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回到船舱的时候带着药，
后的服务人员推着一车
。他不知
零是否醒来，让服务生把餐车停在门边。
走近卧室的时候，零已经醒了，撑着手想要起。
「不用起来。」黎川说，「刚醒？」
「是的，主人。」
黎川心
一
，将药放在沙发旁的小茶几上，又走回床边。
「你昨晚太累了，今天好好休息。先去清理一。」
他掀开被
抱起零，将他抱到浴室去，让他坐在宽阔的浴缸边缘，打开了
洒。
原本应当刚刚在
完之后及时清理的，可那个时候黎川自己的状态也几近痴醉，最后一次他和零几乎同时
，
他
以后看着舒服到昏睡过去，也不禁抱着他闭上了
，然后便没有再醒过来。
再次醒来时，他看零睡得香甜，也不忍心把他叫起来，于是一个人轻声床收拾了自己，让船上的工作人员准备了和可能需要用到的药。
冲来，黎川取了些洗发
，往零
发上抹去。
「主人，您的西服会
的。」零
声，「让零自己来吧。」
「了可以换。」黎川漫不经心地回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洗净了发，又开始冲洗。
他从来不是在
事上过于
暴的人，可零上星星
布着的红痕却无可辩驳地昭示了昨晚的激烈。浴球每抚过一
，他便回想起当时的
形——他抱着零，不知餍足地
吻
，一边
着
他的哭叫，一边在他上留斑驳的痕迹。
甚至在背上蝴蝶骨，留了依稀可见的齿痕。那是他将零压在墙面上时留的，一看就是饱
占有
的宣誓。这样
烈而偏激的表达，实在——不像是自己的风格。
黎川的嘴角一丝苦笑。
「站起来，扶着扶手，小心脚。」
零应声站起来，背对着黎川，双手扶着浴缸另一侧、用来防止摔倒的扶手，前倾，腰
自然地塌陷去，在黎川面前饱满圆
的
。
就好像……一个请求使用的姿势。
黎川
了，拿起洒替他冲洗起半。
双间的
隙里，斑驳的
痕清晰可见。
微微发红，好在并未
起来；用冲开以后有一黏腻，黎川很顺畅地
了一
手指，在里面转了几圈，又稍稍冲了去，很快从里带大
白浊。
这样的画面对于调教师来说理应司空见惯，可想到那是自己的
，又是从最喜
的人
来的……黎川还是禁不住心尖发颤。
他
慨于自己的狡猾，凭借着主人的份，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占有他，再用无数早已磨砺到纯熟的手段，让他也依赖上自己。
手指在炽
的
里不断打着转，黎川用查探是否尚有残留般的动作，巧妙地刺激着零
的
。他的
隶很懂得忍耐，但却不会骗人，
的
一颤一颤绞着黎川的手指，双
侧也开始微微打颤。
如此反复玩了两分钟，黎川才从零带最后一丝。接着，他用刚刚从的手指抚上零大侧的肌肤，借着洒的冲洗，一一
挲着那里，指腹打磨着化开那里
涸的斑，将黏腻一冲走。
这样漫
的清洗过程伴随着的快和渴求，足够零充分回忆起昨晚的形，回忆起他是怎样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哭叫着向他乞求更多。
黎川就是想要他牢牢记住。
清洗完后是上药。先是穿刺过的
尖，然后是后。
黎川坐在沙发上，让零趴在黎川的上。手指取了消消炎的
膏，朝小涂过去。
药膏
微凉，化开后又能让肌肤微微发。黎川先在褶皱挲了一阵，又加了一些膏，
开小，在侧里涂抹。
侧传来鲜明的
，因为黎川的动作，零渐渐起来了。
「这么求不满？」黎川笑，「看来昨晚的求饶是在撒谎。」
「零没有撒谎，主人。……被主人这样，零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用控制，这本来就是你该有的反应。」黎川心颇为愉悦，「你是我的人，因为被我碰而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话语落，他自己也是一怔。他不再使用「隶」的字了。他说的是——「你是我的人。」
真是要命。
「是，主人。」零的回答却一如既往地训练有素。
黎川转过，看到他趴在沙发上，手指摊开着，跟随黎川的动作一一轻轻抓着沙发。
到底是被调教了一个月的，度不可同日而语，只是上个药也这样享受。
原本药膏只需涂抹均匀即可，可黎川看他这样舒服，索多磨蹭一会，手指在那里不断打着转，等到药膏几乎全被肌肤收了才罢手。
看着零后恢复了
的样，黎川倒是想起来。前一天为了方便游戏，他取了零的
，此刻他已经清洗净，药膏也都收了，倒是可以再放回去。
「好了，去把你的开关叼过来。在床柜里。」黎川命令。
零很快会意，应声了沙发，膝行着爬过去拉开屉，把那枚叼起来半在嘴里，再爬回来，低松开牙齿，将它放在黎川手心。
「转过去。」
零再次应声，转过去趴好，塌腰抬起，一个请求使用般的姿势。双微微分开，再次雪白
间的小。
黎川取了少许沾在上面，将抵在那里，并不用力推。零轻轻哼了一声，主动蠕动起，小一张一合，渐渐开到能够吞小的大小，住了这枚
形状的，将它一吞。
吞到最宽时，黎川想起昨晚零颤抖着住他的
摆腰
动的模样，里神
一暗，手指发力，将那全推了去。
「嗯……」零轻声
了一声，很快忍耐住，闭起后，将
在。
被开到了第五档，那个缓缓后的模式。黎川拍了怕零雪白的，在他转过后拉起他，将他拉到沙发上，与他接吻。
他的确
极了零在他边的模样，几乎连自己主人的份都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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