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记事(调j/改) - 89ru罚一(浣changguan腹/yu开rudao/奇诡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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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先前的无数个早晨——

    拂晓前最灰暗的时辰里,盥洗室,沐风安静地跪在盥洗池前,用地面的锁环扣住脚腕,照连肌都已记住的步骤,上伏低,双翘起,左手熟练地向后探到闭合的后

    一手指、两手指、三手指……位者的双张开,空无一人的盥洗室起低沉而沙哑的息与声。

    女空虚的张阖收缩,四手指娴熟地扩张着恢复了窒的后,隔靴搔一般的酥麻,幽心渐渐升起一波如涨般的快,温和、毫不激烈,能挠得人心心失速。

    一片迷朦模糊,“咕叽”、“咕叽”的声悄悄响起——那是占有太过旺盛的上位者故意留在幽的圣与四手指在嬉戏、游玩。位者的四手指很守规矩,在隼墨孜孜不倦、不厌其烦的驯调,经过了一次次奖赏与责罚织,他没有碰不该碰的,也不敢刻意寻着那能够令自己纾解的位置去抠挖压,那是上位者的雷区,而那人的雷区,自己踩到不会死,却会生不如死……

    沐风缓缓从温退黏腻濡的手指,右手握着的细毫不费力地被松舒张的吞了去,寸寸

    直到无可,握着竹末端的手指才摸着掌心的一突起,以指尖——

    “呜——”

    原本驯服伏跪的仿佛被什么东西一瞬间骑跨在了,赤躯前后耸动,似是逃避,又似迎合;腰倏地上又倏地沉,宛如一条上蹦跶的鱼。

    曲线玲珑的腰线之,是柔的小腹迅速被湍急的撑涨,弱的心仿佛正在被不间断地刑打,然而,剧烈的胀痛却转瞬涌熟悉的快神还在纠结,沐风原本平缓的腰腹却眨之间便如怀胎六七月份的妇一般饱满鼓起。

    然后,轻不可闻的“咔”一声,仿佛再多半斛便会撑破的肚停止了继续贲张,右手小臂贴地支撑的沐风急了一气。

    数月间施加在这副上从不曾间断过的调教终究还是成果显着的,就比如,每日早晨盥洗清洁后所用的一日比一日多。到得今日,恐怕已经超过七升了(秦制一升为二百毫升),位者额角着汗,却还有心思飘忽的想着。

    原本扩张过后的左手手臂仅有肘弯着地,这会儿,位者缓慢地将那不久前才的手掌移到了前。

    从指,到细短的么指,位者一的将其,用、用腮,一丝不苟地清洁着,因为习惯,所以不存在恶心、反、屈辱。

    ——因为那人曾经说过,凡是他的圣,只要位于前,自己都只有一个选择,用自己的嘴,吞肚里——不是面,便是上面。

    漫的一刻钟过去,又是短促的“咔”地一声,浣封堵的机关到时自动弹开,其后连接的断开,略显浑浊的朝着正对的盥洗池薄而,仿佛河遇险坡,飞,一泻千里。

    第二次,第三次……

    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位者严格照着其掌控者的要求,跪地、伏、双肘着地,然后腰、腹、翘,用心将自己“脏污”的那清理得净净,毫无异味,清澈透明——甚至,用杯便能

    九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改变许多。

    可以令沐风面不改地将自己摆最为屈辱低贱的姿势,上铐锁枷。即使位者早已将一程牢记于心,刻里,丝毫不敢懈怠,或者偷,上位者还是如此近乎苛刻地制要求他必须一如最初那般浣洗。

    是为羞辱,是为诛心,势必要其每日醒来床第一件事,便是想起自己的份,知尊卑上、知低贵贱,谨守份,一不可逾越。

    跪在地上净后、洗漱收整之后,沐风姿态优雅的爬了盥洗室。

    有罚在后,即使沐风有意将原本就痛苦煎熬的时间延拖拉,想要晚一些受刑,然而,该来的终究躲不过,该受的,还是得受。

    辰时初(早七)——

    还是昨晚那张桌,隼墨坐着,他跪着。

    将一碗不见荤腥的清粥珍惜地一着喝完,沐风将一旁的小盒双手托起,伸臂抬献上。

    上位者端坐不动,不不慢地咽了最后一羹,才“咔哒”一声放了手的象牙箸。

    仔细地拭着角并不存在的痕迹,隼墨垂眸望着前丰盛的菜肴,悠悠说:“风儿今晨梳洗多了一刻钟,本座的饭菜晾了一刻钟,凉了。”

    “……是风儿,动作太慢,请主人责罚——”

    沐风,却将手臂抬得更直更

    “若本座没有记错,风儿该是还没有更衣吧?”

    “是……”

    “那便这样好了,”隼墨从右手边拿起一只宽沿底的圆木盆,直径约摸一尺,弯腰放在了沐风岔开的间,起后将右手搭上他的肩膀:“本座允风儿着力跪坐在木盆上,昨晚上的刑痕应该已经消了七八成,这对风儿来说,想来不是问题。”

    “唔、是,风儿听令。”

    “乖~”隼墨如同抚饲养的大型犬一般摸了摸沐风的,才终于接过对方献了半晌的小小铁盒。

    耳尖得听到底的沐风放松了吐了一气,隼墨散漫的瞥了一,似笑非笑,“昨日逃缩之错、今早拖延之错,加上先前的八罪,共十罪——每只首十针,刑毕,本座要看到风儿更衣完毕。”

    “什、什么?”

    为前半句恐惧,又因为后半句迟疑,面朝地面的眸颤动,沐风想要抬去看上位者的面容,想看清对方的表,然而,他还未来得及抬,便被两手指勾住了颔用力抬起——

    “本座说过,风儿只需要听话——听本座的话。”

    隼墨原本笔直的脊背弯得极近的两张脸瞳孔只照得见彼此。隼墨沁凉的目光如,又好像江南女的柔夷,自上而抚过沐风的面颊,温柔得令人发麻。

    沐风愣在了原隐隐作痛,却一动不动,沐风不知他自己此刻究竟是顺服更多,还是畏惧胆寒更甚,只知着耳畔传来的“”、“托”将双手移到前,于略微起隆起的掌心向上,轻轻上托,又在那蛊惑的声音,熟稔地用拇指与指指腹玩、挑逗起那一双樱。

    一直赤的袒在空气,原本皱缩的小小尖渐渐膨胀,鼓起,昨夜被刷蘸以药涂抹的很容易地,便发,连同间的那一起。

    “可以了,风儿。低看看奉上你的小儿,告诉本座,它们足够完吗?”

    “……”沐风不知前的人是否在暗示什么,却直觉乖顺地回答没有错:“回主人,不够完——”

    “原来风儿也这么觉得,看来咱们确实心有灵犀,一条心啊。”如沐风所料,隼墨愉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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