。

    沈兰舫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两句,得知这纹饰是亚番国的标识,只有与亚番国关系极为密切的人才能佩,沈兰舫心若有所思。又听禄尼说她在陆织造家叨扰许久,东西已经快清完了,衣服也来一批了,她打算先带着第一批去京城,月初四就启程。

    沈兰舫与她告辞,接着便从珍宝阁里挑了一对白玉的小兔,看到这个小兔的第一沈兰舫就想到了江茗,抬着两只前好奇张望的神几乎与他一模一样。至于另一只,就像是她陪在江茗边一样,小兔自然也不能孤单一只,要成双成对才好。

    沈兰舟将两只小兔在手心包好,想着柳江茗收到时欣喜的样忍不住轻笑。抬一看,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发现了一抹飘逸的白衣。江茗?沈兰舫对柳江茗的形再熟悉不过,他在这里什么?难不成是闷了来玩?

    沈兰舫心正愧疚,忽然看到旁边有个女动作自然地揽过柳江茗的腰,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江茗低发笑,那女便挑起他的一记吻,吻得他满脸通红,不说话了。

    沈兰舫似乎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前的画面仿佛风沙过戈,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她看着那人像是柳江茗,但也许不是他,或许是得很像的人呢?手攥着两只小兔,兔尖尖的耳朵咯的她手心生疼。沈兰舫眶泛起血,被手尖锐的疼痛唤回一丝神志,快步跟上了前面两人。

    “玉茗,听你一曲我方知觅知音是何意味,我家有张传世焦尾琴,只有你才有资格奏响它。”陆维呈的声音难掩兴奋,“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你竟也倾心于我,玉茗,我绝不负你。月初三定要来我府上,我将那焦尾拿来,你一定会喜他!”

    “觅知音…陆大人知琴,亦知玉茗心意,玉茗自然念在心,能得陆大人这般人青睐,是玉茗三生有幸,唔……”

    陆维呈又吻上了柳江茗的,他的菱似乎有力,让人总忍不住贴上去,想让他哭叫,发和琴声一样完的声音。陆维呈用拇指着柳江茗的,看他微微张开的小嘴,眸闪过一抹暗

    “都说过了,别叫陆大人,叫维呈就好。”陆维呈看着柳江茗汽弥漫的双哑声说

    “维呈…”柳江茗的脸通红,陆维呈隔着衣服他的侧腰,搂着他了街边琴行。

    沈兰舫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那条大街的,她的心像是在数九寒天被尖锐的冰凌刺穿,冻到失去知觉。手玉兔的耳朵已经被她生生断,可怜地抬着两只前似乎泫然泣。

    等略略找回些神志的时候,沈兰舫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芳菲阁楼。闭了闭了一气,沈兰舫步伐沉重地上了三层,站在柳江茗的门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敢去。

    小绿端了盆急匆匆走来,似乎没料到沈兰舫就站在门前,惊叫了一声:“沈小!”

    门里传来一声响,沈兰舫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地冲房门,迈过侧翻的书案,抱起倒在地上的柳江茗急切地唤:“江茗,怎么回事?可有受伤?”

    柳江茗上的披风还没脱来,脸上仍带着厚重的脂粉,但像傻了一般,只愣愣看着急切的沈兰舫,话还未说泪先不由自主地落了来。

    沈兰舫见他哭了,想在怀里掏巾帕为柳江茗泪,却碰到了被巾帕裹着的残缺玉兔。沈兰舫的手指像是被火灼伤似的抖了一,这时才慢慢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用里衣的衣袖轻轻柳江茗的脸,沈兰舫将他抱了起来,扶他站直,自己则退了一步,站到了对面。

    柳江茗哭着还有些懵,不知为何这次沈兰舫没有如往日一般把他抱在怀里安抚。泪渐渐停了来,猫儿困惑不解地看着对面的人。

    被他这样看着,沈兰舫又止不住的心,险些走上前去抱住他,像往常那样吻去他角的泪痕,装作什么也不知的样,继续陷在他的温柔乡里。可是残缺的兔耳提醒她,刚刚亲所见的一切并不是梦,柳江茗和别的女人……心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沈兰舫受不住似的弯腰捂住了

    “你怎么了?”耳边传来柳江茗急切的声音,转已到了耳畔,柳江茗正要抬手扶住沈兰舫,却被她推开了一,忍不住又急又委屈,接着问:“你到底怎么了?”

    “江茗,你刚刚去什么了?”沈兰舫的声音异常平静,神志仿佛已经脱离,冷静地看着前的画面。

    柳江茗浑一震,伸去的手也僵在半空。她知了,柳江茗踉跄着后退一步,前仿佛现了滔天的洪,疯狂咆哮着,一秒就要将他吞没。

    “我…我…”柳江茗跌坐在床上,双手无意识地皱了锦被,了锦被之的一件肚兜。

    沈兰舫从被面扯那条肚兜,布料已经有些发黄了,一看就是被人穿了很久的旧,上面绣着团锦簇,围度有些小,不似她的,倒像是陆维呈的尺寸。

    沈兰舫前一黑,险些呕血来,再看那床仿佛看见了两个影在她们躺了数月的地方翻云覆雨的场景。

    “她连这个都给你了?!”沈兰舫痛极,拿着那肚兜质问柳江茗。

    “不是的,不是的…”柳江茗红着眶,一味地摇,却半句话也说不来。不能说,不能解释,他在她面前藏不住任何秘密,他怕他一张,阁主和那么多人几年的努力都要付之东了。

    “你解释啊!求求你柳江茗,你给我一个解释好不好?”沈兰舫死死地掐住柳江茗的肩膀,通红的盯着他,“你说话啊!你说什么我都信,给我一个理由好不好?是因为她会琴吗?我可以去学,我很快就能学会,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柳江茗低着,拼命地摇,却是一言不发,双手死死地攥住的锦被,嘴已经被咬血来。

    空气一片死寂,半晌,沈兰舫松开了柳江茗的肩膀,后退了两步,喃喃地说:“这就是你的意思吗?我明白了…”说罢转,跌跌撞撞地推开门冲了去。

    柳江茗听着窗外街上传来行人的惊呼和抱怨声,觉自己的心已经被沈兰舫挖走了,他摸了摸,竟然觉不到一丝振动。

    涩得厉害,真是好笑,沈兰舫总笑他哭,但每次他哭她都会把他抱在怀里轻哄,会温柔地吻去他角的泪,再给他一个带着她温度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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