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
会考很顺利，几乎信心十足。
我心
愉快，觉得
力充沛。
吃过晚饭，我拜过爹娘，吩咐其它仆人不要来打扰，独自在房里喝着茶。
虎
今天一早带着我给的五十个大洋动
到他伯父家去接他弟弟，帮他打
包袱想来快回来了。
“虎的弟弟，十五岁。”我暗自想着，“不知他
的怎样？每天起早贪黑的
活，没机会接
女孩；晚上又和伯父一家睡在一间小屋，手
会被发觉。他应该还是童。”
幼稚、净的童使我
到兴奋。
两年前那天晚上的景依然栩栩如生。
两年了，已有两年没有
会到那样激烈的冲动了。
我兴奋的坐立不安，在屋里跎着步。
一会儿，虎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少爷，我回来了。”
“
来。”我
捺住自己，在书桌边坐
。
门开了，虎先走来，后面跟着一名瘦瘦的少年。
“少爷，这就是我弟弟，小名豹。豹，快给少爷磕
。”
那少年低着跪，磕了三个。
“不要磕，快起来，让我看看你。”我
。
少年站起，羞赧地抬起来。 我凝视着他的脸，暗自叹：“小豹……噢，”我喜
他。
他着一副时常在我梦
现、我
和追求着的少年的面容：简练、质朴。
他比他哥哥稍微黑一些，短短的发，小小的颅，又黑又
的眉
，
睛不大但眸乌黑而又沈。厚实微微上撅的嘴
显
他沉默的
格。一看就知是个老实、不喜多话的孩。
虎扯扯他的衣服，
促：“豹，脱掉衣服，让少爷看看你的。”
小豹显得到有些突然，虽然他哥哥已在路上千万遍吩咐过该怎么
，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自然有些怕羞。 显然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毫不懂事的小孩了。
“虎，别急慢慢来。”我牵着小豹的手，拉他座在桌旁。
他手指纤，手面了不少茧，看来吃了许多苦。
我轻声：“小豹，你今年十五岁，对不对？”
“嗯。”他低着，小声应着。
“你看你的手，都是老茧，你哥哥告诉我你在伯父家吃了不少苦，
田、砍柴什么重活都让你。看来你伯父一儿没疼过你这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我摊开他的手心，边
边叹。
小豹不语，圈发红。
虎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叹：“自从爹娘死后，我也跟随少爷，只留豹一个人受苦，真委屈他了。” 小豹的泪
了来。
我用手帕
他的泪
，握
他的手问：“那你相不相信我会好好对待你呢？”
小豹抬起，真诚的看着我：“我相信。”他对这一毫不置疑。
“关于我，你哥哥对你说了些什么呢？”
小豹缓缓：“哥哥说您是个大好人，和善、护人。说您聪明，时常教他念书。还有……”他的脸红了，打住了话语。
“没关系，说去。”虎给他打气。
“……说您……说您……不喜女人，喜男孩……”
“还有呢？”
“我哥哥已经把………”小豹涨红了脸
。
“这是关键，”我暗自，问：“那你愿不愿意在今天把你
给我呢？”
小豹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虎，又看看我，终于鼓足勇气使劲了。
我松了
气：“相信我，小豹，我会待你像待你哥哥一样，我也会教你识字念书的。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了。”
“谢谢少爷。”虎。
“小豹，那你愿不愿意现在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呢？”
虎摇摇他的肩膀，：“别犹犹豫豫的，要像男汉样。”
小豹终于站直，解开上衣，褪
。
我呆住了。完
极了。
他有着光洁净的
肤和匀称清晰的
廓。
沿着锁骨至肚脐凹的正线，我一路看去：宽宽的肩膀，微微隆起的
肌
，淡红
的
，没有一分赘少年的腹和椭圆形的肚脐。 他瘦，但不弱，手臂和大
的肌显得很结实。和他哥哥一样，他的骨骼比同年人微微
大些，但恰恰赋予了他稳重和健的觉。名副其实的小豹。
小豹的手放在衩上停了一会儿，还是将其扒了来。
我和虎的目光在那儿停住了。我摒住呼
。
这是副还在发育未成熟的
，稚
、净。
些颜很浅的，大小比他哥哥稍微小些，可以看到肤一些淡青和红的血
微微凸；包尚未全翻起，
四分之三；两只沈甸甸的
悬垂于松
的
的底。
我离他很近，他上有些味。但不是什么病，而是一天赶路所留的汗味以及天然的味。他上有
山区男孩特有的泥土芬芳。
小豹的脸一直红彤彤的。
在那环境，没有人会告诉他什么是发育，他对自己的变化充满好奇而又羞涩，以为是不可告人的秘密，羞于在别人面前
是自然的。
我的心脏怦怦的
动，我完全被他引住了。我要求他仰卧在书桌上，把他的两条分开，举过烛火，对准他的。
小豹对此举显然羞涩万分。
“你很勇敢，得很好。少爷要检查你是不是童，你哥哥我也历经过，不要怕，没关系的。”虎在一旁安
。
我问：“小豹，告诉我，你那地方什么时候来的？”
“两年……以前。”
“那么，有没有过白的东西？” 小豹沉默着。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一年以前……早上起床时发现在衩里……”他的声音低低的。
“他已经有了。”我想。
我又问：“除了早上起床时发现在衩里，你有没有用手将它
来过？”
“怎么？”小豹似乎不理解。
我给虎打了个，虎会意，脱摸那活儿作了个样给小豹看。
“没……没有。”小豹慌张的答。
“你有没有碰过女孩或者有过女孩碰过你？”小豹摇摇。
“小豹，我现在要碰一你的面，准备好了吗？” 小豹闭上睛，。
检查是不是
男我有个方法，只要摸两个地方就知。
我伸手去，在他
门和之间的会压了一，那地方涨鼓鼓的富有弹。
我又轻轻的将他的包全翻起，用大拇指和
指围成圈，从上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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