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生日快乐!」
客厅,桌上摆着一个生日糕,
糕上
着两个数字蜡烛,
据蜡烛的排列,被祝贺的主角今天满20岁。
但是他不快乐。
也不是对庆生不满意,而是他对被放在糕旁的戒尺
到害怕。
从16岁之後的每年生日,他的都会挨上一顿打,如果没犯什麽大错,一般都是与年龄相同的数目。
「爸爸,今年不能不要…」
「不行,这是为了提醒你成年之後各事
都该自己负责,我已经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时时盯着你,但对於像你这麽年轻的成年人,示警及提醒还是必要的。」爸爸打断儿
的恳求,拿起
糕旁的戒尺,「现在,脱
领取你的生日礼
。」
「爸…」
试图撒的男
一对上父亲的严厉
神,立刻闭嘴、不
愿的站起。
「明天你要回宿舍了,最近你似乎不大能约束自己的生活。」男人边看着儿解开
脱
的动作,边挥舞了两
戒尺抓手
,「如果成绩提升也就算了,但退步这麽多是怎麽一回事?」
「甚至还迟报告差
不及格,你真的有为自己负责吗?」
他知儿
最近似乎沉迷在游戏
。
「我…」
「我不听辩解,只看结果。」爸爸用戒尺了
沙发扶手示意,「而结果虽然不是太糟,但也不是很好。」
「我不反对你玩游戏,但要是沉迷到有科目挂了,原本生日才有的训诫,在你暑假时会每星期来一次。另外,从今年开始,生日打的数目加倍。」
「爸…」
「再辩解就三倍,过来趴好。」父亲制止了儿想争辩的话,
神透着
不容拒绝的凌厉。
男没办法,只好认命的拉着上衣
摆企图遮住
,小步走到父亲指定的位置趴
。
翘的
好看。
「什麽时候了稳定男友,这个工作就
给他了。」男人语带
叹,并将戒尺横上在沙发边
翘起的
,「四十
,不用报数,准许你哭喊。」
啪——
父亲宣告的话语一说完,戒尺立刻扬起、落
。
「啊啊啊——」
第一,父亲即用上七八分力
,没有
直接挨上重打,趴伏男
立刻惨叫。
「比起你时期,现在是老实多了,但我的儿
应该可以更好、更加自律。」父亲再次
扬起右手,决定好责打速度及力
,立刻重重挥
。
啪——
啪——
啪——
啪——
在一声声响亮的挨打声,男
绷
了
,有了心里准备的他,压低声音细细悲鸣。
「我知你喜
男孩,这没什麽不好,只是不要找个比你自己还散漫的对象,我可不想连别人的儿
也要费心
教。」
啪——
「呜呜…」
啪——
「哈啊…呜呜…」
啪——
「啊啊…」
啪——
「啊…呜…呜呜呜…」
啪——
「啊啊啊——」
第十结束,父亲的话在耳畔萦绕,剧痛
,他的心
上有
动。
他早就在烦恼该如何向父亲柜。
男的悲泣在生日训诫
越来越剧烈,第三十五
结束,他的
上已从上到
布满均匀、
丽的红
棱
。
儿的
已经
的老
,父亲将刑
往
移到大
。
「不,呜呜呜…爸爸不要那里…」男一察觉到戒尺预计落
的
位,顾不得父亲的训诫规矩,挣扎着想起
。
他很怕大与
的
界
挨打。
「再说一次不加十!」父亲左手压上儿
腰後阻止逃脱,
用上严厉语气警告。
「呜哇啊啊啊啊啊——」
知挣扎求饶无效,男
放声大哭。
啪——
「啊啊啊啊啊啊——」
大传来如同
撕裂般的疼痛,男
拱起背脊惨叫。
啪——
「啊啊啊…爸爸…爸爸饶了我…呜呜呜…」
与上一同样的落
,男
怕极了。
但过往受罚的记忆变成了一制约,不敢说不的他只好改成求饶。
「乖孩,还有三
,你已经是个能为自己负责的大人了,你可以挨完全
的吧?」父亲换了
方式鼓励,他不忍为这场训诫有重到儿
无法承受的地步。
「是…呜呜呜…」
啪——
一回应,大最脆弱的
位又挨了一
,男
倒
气屏住呼
。
他想,要不就咬牙撑到结束。
啪啪——
「啊啊啊…谢…谢谢爸爸…」
最後两连续落
,但父亲刻意让落
上移一些,回到
段,不
父亲最後心
的原因是什麽,儿
都激动到不停
谢。
「好了,起来吧,我们来庆祝你的生日。今天买的是你吃的焦糖布丁
糕,
了蜡烛吃一些,晚
替你冷敷。」
「呜呜…谢谢爸爸…」
父亲脸上带着孩大了的满足微笑,放
手
戒尺搀扶起儿
。
将备在一旁的巾递
,趁着男
泪缓和
绪期间,父亲将
糕上的蜡烛
燃、关上客厅电灯。
虽然每年的庆生都少不了疼痛及泪、虽然男
每年都
定决心不要回家过生日,可每到这天,他依然老实的坐在家里沙发上,忐忑的等待父亲
班。
直到,有另一名男从父亲手上接过戒尺,回家庆生才终於没了例行的打
。
********
多年後,儿在电话
向
往一年的男友解释什麽是生日打
,边断断续续的说,他的脸红到不像话。
会主动说这件事,主要是因为两人都有牵着彼此的手走去的打算,而父亲要求一定要在生日前告诉男友家里有这个规矩。
以免回家挨了顿打後让男友误会。
说什麽说,这个臭老爸!
「好像有趣的,所以你每年都会挨顿打啊?」
「也不见得啦,有时候真的无法回家会欠着,那一年没什麽
格的事就算了。像我被朋友骗了投资失利那一年,你都不知
过年时我有多惨。」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阵朗笑声。
「我爸喜
你的,那个,他说你的话,他可以安心把戒尺
给你…」
「伯父这麽看重我啊?那我一定会好好负起督促你的责任!」
听见男友这麽说,男对着电话翻起一个大白
。
「负什麽责?我就这麽欠打吗?」
「嗯…有一呢!」
「不说了,我要挂了!」男心
有
复杂。
「好好,宝贝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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