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 - 周康毅/dao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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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周承明日上三竿才起,刚盥洗完,落月就来说周文禄到了。

    周承明心一忖,想起昨天周文禄说今天要带他去见父亲,这可不是小事,他连忙推门堂屋。

    堂屋里,另一个叫桃的丫鬟正在给周文禄倒茶,周文禄坐在椅上,见周承明来,打趣:“醉酒忘了时间?现在才起?”

    周承明尴尬:“大哥。”

    “我把今天铺里的事给老二理了,”周文禄端起茶喝了一,问,“吃早饭了吗?”

    周承明老实说:“还没……”

    周文禄对门立着的小厮:“还不快去给四少爷端碗粥上来。”

    小厮领了命,不敢耽搁,应了一声立就跑走了。

    周文禄起,讲接来的安排:“等你用了粥,我先带你去祠堂给祖宗们上个香拜一拜。父亲因是病逝,怕晦气染土脏了地,火化后再的家冢,位置在城外,稍稍有些远,我们门后叫车夫送。”

    周承明一一应,小厮很快端了碗清香的来,周承明胡吃完后便随着周文禄发了。

    大少爷和四少爷了门,二少爷在铺忙,周府只剩到沐休日的周康毅留在屋看学生们的作业。

    周康毅在镇上没有两个兄那么有名气,这边的学堂虽然不少,但正规的老师先生却不见得容易找,在同窗的恳请,他一个人在城两所学堂国文老师,都是教孩童认写文字,读一些常规的启蒙书籍,虽然薪酬不,但是胜在授课轻松,反正他是周家的少爷,本就不缺那几个钱,倒也乐得就这样去。

    孩们上的作业他都会一一查阅,昨天课上明明他只教了十个字,孩们的笔落在纸上画来五八门,看得他不自觉发笑。

    鸦雀无声的房稍稍一动静,听起来都十分清晰,玉秋抖着声音轻轻地喊了一声:“三少爷。”周康毅似乎没听见,玉秋浅浅了几,又壮着胆叫了一次,周康毅这才徐徐抬看去,他笑,略有疑惑地“嗯?”了一声,似乎在询问玉秋唤他什么。

    玉秋本想说什么,可一气,空的香味里就好像飘着的星火,后立燃烧了起来,把他想说的话和氧气一并烧掉了,过度息带来的窒息令他痛苦不堪,泪不自觉地在蓄起。

    周康毅见他脸颊红双,陷委屈乞求的可怜模样,终究还是没狠心,将手的作业放,起:“我请小姨娘磨的墨好了吗?”

    玉秋站在桌边,得快撑不住,一只手掌压着桌面,另一只手攥墨锭抵着研堂,不知停了多久,间的墨都得差不多了。

    周康毅走到他边,手从他侧面的开叉伸他的衣燥温的掌心直接贴上他光着肌肤向上,落在他雪,玉秋一声,膝盖酥看就要去,被周康毅有所准备地拉住。

    玉秋今早一起来就觉得骨里渗着气,最初他只当是昨夜饮酒的后遗症,待吃了早饭,一个人呆在屋里弹琴,越弹越是,心总是静不来,调整坐姿时只稍稍一动,顿时腻,从了些东西,他心大惊,这才意识到知将至,他那病又要发了,连忙唤了丫鬟采云,询问今天家还剩了哪些人,采云却说如今宅里只有三少爷。

    三少爷周康毅明着看起来最是儒雅近人,但手段却是最哨的,每次自己在他都免不了好一顿折腾,往往是止了还得在床上多躺个半日……若是平时清醒着,玉秋还会有些张,可当他那病起,想到往日那些个快,的滋味,前后两都在不住收缩,吐都快把洇透了。

    六太太的病和治法,宅里人尽皆知,自从大少爷卖了个的小厮到窑里不三天就被人死的事传回来,他们人的个个都成了嘴严手快的,把事看在里、闷在心里、烂在肚里。采云跟了六太太两个月,是个机灵又懂事的丫,见他脸上透红,气息不稳,立让另一个丫鬟快去通知三少爷,又扶起玉秋,帮他换了件轻柔好事的袍,送他去了三少爷的院

    玉秋浑难耐,屋刚合上门板,寻到里屋书桌前的周康毅,就连忙将鞋袜和漉漉的褪了净,往他走去。他一丝不挂,行动间象牙白的肌肤,黏满了,行走时大粘稠地声。

    周康毅却心如止当前说什么也非要先把学生作业批阅完,只从盒取了不细的玉势,撩起他衣后摆,随便扩张了一,把东西送了他的后里,回手时摸了一把前边淋淋的。玉秋后有了东西,瘙咬住这死,前边连隔靴搔都算不上,然而还没等他求更多,周康毅就递了一方砚给他,让他站在茶桌前帮他磨墨,里吃着的玉势不准掉来。

    那实心的玉势很有份量,桌边又提前撤了凳,他立在桌旁时间一得发酸,溢混在玉势上,表面光难控,一个劲地坠,玉秋知晓周康毅是在罚自己,心哭无泪,昨日明明是锦宗了他的屋对他动手动脚,把他来,破规矩的主犯压不是他啊,怎么到来也要算在他的上?!

    然而更难熬地还在后面,因为这屋里的香换了。往日三少爷要在房里批阅备课,因此都是清新凝神的神木香,今日却特意用了院青楼常的醉兰香。这香往往是在大厅里的,初闻着有几分幽冷,实际上却有微弱的功效,虽然对那些来享乐的老爷们作用不大,但楼里的小倌们本就被调教地格外,这香一,简直骨都酥了,浪的里整天都,方便那些没耐心的老爷随时提枪上阵。

    玉秋实在太熟悉这个味了,这香气就像印在他神经上的烙印,前边饥渴地开阖,里粘稠的地往外冒,从两直向趟。

    周康毅用一只手臂将他圈在怀里,手掌放在他一边上,两个指尖夹提着那颗粉艳韧的,另一只手覆在他攥着墨锭的手上,淡淡笑:“小姨娘怎么连个墨都磨不好,以前在那楼里没事教过吗?”

    双儿金贵,在家境一般的人家不好养活,比女孩儿还气,尤其是到了十二三岁开始发育,简直是多病多夭,因此多数穷人家里了个双儿,第一想到的就是卖掉,有门路的就卖给有钱人家养着个老爷少爷通房的稀罕,没门路的就只能卖给院窑,老鸨收了后就请人带养,培养来当多给那些嫖客们一个选择。这些年来,城的稍微有些名气几家院,都有不少年轻貌的双儿。

    玉秋神迷离,轻轻晃动腰肢,扭着去贴周康毅,话都要说不全了:“教、教了……”

    周康毅松开他的手,直接往他尖上用力拍了两掌,打地颤,力的玉势一,玉秋“啊”地叫了一声,不住地抖起来。

    “教了也不好,因为没记住吗?就像我同你说过的话一样,你也不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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