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轶事 -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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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逢棹拿着写好的策论献宝似的呈给小皇帝，小皇帝随意看了看，嗤笑一声。

    “你这写的什么东西，使国盛，必先削藩，削藩必先动赵王，——”小皇帝笑着笑着沉默了一会儿，“孤再仔细看看。”

    这个赵王就是藩王赵云，小皇帝的表哥，他们的生母是姊妹。从小赵云就很喜捉他，曾经拿着带血的刀柄拍了拍他的脸儿，他的脸便见地红了，角也泛开泪。

    赵云很满意地走了，小皇帝不敢声，噎噎地坐在龙椅上，闻讯赶来的太傅将他揽怀里，细声劝解。

    可那是小时候的事，若是拿这些作为理由削藩，不得被天底的人笑掉大牙？

    逢棹发觉少了个说话的人，便问小皇帝他去哪了了，小皇帝沉默地着纸稿，好半天，若无其事地说，“他昨夜撞孤，孤把他打发了。”

    逢棹听了便笑，“还有这等刁？陛是天共主，莫说打骂，就是要了他命，也无可指摘。”

    “嗯，”小皇帝本不多言，听了反而更觉得理所应当了，“孤了他的。”

    逢棹愣了愣，又笑起来，“而已——”

    小皇帝看着纸稿，忽然想到了许太傅，若是许太傅知会怎么说他呢？

    他很想立刻召见太傅，他也的确这么了。

    小皇帝渐渐大，愈发喜怒无常，也渐渐醒悟到自己对太傅的孺慕之过了，他想要将那人压在，听那人难以自抑的息声。彻夜不息，在那天底最尊贵的龙床上抵死缠绵。

    太傅来时，天已快黑了，小皇帝命人着龙涎香，卧在榻上小憩。

    太傅叮嘱人小心照料，便打算走了，小皇帝心里一，急急忙忙地叫住他，“太傅，太傅！”

    许太傅等了等，小皇帝不仅没有来，还让他去，许太傅皱着眉，“陛不适？宣太医便是，整日卧床，成何统？”

    “太傅，”小皇帝见他面容疲倦，语气带着不耐烦，没往心里去，期期艾艾地开，“太傅你要结亲了？”

    “嗯，”太傅面稍缓，“若是有了娃娃，便送里太伴读。”

    小皇帝离成年还有一阵，又常常忙于政事和学问，哪有空造劳什太，小皇帝默了默，面上带着勉的笑容。

    “孤命人备厚礼与太傅贺喜，祝愿太傅与夫人同心偕老，早生——”

    话到了嘴边，小皇帝好像噎住了，说不去，他勉力一笑，看着太傅因为辅佐之事，鬓角已经生了几白发，可这反而给他略有些年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儒雅俊朗。

    太傅笑了笑，没有在意，如同往常一般问了他的功课，打算离去。

    “太傅——”小皇帝想起之前逢棹跟他说的话。

    “娈童婢，最是销魂，陛不能随意，少了许多乐趣。”他还趁太傅记不起一段话时，偷偷给小皇帝了几张图画，故而被太傅罚作策论。

    课后，逢棹一边抱怨着，一边同他形容自己在馆遇到的娈童，红齿白，明眸善睐，又温柔可人，比那些跋扈的贵女好了千倍百倍。

    “太傅，孤心疼——”

    “怎么会心疼？”太傅皱着眉，上前来查看，刚揭开小皇帝的衣襟，便被他压在，狠命地抱在怀里。

    “孤心疼——太傅，太傅——不要结亲好不好？”

    小皇帝设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曾在梦狠狠将他贯穿，钉凿在床榻上，将浆肚里，任由他着泪伏在自己的肩呜呜地哭泣。每每想到，他就不自禁地自渎。

    但是这终究只是梦罢了，他万万想不到，平日看似弱不禁风的太傅一脚就踹开了他，神十分失望，厌恶地净脸上的唾，然后冷冰冰地告退。

    “陛大了，懂了敦之事，还需用在正上。”

    “为什么？”小皇帝厉声质问，“你看袁濯金的神那么骨，难你跟他没有过吗？你年过而立不成亲，怎么他一说你就答应成亲？孤是天共主，就是让你伺候床榻，有何不可？”

    许太傅震于他的举动和言辞，目光愈发失望，“陛还是多读读《通鉴》吧。臣枉为王师，未能将陛引正途，就此请辞。”

    “不准！”小皇帝着气，哼了一声，恶狠狠地，“你若是敢辞官，我便杀了你那新娘。”

    太傅可能很累了，便主动说日后再议，匆匆告退。

    太傅走后，赵云便来了，他向来嚣张跋扈，又占有国境最大的封疆，邑百万，辖区兵粮充裕，训练有素。想来便不请自来，廷本拦不住他，削藩他打并不是无生有。

    赵王等藩王狼野心，朝野有目共睹，但是袁太师一直没有动静，不知如何作想。

    人早被他遣退，此时殿都是小皇帝的息声，小皇帝捂着脸，泪立刻掉了来。

    “小皇帝，抢不到人，便自家哭个不停，你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你怎么又来了？不要你。”

    赵云原来一直在看他的笑话，故而太傅前脚一走，他后脚就了门。此时也本是来嘲笑他，却被他扯的衣裳和的膛分了神。小皇帝的确大了，俊如斯，远胜他的母亲。

    小皇帝察觉到赵云的神，警告他，让他快。赵云恻恻一笑，你的江山不久后都将是我的，何况是你？

    小皇帝那武功本不够看，反抗不能，还被赵云卸掉了胳膊，又卸了，被迫在自己的预备好与太傅共赴云雨的床榻上，和自己的亲表哥了不之事。

    赵云和他的床第之事，并不怎么样，赵云也是临时起意，见他反抗心生不悦，本不顾及他，两败俱伤。

    因被卸了，小皇帝呜呜咽咽，泪鼻涕和涎横，赵云看得不耐烦了就拿着锦被蒙住他的脸，分开他的大狠命冲刺，红红白白的东西伴着挤压不断从合淌来。自己也被夹地气，不停地拍打小皇帝的，小皇帝红了一大片。

    小皇帝暗地里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其血。

    最后赵云还未尽兴，小皇帝就被疼得了过去，发了几天的烧。太傅又被他气急了，脆告了假，也没有回来。他默默好了，默默地继续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