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rou文集 - 父攻子受 nue恋情歌 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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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

    这个词,让他困惑。

    那个男人的确是他的父,而亲,却另有义。

    荣清的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奇的柔立的尖在糙的大掌的瑟瑟发抖,无力的颈项躲不开炙烈的吻,埋在颈窝里的似乎是一只饥饿的兽,随时要把自己撕碎。

    躲不开呵,逃不了。

    荣清挣扎着颤栗的手臂,复又被更猛烈的压制在男人宽大的前。

    “别逃。宝贝。”

    那如野兽般的叹息,温柔而

    脖瞬间一痛,又细细地了起来。

    荣清试图将自己缩成一团,却依旧被大大的撑开,压在那大的躯之

    男人仔细地噬着自己刚刚造成的咬伤,鼻息越来越重。

    无数次的经验,昭示着接来的命运。荣清摒住呼,却仍在自己的望被猛地吞噬的瞬间惊叫了一声。

    不想这样。不要这样。

    荣清的泪,被男人的大掌探得。品尝着的吻瞬间变的狂暴起来。

    好疼。

    是什么时候,一切开始错的呢?也许,在自己尚未生的时候,这世界就已是一片混了吧。

    荣清的父亲是族里的族

    荣清的族群,是北方大陆里最庞大的。他的领地大到可以和南方的四大国媲产丰富,人众多。而这一切,都是荣清的父亲二十年南征北战,吞并其他族群的结果。

    那个骁勇善战的男人,那个冷酷无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未征。

    在未征还没有成为任何一个人的父亲的时候,他的名字就是北方大陆上的传奇。

    十四岁在族继承权的斗争,他被以征战的名义放。原本应该死在沿路埋伏的男孩奇迹般地在一年以后率领另一族群的援兵攻占了自己的家乡。屠杀了自己的同胞血亲,刺杀了不愿归顺的元老重臣之后,北方大陆的两大族群终于合璧,而未征却只是成为新族边的一名武士。

    没有人认为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甘心对任何人俯首称臣。新族自然也不相信。然而,未征表现的,却恰恰相反。他娶了族的小女,遵循族的命令隐退,却又在隐退两年后于用人之际,听命重掌兵权,一年之帮助族南征北战,打六支落,在针对族的刺杀负重伤。

    于是人们相信了,忠实的未征的确找到了他要的归宿。他的妻相信了,温柔的未征就是她的归宿。族也相信了,虽然他不该,却还是松懈了。

    他将未征安置在了自己边。

    他将一只假寐的猛兽误当作了一条忠狗。

    所以,当他被猛兽的利齿咔嚓咬断了咙,他不瞑目。

    他的女儿,也未曾瞑目。

    三年前的腥风血雨再次笼罩了整个族群。未征三年暗藏的组织在两天之血洗了前族的一切顽固势力。

    在那个风雷织的日,白昼如夜。

    满手血腥的男大笑着站在权力的最峰,俯瞰众生。

    梵卧的族之争,从四年前年幼的未征被放拉开序幕,直至今日曲终谢幕,那个蛰伏多年的少年最终赢得了一切。而死不瞑目的前族不过是这绵计划里的一颗棋

    他恢复了他的族群原来的名字,梵卧。

    他成为了梵卧名正言顺的统治者。

    那一天,猛兽撕裂了温顺的伪装,于是人们看到了他真实而邪恶的微笑。

    天俯首而泣。

    那样的一个男人啊。

    荣清在男人猛烈的冲撞,发一声轻叹。自己究竟跟他像在哪里?那样一个无视常,一心杀戮侵略的男人。

    “嗯。”

    男人的疼了他,荣清眉微颦,把偏向一边。男人停的攻势,顺势衔住他的耳就这么伸了来。

    “啊!”

    “总是这么。”男人轻笑,又势的将荣清块往更旋转着去,“为父亲更些吧。我的宝贝。”

    荣清撑起双手要打,却被易如反掌的压制在自己之上。男人舍弃了已经发红的耳,转而啃噬其柔的腋

    “啊,啊……唔,嗯。”那是荣清最难以接受的位。他像一条脱的鱼一样窒息般的挣扎起来。的红樱也已经胀不堪了,在男人结实的肌的折磨之越发受到烈的刺激。希望被温柔的抚摸,然而男人的抚摸却更化了的刺激。恶循环之,荣清又一次低低啜泣起来。

    不同于女的甬,荣清的有着难以言喻的,炙着男人搐似的蠕动着,好像要把那条大的块溶化在自己

    “啊。”男人享受着这妙的觉,满足。“说来吧,宝贝。你的是那么诚实。”

    他伏,将浑泛红,漉漉的荣清牢牢困在自己和床褥之间,低咬住那双颤抖的:“说你要我动起来,说你要我你。”

    荣清的回答是抿住嘴,以及更多的泪和汗

    “乖乖的,听话。”男人的大掌抚着荣清漉漉的脸颊,一边以辈的吻教导着,一边更加的抖动了一块,满意的看见荣清的了起来。“找到了,对吧?”

    他恶意的笑着,碾磨着前端抵着的一个小突起,好像猫逗着自己的:“说来,爸爸就给你。”

    荣清哭得更厉害了,男人总是有各手段让自己抛弃廉耻。

    那样的东西,恐怕男人一生都从来没有过吧。

    未征成为族之后,几乎年年征战。北方大陆一时之间硝烟四起,哀鸿遍野。

    北方的女格刚烈不输男儿。只是再悍的女,在未征的面前也毫无寻死之门,逃不开被玩的命运。未征也似乎在征服女人上找到了厚的乐趣。各个战败族群里的妇,只要未征,便可免于一死。代价便是成为那个男人床铺上的一味佳肴。若是三个月,则级士兵可分而享之,或买或娶皆随人意,若是怀上了,场只怕更糟。于是,未征这个名字,在民间被传为怪,而在军则成了众人又敬又惧的阿修罗。

    荣清的娘,便是在三月之怀上骨的众女之一。

    在荣清之前,未征已有三男一女,之后更添了三男二女。荣清是未征二十岁那年的唯一一个儿

    未征视女人为玩,对自己的骨却还算差人意。

    荣清的娘,是北方女少有的温婉。她照料荣清到记事后不久,便被拉去和其他的生育过后的女一起扎营随军。在荣清小的时候,还偷偷跑去看过几次。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可以住漂亮的营房,而娘却只能蜷缩在四面透风的营帐里和其他女人一起瑟瑟发抖。荣清也是很久以后才知,这些女人因为怀过族嗣,已经不能够再嫁他人妇,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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