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g艳春香 - 第一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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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消遣的法很简单,不用说你应该也猜得到——逛院。

    话说自从用了后面,晓得了用后找乐的妙,我前面那便基本没了用武之地,除了自己就是别人帮着权当个趣了,这也歇了好些日,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让他再重振雄风。

    侍卫小哥上回因为我受了罚,沈霆那家伙不近人,我怎么着也应该补偿人家一

    我问他京城最大的院在哪儿?当然,要相公馆。

    小哥愣了一,但上反应过来,面无表地回答:“要说最大的……应该是东城的万楼了。”

    万……楼?这么俗气的名字……不过倒也符合那个地方的意境。

    况且正所谓大俗既大雅,男人也可以是面那不就是一朵

    反正名字好不好也不重要,地好、人好就行。不过……

    “你怎么知?”

    小哥低,“京城大小地标我们都要记住背熟了。”

    我笑笑,打了个响指,“走,就去万楼。”走了几步又回问他,“沈霆没不让我去院吧?”

    “公想去哪里都可以,属只要暗保护您。”

    我叹了气,转过边说边说:“再在这里呆去,可能都要成了我的贴侍卫了,到那时可是真委屈你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没有调侃的意思。

    他也没说话,静静跟在我后面,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一恰到好的疏离。

    两人一前一后了瑞王府,踏着月来到城里,还未到宵禁时分,不愧是天的京城,也还是闹的时候,走在街上,两旁不少客栈酒楼和铺还开着,挂着幌和灯笼,时不时有人,有家胡人开的馆,二楼能看见胡姬时隐时现的舞姿。

    等到了东城的一条街更是繁华喧闹,大红的灯笼从望不到尾,乐声阵阵,此起彼伏,男女的嬉闹声不绝于耳,每个大门前都有打扮的枝招展的姑娘和醉醺醺的客人,追逐调笑,冲门里冲来又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打闹着,整条街都弥漫着脂粉味儿和酒香,堕落靡,又快活……

    一路过来,我笑着躲过不少姑娘伸过来的雪白手臂,回一看那小哥,一路目不斜视也竟然没人敢调戏他。

    不过也是,那一脸正气杀人不眨的样的确吓人。

    终于到了万楼,大门前倒是比前面那些场清静不少,也有人往来,但没那么闹,抬一看门上挂着匾,还别说,这“万楼”三个字是真的好。

    看刚劲有力,细看又有秀丽婉转,颇有几分柔带刚的意思,很可能自名家之手。

    这地方乍一看不像院,但再细品一,就能发现其端倪,门的灯和里面飘来的香气,还有一副细的嗓在唱着小曲儿,仔细听还夹杂着细细的哭腔,难耐又诱人,让人不由遐想是在何唱的,总之只在门站一会儿便闻到了满满的风月味

    是个好地方……我,回叫小哥:“一起去吧?”

    他有一瞬间的惶恐,“属在外等着。”

    “那多没意思,一起来,你就算不能玩儿不能喝酒,看看也好。”我伸手要去拉他,仿佛我才是个老鸨。

    他后退一步低,认真:“公请别难为属。”

    行吧,也不能真那“良为娼”的事不是。

    “那你可得等得久了。”

    我转朝大门走去,上台阶的时候停来抬又看了一那块匾,莫名觉得可惜,又有儿……

    去之后,这里面果然别有天,也是,外面再怎么面,里还是那儿玩意。

    偌大的大堂里,正央搭了个戏台,看样是临时起来的,但也致,台上两个人正唱着,旁边四个拉弹唱。

    两个人里只有唱主角的那个披了件戏服,一手拿着团扇,脸上上了淡淡的戏妆,描了眉角一抹桃红,原本就灵动漂亮的双更是勾人,往台一扫,再一甩袖,咿呀呀地唱着婉转小调,还真有几分青衣的味

    然而举手投足之间上宽大的袍时不时掀开一,仔细一看,里面竟然空的……什么也没穿,一双若隐若现不说,连那私密的地方也要的,馋得面看戏的男人像条狗似的吐着着嘴,哈喇都快来了,一连了几杯都不解渴。

    不愧是万楼……

    我这正看着,目光同那人对上了一瞬,他微微一笑,转了台。

    这时有人迎上来了,是个材丰满女人,年纪应该不小了,穿着一金灿灿的衣服,发只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上没有任何簪环首饰,只是脸上的粉有些厚,可又了一儿红,偏偏就适合。

    “客人来的真巧,平日里他是不唱的,今个儿心好才搭了戏台唱几句解解闷,您一来这心就更好了。”

    我一挑眉,笑着问:“他是?”

    她朝我挤挤,“公不妨亲自问他。”

    真是一张好嘴,两句话就成了生意。

    我一:“好啊。”

    “来人啊,带公上楼。”

    说起来这上个楼的工夫仿佛走,算是见识了这楼里风,来去上的全是少年,摇着扇端着酒,个个不用说话光用神就能勾人。还有年纪稍大成熟一些的,包裹在细布料低健壮,隐约可见肌,也是诱人。

    甚至还有两个壮汉,赤着上只穿了条,那胳膊……我毫不怀疑能一就把我的腰折了。

    然而人各有所好,自然也是有人喜类型的。

    那漂亮的人叫漫萝,雪月的名字。

    问他是谁给取的,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因为他正跪在我跟前,翘着着我的,宛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狗,得那叫一个卖力。

    他卸了妆,净漂亮的一张脸,但上还穿着戏服,想来是为了玩儿个趣,戏服里面光溜溜的,敞开了从前面能看到,后面能看见

    房间里没有床,靠窗的地方铺了一张偌大的波斯地毯,上面又铺了一张绵绵的垫,摆了几个圆形的靠枕,足够五六个人翻云覆雨的了。

    我倚在靠枕上,低看着他解开的腰带再扯,把着的嘴里,时不时吐来同我说两句话,让他快儿就快儿,让他儿就儿,乖的很。

    唉……明明有这么多又乖又可的,偏偏……

    “公……可要在我嘴里……”他吐来,伸着,红艳的嘴哒哒的,一双直勾勾盯着我。

    “好啊。”我伸手着他一颗,不轻不重掐了一,立起来了。

    他一声,重新把我去,两手面两颗卵熟练搓着,手并用伺候起我来。

    的时候我一向不怎么持,再说他那张嘴属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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