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 - 17 雾与吻与情yu

    浴池温，怀人的却更胜一分。将的全吞的一刻，黎川也发了满足的低叹。他原本就伸手抱着零的腰，此刻也就顺势将手向去，从柔的上抚过，直到指尖碰到彼此密连接的隐秘之。

    黎川的尺寸不小，此刻到最，实在将零的撑到了极致；在浴池之，尽零已经充分，可渗到外面的在黎川手指的玩溶化在了里，指尖的腻消失得很快，往后每一拨都带着发涩的。

    黎川未曾过命令，零就只是坐在那上任由黎川玩。他生来聪明，教过的东西从不需要黎川说第二遍，真犯错也只能是故意为之——而钟楼之后被惩戒了一晚，往后黎川也再没有抓到他犯错。

    自那一夜纵过后，黎川又调教了他三个晚上，尽皆是伺候主人的项目。这些项目是黎川专为自己的私定制，零在岛北必不曾见过，可零依旧学得极快。悟太好的隶或许不易使之臣服，用起来却是怎么用怎么得心应手。

    只是如今黎川倒讨厌起这份悟来了。最初收他为私时只是因为他与林的背影极为相似，初次用他便了令让他不得声；如今无需黎川吩咐，零息也极为忍耐，偶尔也是从间破碎逸，竭尽全力着不肯半似的，倒让黎川觉得无趣。他隶还是，被主人使用的时候还是要叫得活生香才好，否则……就显得只有他一个人乐此不疲似的。

    「现在，把你学过的规矩都忘掉。」于是黎川生平第一次，达了这样的命令，「用你的本能来渴求我。」

    之前接待黎白，黎川只是稍稍抿了几红酒而已——连碰杯都不曾有，只有礼节地举杯示意。此刻却像是醉了，脑袋里的血突突着，连玩着零的手指都有些不受控制。

    在黎川面前，零再次了若有所思的表。他动了动跪在黎川侧的膝盖，又将上半前倾，低看着黎川。因为这动作稍稍从了一，连带着些许不知是还是的黏腻。浴到不似零那样灼，黎川本能地想要腰狠狠，却又禁不住屏息抬，去看上人一步究竟会些什么。

    然后他便渐渐由半躺落到全躺的姿势，只有肩膀以上尚且在面上。这浴池在人工学上设计极佳，又是为黎川专门打造，这样的姿势对黎川来说无需费丝毫力气，是最放松的姿态，只是双手还搂着压在上的隶，让黎川后背的肌略略绷。

    一刻，零的脸更贴近了黎川的视线。他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或者也可以形容为举棋不定；他一偏过，视线落在了浴池浅翠的瓷上。那动作的意图太明显了，黎川几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可就在双将要相接的前一刻，前的人停了来。

    距离太近，黎川觉到自己的气息扫过对方的脸颊又转回来，温又。黎川不想再等，抬手便扣住了零的后脑，将双覆了上去。然后他才想起来，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他还不曾真的吻过谁。

    可吻的确是本能。

    轻轻地挑开零的双然后驱直，去寻找另一个濡柔的尖，相互试探着缠在一起。这觉对于黎川来说近乎荒诞——他从十四岁开始拥有私，在这个隶里也已有数次，此刻却像初尝般沉迷之暗藏了些许不知所措，连已从对方里脱了来也再顾不上了。好在对方在这方面与他一样生疏，反应也如其格一般平淡不争，才让他始终占据着上风。

    吻之间，零的双臂也终于攀上了黎川的，若即若离地搭在黎川肩上，带来一暧昧的温度。仿佛被这一温度所激励，黎川抱着零的腰翻过来，将他到浴池里，噙着他的，再次贯穿了零的。的那一刻，或许是快的刺激让久未释放的隶激颤，不慎碰到了浴池侧边的功能钮，白雾徐徐从浴池两侧释放来，很快让整个浴室变得一片朦胧。而在朦胧之，零的双臂攀上了黎川后背，双亦伸面来勾住黎川的腰。他混地哼叫着，腰随黎川的律动而摇摆，缠的肢在雾之错一片暗涌动的靡靡光影。

    白雾微凉，有衬得浴池温，怀人的更；而吻过了以后，彼此的亲密更是变得百无禁忌。黎川伸，无师自通地吻过零脖间的肌肤，又住了零的耳垂，回过神来方觉惊诧。他从不曾被教导过这些，双和尖都只遵循本能的指引，这样亲密暧昧的举动却只是第一次发生。

    黏腻的缠吻是本能，恬不知耻的求是本能，相拥的亲密也是本能。他要零用本能去渴求，可先放了规矩的却是他自己。

    或许黎白说得对，他才该是最厌恶岛的人。

    「零。告诉我，舒服吗。」黎川息着问。他从不向隶问这样的问题，可此刻他想知，想听他亲说。

    「嗯……」零同样息着，拉的尾音里带着些许泣声，「被主人抱……很舒服。」零的双臂向上伸了伸，将黎川抱得更些，片刻息后又补充了一句，「舒服得让人害怕。」

    「别怕。」黎川的指尖撩过零沾了的发，意识地就说了安的话，「从今往后，我不会因为床上的事罚你。你想叫就叫，想就，受不了也可以求饶。」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了那些词句，黎川不会相信自己会有这么温柔的一天，虽然温柔之只有言语，他的仍旧以一如既往的力度不断贯穿着零的，满怀恶意般从他一声声低哑难耐的，最终了他的泪。而这泪又刺激着黎川想到了别的什么——

    「话说回来，都说了不用守规矩，你还是叫我主人。既如此，我就当你已经彻底属于我了。」

    双再次覆，黎川封住了零的。最后的话是他单方面的宣判，而他并不想听到任何反驳的声音。上天对他并不厚，他穷极人生前二十八年，除了岛主的位置外仍一无所有。可如今这个人在他怀里，他突然就有了莫名的勇气。

    「你不是说，想去看外面的世界吗。」他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说，「我可以带你去。我们一起去。」

    话说完，黎川忽而睁大了。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哭，但又确实没有泪从他的眶里来。

    于是他怔在哪里，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这是他五年前就想要说来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