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 - 27 并非以合格为目标

    几番周折，过渡方案的制定项目终于启动，包括祁清衡在，黎川挑选了一批能力过关的层锣密鼓地展开了工作。突然加大的工作度让黎川无法同时兼顾到刚刚开始调教的隶，连续几天都把人放置在调教室。

    黎川打开电脑里的监控件，调调教室的画面来。画面里的零正平躺在一个类似产床的金属台上，全被铁链缚着，双呈M字大开，暴无遗的后正吞吐着一大的黑。的连着弹簧与电线，电线的尽是一个侧对着零的显示屏，上面显示着倒计时与计数。此刻屏幕上，显示的是剩余1小时23分，72次。

    这是今天早上，黎川给零布置的任务。看似产床的装置是特殊的调教台，连结着弹簧，自然状态是正好半没隶的状态。全被束缚着的隶只能用后的力量吞吐那，每次彻底吞到将吐至只剩在，连结着的电械便会计数1次。这是测试隶后灵活度的经典方法之一。

    黎川今早定的标准，是3小时180次吞吐——是个极为严苛的数字。平均一分钟吞吐一次看似轻松，持三个小时却极为不易，普通的隶往往一小时后后就会失去力量，只能小幅度地吞吐了。只有对S级的隶，岛才会要求必须达到这个标准。

    除却，黎川还在调教台上方置了的滴漏，大约每过10秒就会滴一滴，正落在零吞吐着的。置原本是考虑到隶后自行分不足的问题，但黎川设置的滴落速度太快，过度的反而给任务增添了更上一层的难度。

    任务时间过了一半，零平躺在调教台上，后已经不再动作。黎川很快明白过来——他在休息，准备等待已经疲累的后稍稍恢复力气再继续完成任务。但这样的尝试并不会有多少效果，毕竟后始终是被的状态，饱胀的异会使得括约肌始终于兴奋状态，哪怕度略微降来，肌也仍然于疲劳的状态。落后的度已经不太可能被追上，等待着零的，又是一场鞭罚。

    这几日来都是如此。常规的调教只能让这个隶获得更好的技巧，却无法打破他的心；如果想要让零这样本并不备的隶臣服，使他认识到自己力所不能及之，然后由调教师引领着他突破自己的极限。在这个过程里，隶原本的自尊自信都将被打破，对调教师的信赖和敬仰也将逐渐建立起来。

    试验——惩罚——训练——试验，看似无聊的循环，实际上是调教师和隶之间与心灵双重的拉锯。于普通人而言，3小时180次实在是个无关要的目标，但对于迫接受了这样的标准，一次次因无法达标而承受痛苦的刑罚，最后终于在调教师手突破了极限的隶来说，那份独一无二的验是终都难以忘记的。

    已经承受了好几天失败的零，也差不多该被到极限了。

    午后，黎川来到调教室。三小时已过，调教台已经停止工作，也不再滴，静止的显示屏上清楚地显示着零最终的成绩——130次。整整五十次的差距是S级和D级的云泥之别——纵使这个隶的生来多，在这样不经严苛调教便无法拿成果的项目上，到底还是要怯。

    黎川缓步上前，替零解开了的束缚。

    「这一次的成绩，你已经亲看到了吧。」黎川的语气里不带任何，「我相信通过这几天的试验你也已经认识到了——你的素质很好，领悟力，执行力也很，这是你的优势。但为一个隶，你还有太多未经训练的地方，比如说——」了黑，黎川将手指零的后反复翻绞，极富技巧的动作让零的很快抬起来，「这程度的后，被的时候只有你自己享受，本没法用来好好侍奉主人。」

    黎川看见零咬了，大约是在忍耐被贬低的屈辱和手指带来的快。这个反应基本达到了他心理的预期，于是他接着说去：「我对一个优秀隶的要求是，只要被了，即使不被允许摆动腰，也能用的吞吐绞主人的，让主人无需费任何力气，一直享受到。现在的你，还差得远。」

    玩过零后的手指，黎川拍打了一零的：「跪到刑台上去。」

    已经对黎川的惩罚颇为熟稔的零一言不发地爬调教台，膝行着爬上了刑台，双手伸两个垂的手铐，分开双，直跪着。

    黎川取了鞭，来到零的面前。

    第一鞭，在腹，顺势挑过零仍然起的。

    「一，谢谢主人。」

    第二鞭则更向上一些，鞭却仍对着那晶亮的不依不饶。

    「二……谢谢主人。」

    第三鞭刁钻，堪堪过两颗饱满立的尖，着力却在刑台一侧的上，带着刑台旋转了180度。

    「啊！……」穿刺的伤尚未痊愈，即使黎川只是用鞭轻轻扫过，也带来了非同寻常的痛，惹得零一声惊呼，「三……谢谢主人。」

    第四鞭，第五鞭……直到第十鞭，尽数落在隶翘的双上。这是黎川最新发掘来的带，每次赏鞭都要重照顾，每每到此，颤抖之余，零报数的声音也会稍稍变调，听起来像是混着，又夹杂着兴奋。更可的是到了晚上——如若白天的鞭刻意取巧，哪怕到了晚上，手指摸上去也会带着辣的痛，而每每黎川这样摸他，零总是一边双目里泛起光，一边却自顾自起来，得让人忍不住反复欺负。

    第十一鞭，蝴蝶骨。时隔大半个月，黎川的鞭终于再次落在这个地方——极乐场那夜留在这里的伤已然痊愈，只留淡淡的痕迹，上岛上级的祛疤药，去除这痕迹也不过几天的事。可伤好了，当初的疼痛却不能忘记——他亲手折了零的翅膀，自然要他牢牢记住，自己的主人是谁。

    一鞭，如法炮制。

    「十二，谢谢主人。」

    十三，十四……直到二十。二十鞭有轻有重，几乎吻遍了隶全。除了几乎通红的，腰肢，大，后背，双臂……几乎都留了绯红的鞭痕。的伤痕不见血好得也快，看上去更是赏心悦目。黎川把刑台转向调教室里落地镜的方向，命令零观察自己的。

    「普通人总是厌恶在他人面前展自己的，认为赤是羞耻的象征。但是隶不同，隶的原本就是用来欣赏的，如同一件心打造的工艺品。你看，明明满都是被鞭打的痕迹，看起来却这么赏心悦目。」黎川走到零背后，了刑台的开关，让零跪着的底座缓缓升起到膝盖的度——展示艺术品般的度，「即使是这里——」他伸手，握住零还未的分，将那吐着的小孔对着镜，「这样地着，却也和你的相得益彰。你很适合这个姿态，零。」

    零没有回答。

    「辛苦了一上午，你也该补充一力了。考虑到午的训练，今天的方式就特殊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