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林锐将阿瞳带到了泳池边。
辉夜之城就是一个不夜城，人最少的反而是上午。凌晨两
，还有不少人在里
游泳，也有
隶被压在旁边
。四周灯火通明，将这里照成了白昼。
林锐将阿瞳牵到了一个空着的沙滩椅边，阿瞳尤为艰难的爬到了他的
旁，用迷蒙的
镜看着坐在椅
上的林锐，林锐发现他的额
了一层薄汗，伸手将他的发撩开。
漂亮的眉，
耸的鼻梁，有些尖的
和颚骨。
“阿瞳
了没有？”他看着阿瞳。他看见阿瞳即使在这
况，依旧保持着隶的跪姿——双
分开与肩同宽，只是在不停的颤抖。
不停的颤抖。
“没有，阿瞳还没有……”他的
咙在呜咽，忍得实在辛苦。他
觉肚里的东西将
脏都挤开了，后
的所有
都被过大的
碾压住，他想并拢绞
，但是。
他听话，守规则，他喜
林锐命令他。
他喜林锐跟他玩游戏，他希望林锐觉得好玩。
“乖。”林锐伸手，
住他
上的铃铛，铃铛清脆的响起来。他架着脚，盯着阿瞳的，然后将脚放
他的双之间，鞋尖碰到了他的位置。
然后恶趣味的，把脚尖抬了起来。
被推
去了一毫米，阿瞳明显的战栗起来：“啊……主人……主人……”
他
着，但被绑缚双手无法弯腰，只看见他声音沙哑，说话时嘴里的津
都顺着嘴角
了来：“主人……阿瞳不行了，阿瞳快了。”
“是吗？舒服的
都从嘴里来了。”林锐轻轻的笑了，将拉扯了一。
阿瞳呜咽着，他的
在包裹住的贞
颤抖，他轻声的哀求：“求求您了，阿瞳想一次，就让阿瞳一次……”
他在求我。
为这人类的本能求我。
林锐笑了起来，他受到了这掌控他人的愉悦。
他的脚尖往里面
的更
，他知
那几个
肯定被送到了最的
，他听见阿瞳带起了哭腔。
“主人，阿瞳受不了了……求您了……啊……”阿瞳
起了
，即使全颤抖，他还是将尖送到林锐的手上：“主人……主人阿瞳太了主人……”
“那好，就一次。”林锐发话。
就在他的语音
，他看见阿瞳全颤抖了一，全起了一层
疙瘩，他发一声猫一样舒服的，微微的抬了起来。
上面的，就是那张已经只能算是的嘴，因的影响，了无法咽的津。
“乖。”林锐夸奖着阿瞳，他看见阿瞳在后微微的
息着，第十八次了，阿瞳的极限还很远，他还没有疲惫，他的
依旧很。
这意味着，让他一次也不会太难。
林锐的恶意沸腾起来，他将阿瞳的嘴边
净，过后他的有短暂的平静，那双带着笑意的清亮眸看着林锐：“谢谢先生让阿瞳。”
“不客气。”林锐从来很文明。他伸手指，去搅动阿瞳的腔和
，阿瞳的脸上立刻又显现迷离的表，他的腔比普通人的更加
温
，里的唾没有任何味。
如果那还能算是唾的话。
他心很好的听着阿瞳，就听见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在玩小狗？”
他抬起，看见是一个褐
肤的青年，他有着黑的短发，带着耳钉，旁牵着一个恭顺爬行的亚裔隶。
“嗯。”林锐对这个跟他搭话的客人了，手指还在阿瞳的腔里没有停止动作，他在搅着阿瞳的，阿瞳的也送给他
：“我的私人小狗。”
林锐这么说，他觉阿瞳的腔里更
了。
“这也是我的狗。”褐肤的青年踢了一脚边的隶，那个亚裔隶对林锐微微低行礼：“我叫
尔，你这只狗看起来很
。”
“谢谢。”林锐，阿瞳轻轻扭动起来想展现自己的，但林锐伸，将阿瞳框在了自己的里。
“要不要换一？”尔并不遮掩自己的目的：“我把他换给你，我也想试试你的狗。”
岛上换不算罕见，算是正常请求，阿瞳有些惶恐的看向了林锐，他听见林锐也说了他最渴望听到的话：“抱歉，我的狗我喜自己玩。”
阿瞳笑了来，尔无不遗憾的撇了撇嘴，他往前迈了一步，终于看见了，林锐的脸。
以及他的编号。
隶的编号是永久的，哪怕售也是一样，如同商品的条形码。虽然阿瞳项圈上挂着的铜片表示他已经有主，可编号依旧能看他曾经属于公共用品的事实。
“27号……”尔
着：“你刚买他？”
“怎么了？”林锐询问。
尔摇摇：”没什么，只是他的两个都很
，你可以
试试。“
尔抛这一句话，哼着歌走了。
阿瞳觉到林锐的气压低了起来，他在自己里搅动的手指停住了。
阿瞳觉呼
都显得疲惫，他伸，讨好一般的
了林锐的手指，但林锐却将手指退了去，一字一句问他：“他是谁？”
他的呼停滞了一秒，惶恐渗骨髓。B级隶是公共用品，三年的公共隶，意味着岛屿上绝大
分常客都上过他，说是人尽可夫也不为过。但对于隶主人而言，没有谁希望自己的隶在每个人面前都掰开过。
“阿瞳……阿瞳不记得了……”阿瞳小心翼翼的开。
“你不记得了？”林锐低着问他：“可他还记得你，是不是上你的人太多了？”
阿瞳的嘴张了张，他无法反驳，只能说个字：“是……”
是的，每天都有很多，很多他都看不到脸，所以不会认得。
他不怕别人问他这个问题，他对于承认自己是公用隶已经没有任何逃避，但他怕林锐问。
他怕林锐嫌他脏，然后，不要他了。
他不敢问，又想问。
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害怕被屠宰，又想知自己的死期。
“主人……”他的声音带着哽咽：“隶脏……主人能不能原谅隶……“
他在最张的时候，才会用隶作为自称。
如同现在。
林锐愣住了。
他刚刚的确心不好，但不是针对阿瞳，而是针对那个莫名其妙的尔，他抛那一句话分明是对自己的挑衅，也或者是酸，反正让他很不
。
所以他忽略了，阿瞳的心太过自卑的事实。
没有男人会喜一个被烂的伴侣，林锐也是个男人，不喜别人对他说：你太太床技真好，这鬼话。可是，这不是阿瞳的错。
不是27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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