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潇跟卓谨共同躺在床上，说起程添的时候，对方正在浴室里洗澡。
卓潇说：“我不会打扰到你们了吧？哥夫看我来了，好像不太
兴。”
他说这话时语调懒懒散散的，就那么躺在卓谨的旁边。卓谨闻言轻轻眨
，颇有
诧异
：“他？他生什么气……你想多了，也没有什么打扰的。”
他说着，复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脑袋，好像对卓潇所说的话不明所以，面上却微微红着，
卖了他。
“这你就害羞了？”卓潇吃吃地笑，话语间满是促狭和暧昧，“程添肯定烦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转而又说：“哥，谢谢你今晚收留我……”
他话语尾调轻飘，一听就不是认真谢。卓谨却不由得无奈起来，佯作教训：“知你还给我惹麻烦，嗯？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学校？”
“同学叫我去玩啊……”卓潇睛微微一瞪，又开始装傻，“再说了，这是他家么？他不也是‘借住’，凭什么不满？”
卓谨租的这
房
离学校很近，租金也，一居室里包
一厨、一卫，外加一个还算宽敞的房间，既是客厅，也是唯一的卧室，正当
只有一张大床，平时睡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卓谨在校外租房，程添却并不和他同居，只是有时会到这房来和他亲密亲密，这卓潇也知。
宿舍晚上门禁看得很严，卓潇这天不过在外边待久了，竟然就
不去了，想着反正卓潇的屋就在附近，不如和他一起睡一晚上，没想到来了一看，才发现他哥那男朋友也在。
他和卓谨是亲生的双胞胎兄弟，就差了那么几分钟前后脚生，卓谨却比卓潇二年级——
卓潇生没多久就生了一场大病，在家养了足有两三年，卓谨仗着自己比对方小一儿，又从小是
滴滴
大的，最
对自己的哥哥撒，即使对方有时候木讷纯
得比他更像个小辈。
他们俩虽然是双胞胎，
格、脾却大不相同，卓谨天生就是个好学生，从小到大没逃过一次课，卓潇倒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不负众望地成了个漂亮草包，考时靠着艺术生加分
边了哥哥在的大学，大一新生开学两三月便在学院
混得如鱼得
，结果却偏偏是他哥这
木讷
人先找到了男朋友，饶是卓潇也不得不
到惊奇——
更何况对方还是有名的
公。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呢？甚至就在这天早上，卓潇都还听过一些关于程添的风言风语，可见对方在和卓谨
往的过程也并不认真。卓潇总担心他哥会被人骗了，心又有说不上来的微微嫉妒，还有儿幸灾乐祸：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卓谨好像什么都不费力，就什么都有了，跟他比起来，卓潇简直黯然失
。
卓潇心想东想西，没一会儿，浴室那边就传来了门开了的响声，是程添来了。
卓潇来得晚，闯
哥哥的家里、想在这儿借宿一晚上的时候，卓潇和程添已经准备睡了，饶是再怎么诧异，也要先让着“客人”先去洗漱，等到卓潇都和卓谨躺在同一个被窝里聊上好一会儿天，程添才也终于洗完澡。
卓潇虽在哥哥面前聊起这个哥夫时语气并不客气，但真面对对方时，又没有什么话可说。卧室里的灯都关了，唯有浴室那边还亮着光，昏然看不太清，卓潇
脆便装作自己已经睡了。
程添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地从浴室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上了床，转
就将睡在正间的卓谨
在前。卓谨好一会儿没和弟弟说话，脑海里也已有了困意，这时乍一被人
醒，迷迷糊糊：“什么呀……”
转瞬间却被一只男人的大掌撩开前的衣
，径直伸探来，抓住他一片
圆的、女人似的
开始用力
搓。
“唔……”卓谨不明所以的轻微埋怨立刻化成了连绵不清的
叫。
程添的动作相当老练，显然已经这么
过数次，那带着茧的
手掌灵活异常，将卓谨绵密的
房狠狠掐，又忽地用两
手指夹住那上端正颤颤巍巍抖动着的动
粒儿，用了些力气地抠个不停。
男人庞大的躯顷刻间将卓谨半压在
，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向摸索，几便扒掉了对方腰间那两层碍事的
。
卓谨的半倏然暴
在空气当，激得他瞬间倒
一
凉气，只听后一阵窸窸窣窣，男人硕大
的
接着便
上了他
间那隐秘的——
卓谨的
异于常人，既不是完全的男人，也算不上女人，他的
之没有男人应有的
，反而了一只
贱畸形的
，就和他
前张着的那对女人才该有的、丰满圆
的一样。
双人的相当
好
，不过才被程添了几把，边的
就已经开始汩汩地。男人炙
的
在他的
间上用力地
动，似乎正在找准角度，以备。卓谨却还记挂着边还有一个卓潇，连忙压制住自己即将脱而的惊叫，小声地：
“等一，不要……哈唔、啊！今天不要了，小潇就在这儿呢……”
程添却不领他的：“他都睡着了吧？你听，都没声音。我们悄悄地，只要你叫小声——”
说罢，竟是再也忍不住了，猛一，就把自己
那吓人的壮
捣了人致的
当，也不多等待一会，就
浅浅地
起来。
“呜……啊啊！”卓谨的声音立刻带上了颤音，“不可以、哦……太快了——”
“你的好。”程添不禁喟叹。他很快掐着卓谨的腰，将对方掰着变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再次分开这双人修纤细的双，从前重新了去。
卓谨为双，几乎称得上生
，就算他不愿承认，却是诚实的，那贱越是挨
，的浪就是越是丰沛，而卓谨只不过被着了百来，原先不甚乐意的语调也早就被男友得抛到了脑后，完全沉浸在了
之，嗓里只剩一连串甜腻的、猫一样的浪叫，甚至只要一想到弟弟就躺在边，他那
的就止不住地快速张合，比往常还要更加用力地
起程添这格外硕的
。
“啊、嗯哈！……在小潇旁边被了……唔，小要被坏了……”
程添的声音低沉，间或夹杂着哑的
息，变本加厉地问：“
不？今天怎么这么会！一想到自己被人看着就这么兴奋？说不定小潇本来都睡了，结果又被你的叫给吵醒了，正在听你发呢……”
卓谨被他激着了，又是一声急促的惊：“不会的……哈啊……、呜——轻，死了……啊啊、啊！”
这两人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之，以至于卓潇悄悄在旁边转了个的时候，对方二人也完全没有察觉。
——卓潇本来就是装睡，这听着自己的哥哥和男朋友如此激烈的声响，更加睡不着了。
他上莫名地燥，边的床单都被两人的动作压得不停陷。四周还有些从浴室那边传来的灯光，卓潇在半明半暗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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