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被我使用，零。」黎川靠近被束缚着的
隶，「如果你说
来，我会满足你。」
印象
，黎川从未对其他任何一个隶说过这样的话。他视隶为
品，区别只有雕琢成功或尚未雕琢成功而已。满足隶的
望对黎川来说如同品的保养，只需在最必要的时候
行就可以了，
得多了，反而把隶养得
气，带来无尽的麻烦。
可他对
前的隶却截然不同——分明前一晚才让他
了一次，此刻却又想要再次满足他。哪怕三个月的期限很短，零的
格调教起来也确实棘手，但如今的法却仍然显得
之过急。
可他就是这样急切地，想要将望
满这
尚且
净的
。
「使用？……」前的隶眨了眨，又垂了目。那是黎川并不喜
的，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在思索的时间很短，黎川尚未发作，零又将视线转回到了黎川上：「那么主人，隶可以……拥抱您一
吗？」
「……」乎意料的回答让黎川一时语
，心
也不由自主地变得过于有力。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打开了隶上的枷锁，将他提起来，然后
扣住他的
。
「你知
……你刚才在说什么吗。」黎川哑声。
「主人要求隶说自己的望。」零回应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害怕，「隶想要试着抱抱您。」
这双睛太净了。黎川想。哪怕被盛满了望，也只是这样
着
光的剔透模样。
「好。」黎川回答，「如果今晚到了最后你还有意识，我会满足你。」
抱起前的隶，黎川径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通往主卧的走廊边趴着一只狗，看到零被黎川横抱着的模样，
了惊讶到呆滞的表
，又很快被黎川的一个神吓得缩了回去。
而怀里的零则一副迷茫的模样。横抱本该是被抱起的人拥住对方的姿势，可黎川并没有允许他立刻这么，所以他只能垂着双手，一副手足无措姿态。
而这
姿态，实在有些难得。
黎川表面不动声
，
心却扬起一舒展的愉悦。他了双臂，将怀里的隶向上抱了抱——他竟有些
了，在尚未能够可以使用这个隶的时候。
于是在将隶放到主卧的床上之后，黎川立刻
了这个隶。
「既然你的要求只是想要拥抱，那这一晚，你还要继续忍耐。」黎川说着，将
到了隶
。
适才的调教已经让隶的被玩
得熟透，尤其是后
的
，在快
的刺激如同有了意识一般不断主动追求着刺激。黎川只是将
这个
，而这个隶的就已经绞上来不断
着他了。
「明明是这样
的，当初怎么会得到E级的评价？」
这一次，黎川是从正面这个隶的。只要俯，就能清楚地看到前隶的表。他很少选择这样的姿势，但他实在好奇，前这个隶在被使用到极限之后，究竟会对自己的主人
怎样的表。
「因为……我会忍耐。」
「说说看。」黎川
着零的要，一边在零里律动起来。
「岛北
大的孩
，从小被输的理念都是……要争取更
的级别评定……嗯……」随着黎川的动作，的隶说的话语开始有些破碎，「所有人都在……试图假装……自己有比实际上更
的反应……主人。」
「说去。」比起的隶，黎川显然游刃有余得多。
「因此……嗯……调教师们也会照……这样的假定。」或许是胀得有些痛了，隶难耐地动了动腰，可也到此为止了。在黎川
势的束缚，他能够活动的空间并不大，「所以，他们不会……怀疑有人会隐瞒自己的真实反应……」
「所以说，你是故意只得到E级的评价。」黎川不禁勾起了一边的嘴角，「不想成为吗？」
「是……主人。」
「为什么？」提问题的一瞬，黎川的狠狠
过隶的
，激得隶后一阵痉挛似的收缩。「如果没法成为，你最大的可能是变成家。」
「那个时候觉得，即使是家……呜……也比，更加自由……主人。」
被黎川了许久，的隶已经蕴满了泪，手指抓住了床单。十次寸止带来的不仅是无法排解的望，还有极度的。此刻隶的哪怕只是被抚摸肌肤都有可能会变得想要来，更何况被黎川这样毫无顾忌地使用。
零很会忍耐。如果不是懂得忍耐，这样的绝无可能只得到E级的评价；也同样如果不是懂得忍耐，他此刻应该已经得一塌糊涂。
黎川欣赏这份忍耐，也丝毫不介意更多地使用这份忍耐。有这样一个天赋在，他突破这个隶的极限会变得容易得多。
「那么，现在呢？」黎川掰开零的
，勾着弯将他的双打得更开。全然暴来，连零自己也看得一清二楚。而失去了
的阻碍，黎川每次都能把直到底。「充分受过被主人使用的觉之后，你还会甘心只一件品吗？」
这算是一个别有用心的问题。黎川只给了两个选择——尽
之前的五年，这个隶早已通过自己的天赋创造了第三条路。
从
的后里
来又
，在周围肆意着，黎川很快就让零的泪从眶里溢了来。他不相信在这样的快之，的隶还会去第二个选择。
零没有立即回答黎川的问题。或许是忍耐到了极限，抓着床单的动作也无法帮助到他了，零的
声里开始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最终爆发了一声嘶哑的哀鸣。
他没有来，只是后急遽地痉挛着，的
肤
得发
，泪大颗大颗地留来。
是一次
。黎川的隶全都懂得如何只靠后而不
，但这大多要经过几个月的调教才能达成，这个隶却在第二夜就到了。
这让黎川满足之余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怜惜的心。他将手指伸向隶沾满泪的脸庞，替他去那些
落的泪。
「主人……」从稍稍醒转过来的隶用朦胧的神看着黎川，用沾满的嗓音回答了黎川的问题。
「即使隶不……您也可以对我这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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