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盘上桌(合集) - 7:成为书院共妓,被众人jiba壁尻lunjiangua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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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容第二天到书院学,走到学堂的桌前时,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他扭转上半圈,便和几个前一晚上共同去过青楼的同窗学视线相遇了。他看了对方几人两,双眸毫无气势地将人瞪着,那面上迅速涨起不甚明显的红来,没一会儿便快速败阵去,将面庞重新扭转,重重坐到位上,不说话了。

    那几人倒是津津乐,谈了一早上还没消停,这会儿见温容来了,互相逗似的掏摸他人,暧昧极了地低声说:“嗳,叫我看看,这是不是又立起来了?”

    越是临近午时初刻,温容心越有不祥预:既然前一天晚上的事也都大概记得,又怎能轻易装作没事人一般?

    最后的时刻,究竟有多少人将他的里,温容实在是不清楚了,只隐约记起自己后确实换了几个不同的人,而昨晚又刚好半途:他们其一人的家府就在附近。

    他爹见他那晚迟迟不回,总怕他了意外——

    他既要坏事,怎么可能告知父母?

    于是派家小厮去给爹娘传话,说自己同几个同窗好友要在外参加个什么诗会。他爹是个明人,也更是从他那年纪大的,当又对小厮严加盘查拷问,真的问了明细,带着几个家丁追到楼外,多亏了杏儿通风报信,让一群学生从后门小上溜走。

    温容那时已被得神志模糊、几乎要过去,那杏儿看他怪可怜的,替他揽了被剥来的衣,让他又留了近两个时辰,待到夜,渴得醒了,这才叫人将他送回客栈。

    上午一堂大儒、一堂国学课后,夫宣布可以离开书院去房里饭了。堂上众多尚且还年轻的学便倏地鸟雀一般从座位上纷纷跃起,浪似的朝门外涌去,仍像往常一般。

    温容脚步快急,像要躲债,不想走到门还是被人从,在其他人的视线叫几个熟悉的面孔带分院外边,停停走走地绕过浅杂草地的石径小路,一路来到一空旷草地上,周围是一丛郁郁莹莹的翠竹林,旁边再转个弯就是书院的大路主——

    这书院十分的大,各个分院之虽然相隔并不算近,却也因为地不在京都城繁华之地,所以占地很广,房屋之间并不挤密,常有大片树木、草丛、可供休息的偏院,有些家在外州的,又羞涩,在外难找到地方常驻,便可以同书院申请,在专门辟来的偏院里打个小铺。

    这几人带温容来到的正是一平日里供人玩耍的小院儿,院大多是宽阔平地,可叫人玩些沙包之类的小小游戏,这时因为大多数人全去房吃饭,里面空无一人;院门侧旁青瓦白墙的屏风上正有开了个小小方的空窗,好像它空空地砌在那就是为了将什么人在当似的。

    据说原先这窗上还是有镂空的寒枝喜鹊纹的,那还是好些年前的事儿。书院先前没建成时,这片地是某个富庶的家府,后来不知是死了还是走了,总之留来一大片废宅,年久失修,破墙烂瓦,后来叫书院的创建人重新修缮一遍,见那窗竟都已经被酥蚀得残缺断掉,脆将里的支棱条儿全敲掉,只在屏风上重新刷了白漆。

    温容一被这两三人带偏院,心就知大事不妙。

    可他不是什么练家,全然不懂什么反抗招数,就算一个对一个,这几人里面也没有他能拿得住的,当便被人被人各自擒住手脚,七七八八地扯松了腰间的革带,毫不怜惜地扔到一边的地砖上——

    温容上的衣顿时变得松松垮垮,那被箍着的腰倏地消失得没了形儿,前的学袍倒因不受束缚,渐渐地由着不停向垂坠的面料拉扯得大开衣襟,只留里边丝白的亵衣。

    这小少爷叫几人将上在屏风墙上,小腹、腰和双全都向前

    他的双羞赧地闭着,却仍被人直接抓着大上的一拽而,扯到了膝盖端的位置,只见前的,白白,同最薄、最昂贵上好的宣纸似的,却是弹弹、绵腻腻,颇有,刚抓到手里,那就直接从人的手走了,抓都抓不住。

    只是这白漂亮的大上却也不怎么净整洁——

    仔细一看,上边竟还有前一天晚上溅带上去的、条条的墨迹纹路,其一条颜淡薄,只是浅灰颜,一路从温容那隐秘的顺着侧淌去,一直到没里,想来是当时温容太过泛滥,竟将笔尖上那些墨全都搅合着冲刷去,直接布满了整条度。

    一个学满意于自己看到的,却又不兴于温容那忸怩作态的样——已叫好些人人上都上过了,还有什么好故作姿态的呢?

    前一天晚上,像只母狗、一样在众多人面前扒光、狂泻,最后迷迷糊糊被到不断浪叫的人难不是他么?这般贱的,就是得叫什么年轻男、年、各各样的男拿来享乐玩的。

    什么淤泥而不染,稽!

    这人见温容双并夹得,略有些不快活了,一只已然得十分宽的手掌顿温容最上端,拨拿住那浪货一边的向外拉扯,另一只手则地像个大钳般擒住温容另一条肚:

    那黏腻,被并不温柔怜惜他的学去,一边哼声:“你躲什么?并着儿又什么?昨天咱们这些个什么没看过呢?现在倒知样了!那时叫你把字迹全留着,你该不会是晚上回去自己偷偷洗掉了,才这么不敢叫我们看?”

    一边说着,那手上已然使上不小的力气,全然不容温容反抗地使用蛮劲将双拉开。

    “唔……没有、还在的……”

    温容的声音里凝着被得痛了的带着些许耻的慌

    他在面对事挑逗时就是这般的,什么趾气昂、矜贵,全然没有了,只好脚随着对方的力错开几步,双之间立时分不窄的隙,与此同时,他一边的上那拿笔写上的墨字也终于全然展现在了几人前——

    只见那无比靠近双阜的上黑迹斑斑,赫然用纯正黑、全然不似浪货的混墨般那样字迹浅淡的墨书写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正”字,唯独最边少了一横,看上去很是叫人可惜。

    这只有四个笔画的不完整的“正”字,是在前一晚由不同的四人添划上去的,每有一个人将温容那脏的女,在里面施施然地,便可添上自己的战绩——

    只是他们太早叫人搅了局,以至一个正字都没画完,就这样悻悻而返了。

    几个人从楼回去后夜有所思,决心这日非得把前一晚的遗憾给弥补上不可,这时见那墨字还在,心五味杂陈,一时觉得十分快意解气,温容竟然让他们说什么就什么,真的没将上的字迹洗掉,不由得:“哼,还算乖。”

    一会儿又些许不满、不服气起来,想到昨天晚上那四个人里居然没有自己,就觉得已然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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