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奢拍拍顾文竹的肩，低声哄他说，“不会的，你叫得声音那么小。”
顾文竹这才松了一
气。
等他放松了警惕，周奢的动作却突然快得像狂风暴雨，倏尔往里一
！
顾文竹没有防备，直接就被刺激得一个哆嗦，里面像过了电一样，让他全
发颤。
“啊——”他大声地叫了
来。
周奢
着他的
，动作大开大合，伴着
的汩汩
声，
袋拍在了顾文竹的
上，又发“啪啪啪”的声响。
而顾文竹的已经被
得酸麻不已，却因为
烈的快
而尽可能地绷
。
他的两条
已经
得不受控制，又想分开让周奢得更近，又想并拢远离那
让他快乐得近乎痛苦的孽。
他只能“嗯”得闭着
睛叫来，又急又重的呼
，都顺着他的
角往
。
他的每一次上床，都像是献祭。
“你……轻、轻
……”顾文竹双迷离，已经不知
自己在叫些什么，周奢在他那要命的一上磨，顾文竹又自己摆，往周奢的
上坐，“
来、来。”
他的手在周奢的背上
抓，“你、再重——”
潜意识里，他也知这话会让周奢开心。
顾文竹的曲起，手往
，抱着周奢的腰
，两条架到了周奢的肩上，
柔地对折，
丝
歪到一边，冲着周奢门
大张，红的肚兜已经到了他的
上。
顾文竹把自己的脚尖绷得的，
不自觉地往后仰，他断断续续地叫，也顾不得隔
是不是有人了，只知
得要命，他用力地呼，汲取着周奢的信息素，把自己的脸颊往周奢的颈窝贴。
顺从地像小狗一样。
“里面……”顾文竹近乎哭叫了，叫的声音跟他平时说话那
冷冷的调
完全不同，“里面有
——”
“阿奢，你再往里……”
周奢抬起手“啪、啪”地用力拍着他的，都已经把他的打成了
粉，一摸甚至有些
手，顾文竹却还在扭。
“你的把我的
完全吃去了。”周奢住他，恶意地笑。
周奢觉到他快
了，却在这时压低了声音，上那温与
意全都消失无踪，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伪装。
他一切的服务与取悦，只为乐看见顾文竹这为了他而十足贱的样。
在顾文竹沉沦于
望在之时，他突然骂，“
货！”
角噙着胜利者的得意。
顾文竹咽了一，在周奢死死一
，几乎嵌到他里的时候，他立刻
了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此刻他好像又置于白日梦境时，那个聚会之
。
那些非兽非人的东西，带着面
轻贱地骂他，“真像一条狗，都了！”
顾文竹的手颤抖了一，觉自己再一次嵌
了那个让他绝望的墙，变得卑贱又无助。
他声音小小的，像委屈、撒
，又想求助，他在的时候轻轻叫，“阿奢……”
可是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见。
.
他闭上睛，被周奢直接拖到了地上，绵绵地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周奢跪在他后，在桌上，拿了一只黑的
克笔。
“咯”的一声，笔盖
开。
周奢在他光
泛红的上落笔——
“狗”。
顾文竹扭过，双迷离地看着镜里面的自己。
他没注意周奢用脚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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