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至尊(总攻/调教/NP) - 檀徵 继续上一章没gan完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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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檀徵上一时动弹不得,反应慢了几拍,祝又廷等得不耐烦,人的用力一拧。

    “祝少、别!……”

    人疼了泪,撑着从檀徵上爬起来,维持着趴伏的姿势,小心翼翼的移动,避免着的来。

    的红绸虽然透了,但依旧完好的裹着。被勒令不准用手,人为难的蹙了蹙眉,俯来埋首在檀徵间。

    “唔!”

    温的呼拂过人缓慢又仔细用嘴将绸缎扯开,柔的牙齿碰到了的肌肤,撩拨得檀徵苦不堪言。

    生怕来,人不得不抬起。红绸缠得很,他吃力的咬扯着,随着发力左右摇摆,如同翘着一般。

    位不时被过,麻泛滥得更加厉害,檀徵扭动着试图躲避,被住了双,像是惩罚他不听话,隔着绸缎,被重重的咬了一

    异常香艳的表演渐佳境,宾客们彻底兴奋起来,各言秽语不绝于耳。

    “妈的,这真多!他,他啊,看他还能多少!”

    “他的!对对,看,那对又在淌了,愣着嘛,赶啊!”

    “这晃得,刚被完又了吧!祝少,你的小人想你了,还不赶人家!”

    恨不得亲自上阵把一对得天翻地覆,可惜人的主人是祝又廷,他不,纨绔们也只能看着。

    正哄哄闹得烈,忽然不知从哪传来一声“走啦”!

    酒酣耳,每个人都喝得东倒西歪,碰翻了酒坛烛火是常事,人们有些惊慌倒也没有,很快找到了起火的角落,训练有素的侍从们迅速将火势扑灭了。

    连荇攥了攥郁泽的衣袖,悄声:“跟你说了不要来,这小伎俩没有用的。”

    “未必。”

    看向主位,到底是被这番意外败了兴致,祝又廷有些闷闷的,又喝了几杯酒便起离席,侍从们抬着檀徵和那人匆匆跟上去。

    郁泽端了杯酒抿了一,剩的全洒衣摆上,染了一酒气。

    这可不像是只打算探地形的模样,郁泽怀抱瑶琴正要起,连荇拉住他,警觉的问:“你要什么?”

    郁泽只笑了笑,冲连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醉酒般踉踉跄跄的拨开人群,不小心似的撞在了祝又廷的怀里。

    “艳福不浅啊,祝少!”

    人群一阵哄笑,这投怀送抱的戏码,在这场合并不罕见。

    祝又廷也是心知肚明,换平时心好,他倒不介意这趣。可他正有些腻味,刚要叫人把这没的家伙拉去,那乐师已经自己站稳,后退了两步,站不稳似的曲膝跪坐在了地上,抱着琴抬看过来。

    喧闹静了一瞬,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气声。

    那乐师似乎真的醉了,霞双颊,神迷迷蒙蒙时清时胧,清亮时如一天星辉明媚璀璨,最严朦胧便是一层薄云模糊了星辉。勾魂夺魄不外如是,叫人一便醉在这双睛里。

    祝又廷也是半晌无语,回过神来,已经不自禁的把对方扶了起来,笑问:“怎么听刀城还有你这样的人,以前没见过你啊?”

    郁泽只装醉了,对祝又廷的问话不理不睬,站不稳似的往人上靠。

    佳人在怀,该的事当然不是纯聊天。没多久郁泽便被带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祝又廷连檀徵都暂时抛在了脑后,急吼吼的把侍从护卫都撵了去,迫不及待的关上房门。

    连荇放心不,一路悄悄尾随过来。以他的武功,祝任亲至都未必能够发现他,躲开院里的监视更是易如反掌。

    等他溜厢房的时候,祝又廷已经不省人事。连荇吃了一惊,郁泽立刻解释:“他没事。”

    要杀祝又廷,今晚不是个好时机。祝又廷如果死了,愤怒的祝任一定会彻查今夜在场的所有人,他可以一走了之,乐坊的乐师们可就要倒霉了。

    乐坊是连荇多年的心血,他住郁泽的脸颊掐了把,:“算你还有良心。”

    来都来了,探清听刀城地形的任务就给了连荇,郁泽溜厢房来到隔,刚房间,就听一个声音:“你别这么犟,跟祝少作对没有好的。像你这样的况,我见得多了,刚来都是要死要活,后来就真的死了……祝少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趁着他现在还喜你,多讨讨他的心,少受些罪不好吗?”

    檀徵默不作声,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无奈的叹了气,:“少爷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抗的……他让我把那些东西你那里面去,我不照办,明天可没办法待。你忍一忍吧,很快就好了。”

    幸而祝又廷不在,他不想要非用嘴替檀徵解红绸。用手把碍事的绸缎扯开,人欺上去和檀徵叠,伸手指探檀徵的动几次后扩开,将自己的秘与他的相贴。

    檀徵气,咬住人就没这么矜持了,嗯嗯啊啊甜腻的哼着,手指在两人亲密相连的糜的黏稠声不绝于耳。

    以这样的方式被另一个男人的,饶是檀徵也觉得羞愤死,比被杀父仇人凌辱好不了多少。

    然而耻辱之又生难以启齿的快经百战的人手指的动作也极有技巧,檀徵很快又被撩拨起来,尖无人碰也变得,双鼓胀酸痛,恨不得立刻被人好好一番。

    檀徵渴望释放,却又不甘心屈服于这羞耻的玩。好在人也没有存心折腾他的意思,很快达成了目的,气吁吁的从檀徵来。

    从床的柜里拿了个假,有些抱歉的看了檀徵一人把这上细,像个滴形的了檀徵的,然后又拽过红绸,照着原样在他腰上间缠好,:“明天少爷肯定要检查的,要是晚上来,少爷可不会听咱们解释。”

    完这一切,坐在榻边休息了片刻,人打算离开。屋没有衣给他避,他也不敢拿东西,只能以双臂遮挡,遮遮掩掩的推门跑走了。

    四无人,只有一盏油灯在桌上摇曳着昏黄的光。檀徵躺着一动不动,双目闭,角隐隐有泪光闪动。

    休息了片刻,他睁开双动起来,尝试解开手腕上的束缚。

    另一双手覆上了绳结,檀徵吓了一,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郁少侠?”

    绸缎松开,手腕上已经有了一浅红的淤痕。

    替檀徵散手腕的淤血,正要把人扶起来,没想到檀徵跟被了一样猛地将手腕回来,拽着绸缎徒劳的掩住自己的,惶惑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我、我……”檀徵惶然无措,话也说不太清,“郁少侠,你先别碰我……不是,那个,你能不能帮我……”

    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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