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态[BDSM] - 92 纵容与沉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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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室里的时间比外面慢不少。

    男人被蒙上,全束缚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四肢呈大字型捆绑着,除了颈厚重的项圈,他的手臂、前、腰间以及大,每一个位都多了一圈镣铐,扼住关节,牢牢将他固定在这张量打造的刑床上,材健壮的男人全裹着黑胶衣,就像一名落敌手,即将面对严刑拷打的俘虏。

    某程度上,他的境不比基地里用来训练特兵的模拟刑讯轻松,甚至更难招架,因为他的“审问人”是姜禹。

    樊鸣锋难耐地皱着眉,觉有只手压住了,在那轻轻了一,然后很快撤退,仿佛刚才只是幻觉。

    一开始樊鸣锋还能动一动,当姜禹把那沉重的项圈收后,脖颈就彻底被钉死了,壮的颈被不锈钢勒住,浑只剩手指能够活动。

    樊鸣锋习惯于纵全局,极其厌恶这失去掌控的觉,如今全笼罩在胶之,一切脱离控制,这让他觉十分无力,自己就像是被恶意制作成了一座活的雕像。

    明明清醒着,却什么也不了。樊鸣锋心烦闷,一动不动躺在刑床上,加诸在上的镣铐重逾数十斤,犹如一个牢笼,要将他永远囚禁在这场漫无边际的黑暗

    一个小时像是有一整天那么漫

    樊鸣锋呼急促,一本领被困在缚的胶衣里,没法动弹,但放置调教不仅仅是不能动那么简单。

    视觉剥夺和四肢束缚只是最简单的分,在这个基础上,他还需要面对不同的刺激,那才是重戏。

    姜禹这次选择的夹和平时截然不同。

    闭合式的金属夹有很的咬合力,一旦缠,锁扣就会狠狠挤压首,滋味堪比直接打孔,樊鸣锋吃尽苦,结实的膛不住起伏,刚开始就渗了汗,但因为胶衣的遮挡,看不见男人汗

    金属夹也叫蝴蝶夹,因造型独特而得名,咬力劲,材越好的人,受到的折磨就越,足以控制住整片膛,很多手段的S偏它,姜禹倒没什么觉,只是觉得樊鸣锋很适合这个夹

    现在看来,他光的确没错。

    樊鸣锋脸沉,被沉甸甸的金属夹刺激得变了呼膛伏动时,两边也在遭受待,着,就像两粒不甘示弱的铁豆,樊鸣锋壮实的肌把胶衣撑得鼓起,两边都像是山峦,本该是傲人的大小,这会反倒成为了负担。

    同样待遇的还有另一个“大小”。

    自从开始锁,夸张的尺寸没有给樊鸣锋带来多少好,麻烦倒是一个接一个,的时候还好,多憋屈一起来后,过大的尺寸立成为了难以承受的压力,金属笼本没有足够的空间。那活儿再大,最终也只能在十来公分的笼里委曲求全,起的勒着金属隙,越亢奋,越疼。

    不仅疼,还涨得慌。

    除开前让他求而不得的贞锁,男人还承受着来自后的折磨。

    浑圆的胶覆盖着,底,一硕大的暗暗沟壑,,毫不留地凿

    那的异生生撑开势占据着地盘,将这个禁区封堵得严严实实,樊鸣锋兀自息着,犹如一濒临发狂的野兽,重的鼻息不断冲击,只觉越来越闷

    全封闭的比平时厉害很多,樊鸣锋摆脱不了,整个颅都被黑覆盖,气时胶贴,呼气时又随之放松,无时无刻制约着他的呼

    驱直括约肌,对经验全无的特兵来说,这个度已经达到了容忍的极限,樊鸣锋咬着球,仿佛被一把刀狠狠贯穿了。

    姜禹碰他的时候,樊鸣锋猛地一震,浑不断冒汗,在刑床上剧烈挣扎,金属镣铐顿时被晃得咔咔作响。

    骤然间,后传来一阵可怕的剧痛。

    “!!!”

    樊鸣锋瞪大双,本能地弹起,颈的项圈和四肢的镣铐把他狠狠固定在原地,咙一被勒得不过气。

    栓竟然有电击功能!

    樊鸣锋不顾一切地挣扎,大壮硕的躯疯狂起伏,如同搁浅的鱼,他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不知姜禹就站在旁边,正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特兵发绝望的哀鸣,无论他怎么挣扎,光的胶衣都约束着,让他摆脱不了前锁后的糟糕局面,人大的特兵不断,在栓电击的刺激,浑止不住发抖,呜呜着想要求饶。

    但由于迟迟得不到回应,时间一久,樊鸣锋最终放弃了挣扎,痛苦不堪地咬,唾顺着嘴角大量淌了来,打了面的黑

    栓并不是一直放电,但每次发作都能让樊鸣锋丢盔卸甲,不由自主屈服于那可怕的电

    视觉剥夺一方面是羞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化男人其他知觉,让他会到更加烈的快和痛苦。

    樊鸣锋魁梧的形被包裹在黑,厚实的胶从覆盖全,连拴着趾扣的脚趾也没能幸免,看着极了。只见这名气势威严的特兵仰躺在铁床上,浑镣铐加,面上是一副密不透风的,呼时,塌陷,贴之后,那张帅气犷的脸与材通通被勾勒了来。

    太壮了。

    姜禹去之前最后看了一

    即使是胶衣也掩盖不住对方那蓄势待发的气势,无论动没动,男人上总有那么几个地方会受到牵扯,要么是,要么就是其他位,而四肢的钢圈则将他牢固地钉在床上,没有任何躲避的机会。

    双被遮,听力被阻,樊鸣锋陷前所未有的黑暗之,世界里只有砰砰直的心脏,以及后栓。姜禹利用,截断了男人所有自由,樊鸣锋无能为力,只能一动不动被固定在胶衣里,唯一的知只有痛觉,那些痛意就像血里的爬虫,持续不断在血里发作。

    门关上,姜禹去了。

    前一片死寂。

    樊鸣锋说不话,也不想说话,只有在特别不堪折磨时,才会费力几声混不清的,犹如陷困境的野兽,屡次想要奋起抵抗,却始终挣脱不开镣铐,那布满肌的健硕躯就这样死死定在刑床上。

    传来一意,随着在后的不断振动,那火愈演愈烈,烧得樊鸣锋涩,冷的面廓被覆盖住,成为一张失去神采的胶面孔。

    不知过了多时间,一次次因为的刺激而濒临,又一次次因为贞锁的禁锢而跌渊,在这场暗无天日的拉锯战力逐渐消耗殆尽。

    终于,姜禹去而复返,回到调教室,把正在备受折磨的男人解救了来,樊鸣锋从刑床上来的时候已经是弩之末,膝盖一立刻跪在了地上,肩膀和膛不住起伏。

    男人上的一件没少,反应很大,姜禹看在里,没给他解开,不以为然地把这个特兵牵到狗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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