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失事小明王 - 第二十五章 可怜的俘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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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可怜的俘虏兵

    一间破旧的小小营帐,张三郎正蜷缩在角落里发抖,事实上他想不缩着也不行,因为他浑都捆着绳

    帐篷里回旋着张三郎轻微的啜泣声,他上汉军的衣服已经十分残破凌,其实看那碎裂的布帛,大半还不是刀砍枪挑,很可能是人手撕裂的,茬散散的,更不要说捆绑俘虏的时候也没人费心给他整理衣服之类,歪了领扭了衣襟,显得分外狼狈。

    张三郎一边哭一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这一支军怎么一就这么败了呢?池州被吴军攻陷,自己一队人跟着将军去夺回城池,哪知却在九华山给人家打了埋伏,这么多的同袍兄弟给人家一冲,稀里呼噜全都落荒而逃,连自己在的三千袍泽都给人家活捉了,本来以为当了俘虏,吃喝上差一也就罢了,毕竟是阶囚的份,给养差一些也是难免,好歹保住了命,哪知竟然是这样的待遇?

    早知如此,被困时就应该奋勇冲杀,或许还能够逃回江州。话说自己当时怎么就给吓了,那刀从手上直接掉了去?怎么就没能咬咬牙?自己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就怂成这个样?如果那时自己勇敢一些,或许真的能够逃生天,不用受这样的活罪。

    就在他正伤心的时候,忽然帐篷帘猛地挑开,一个大、满的人大踏步走了来,张三郎等到了动静,登时噎了一泪一就止住了,抬起来望向那刚刚来的人,一就看到这名吴兵脸上,只见这人脸上又又黑,不但塌鼻梁翻鼻孔,一张大嘴前凸得如同黑猩猩,而且那面上还疙里疙瘩的,乍一看好像一只癞蛤蟆。

    张三郎一看这个人,浑就颤抖起来,虽然来的时间不多,可是他却也听说过这人的名号,绰号叫“拗断”,极是个有力气的莽夫,这两天在这附近已经逡巡了几次,不时就揭开帐篷往里看,那一双满是贼光,死死地盯在人家上,仿佛能在人上戳来,就如同发的野猪。

    “拗断”这一回却没有什么顾虑,径直走到张三郎面前,拖翻了他便去解他脚上的绳,张三郎一看就慌了,这人绝不是安着好心,要私放了自己回去本军,明明白白是也要那事儿,然而这人鲁野蛮,若是让他把那孽自己儿里去,今儿自己只怕要个翻痔,一个不好,都给他拽了来。

    因此张三郎便惊恐地挣扎起来,扭着蹬着,不让那莽汉得个顺当。

    拗断见他不住地找麻烦,很显然是不愿的样,也恼怒起来,照着他的脸就啐了一:“又不是儿,你如今装的什么清白?之前李儿要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搏命的?莫非是嫌我丑么?就你漂亮,儿都是双的!”

    张三郎听他说起前面的事,登时又是羞耻又是惶急,这事自己确实不是第一回,刚来到这里就给人过的,可是那李云好歹还带了些温存藉,哪像这个家伙,本不像是人,倒像是野大发的牲一般,自己一见他,心就止不住地发慌,若是当真给他骑上了,只怕就没个活了,这家伙不把自己的烂大血是不肯罢休的。要说军人死在血泊里,本来也不是很稀奇的事,上了战场就要有这个准备,只是这血致死的方式实在是太羞辱人啊!

    只是虽然讲来是这样一个理,但既然已经退让忍受过,底线已经崩了,如今再要贞不屈的样,终究是有些心虚,给拗断这一番横蛮的言语堵得说不话来,总不能说自己纵然曾经委曲求全,但也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糟蹋自己,自己也是要挑拣一恩客犯的,这样的话怎么能着腰杆讲来呢?壳上既然已经裂了一个,整颗就都要让人撬开了,那就叫一溃千里,更何况自己如今堵着嘴还说不来呢?

    张三郎脑里嗖嗖嗖地便掠过自己被俘吴军营这几天的遭遇,顿时满怀悲,凄惨地呜呜哀叫,一个不住地挣扎,虽然他是被捆绑着,那拗断又力大无比,然而一时间却真有些不是很方便。

    拗断见他脸上一副悲愤凄凉的样,很显然是觉得自己玷辱了他,顿时一阵大怒,提起蒜钵一般的拳,喝:“你这厮不过是个俘兵,当兵前也只是给人抬货田的,又在这里充什么金尊玉贵的王孙公?给我一回,倒好像老大吃亏一般,又不割你腚上,这般扭扭装腔作势什么?你在我面前装的什么上?实话和你说,李儿今儿去了,没人与你仗腰,你趁早儿老老实实的,我还能饶你,否则大拳就打到你鼻上去,看你还仗着这小白脸装的什么狐媚。”

    张三郎听他说要打,登时怕了,这莽汉名叫拗断,蛮力不是小的,自己如今又是绳捆索绑,若是惹他发了,岂不是只等挨打?李云又不在,这人将自己打昏了,照样能够掰开自己两条把那去,该受的苦楚一样不少,还额外又白饶一顿打,若真给他打断鼻梁骨破了相,只怕在这营地里的日就更加难过。

    因此张三虽然蜷曲着仍是不肯就这么顺从,那抗拒的力却轻了许多,仿佛有人将力气从他去了一般,拗断终于将他的剥了一半来,白白的光在那稻草上。张三看自己已经成了这个样,那拗断正在解带,上就要把那木桩到自己里面去,心又是怕又是痛,那泪就如同六月里的雨一般,扑簌簌就不住地往掉。

    拗断那黑乎乎的东西还没等掏来,只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帘一挑,一个白脸的汉从外面快步走了来,正是李云。

    李云一看帐篷势,挑着眉便笑:“啊哟,阿,这是怎么着?你一向是个天为幕地为席,把帐篷只当衣服的洒脱英雄,最是个赤之心直,再没个歪心儿的,今儿个我不过就是去了半天功夫,你怎么居然就钻我的里来了?”

    拗断一看是他回来了,实意料之外,登时楞了一,更何况自己的这事确实是不地,心也是一阵发虚,因此虽然李云的这几句话又酸又辣,他也说不得什么,脸上一红咕哝了两声,提上逃也似地跑了去。

    李云见他走了,脸上的表这才重新变得温和,拨旺了火盆后来到张三郎边,拍了拍他的脸以示安,给他将脱掉,又扯过一条旧棉被给他盖在,然后就解开自己的

    张三郎的给李云抱在怀里,那一条又蠕蠕地动着,慢慢钻了他的,张三郎满脸泪痕,不住地哽咽,不过经历了刚刚拗断的威胁,这时候给李云,他居然略有一庆幸的觉,仿佛大难不死一般。

    李云见他很有些被吓到的样,便摸着他的脸,笑着安:“张三儿,你不要担心,有我在这里,定不让你吃亏。”

    张三郎的结一颤一颤的,睁睁望着李云,暗:“你能把放在我里的那东西也拿去吗?这一番苦楚我可受得大了。”

    李云也看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专心捣着他的,如同学堂里功课一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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