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有个双
学校，每个年满十八岁的双都必须送到这里读书两年，培养他们
为双人的自信，以适应社会环境。
舒宁今年刚满十八，是个双。他有个疼
他的爸爸舒朗，也有个好哥哥舒逸，他的妈妈在生他时难产死了，一家三
相依为命。他们一家人住在遥远的B城，舒爸爸这次为了舒宁的就学，特地带了舒逸到A城来想看看双学校的环境是怎麽样的。
双的
异於常人，心理上比较脆弱，因此教育方针也与普通学校不同，学校倡导因材施教，学费自然不便宜。为了凑足舒宁的学费，舒朗时常加班，只为了让舒宁有个更好的念书环境。
舒宁也十分懂事，什麽事都乖乖听爸爸跟哥哥的话，他总想着从双学校毕业以後，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孝敬他们。
今天是舒宁的报到日，舒朗带着两个孩
走
学校里。奇怪的是没有看见其他报到的孩，一问之
才知
原来每个孩报到的时间不同，是为了能更充分了解即将
学的学生有什麽特
，好行一对一的面谈。
舒爸爸十分认同学校的
理方式，觉得这钱
得值得了。没想到行面谈的人竟然是学校的校，舒爸爸更有一
被尊重的
觉。
一家三人被引到校室。现在是暑假期间，学校里没有学生，但学校环境非常好，各教材应有尽有。不仅舒爸爸觉得好，舒宁也十分喜
，在心里已经先满意了一半。
校姓颜，是一个年约三十五岁的青年人，穿着面，有一住在大城市的气质，十分和蔼的样。他看见一家三来时，有些讶异，因为双普遍还是受到歧视的，像他们一家人这样
洽的极少。
颜校和善地笑笑：“一家人都来了，这样很好。”
舒爸爸听懂这是称赞，羞赧地笑了笑。
颜校在舒逸跟舒宁之间转了一圈，最後目光定在舒宁上：“哪一个是要就读的学生？”
“是我。”舒宁站了
来。他对这个颜校印象很好，知自己以後要听校的话。
颜校已经猜到是舒宁了，
了
。双的外貌普遍偏向
柔，而且几乎都得特别漂亮。舒宁
肤白皙，五官
致，与在场另外两位都不同，看来应该是更像母亲。
颜校善意地问了一句：“小宁的妈妈没有席吗？”
“小宁的妈妈已经过世了。”舒朗一提到自己温柔的妻，难免有些悲伤。这也是为什麽他会特别疼舒宁的缘故。
“真遗憾。”颜校在一家三的脸上扫了一遍，而後开始正题。舒宁就学之後该接受怎麽样的义务教育，在学校培养一技之，企图让学生在社会上独当一面，培养自信心等等，说得十分有教育家的理念。
舒爸爸越听越放心，要舒宁在学校好好念书。
“那麽，接来……”颜校直接主题了，“双的心理十分重要，但上的发育也不可忽视。我们要先替小宁行一检查。”
“好。”舒宁还以为只是量
重之类的项目，乖乖站了起来。
颜校和蔼的笑了笑：“抱歉，小宁，检查是要请你脱光衣服的。”
“咦？”舒宁立即羞红了脸，看向爸爸跟哥哥。他自从十三岁开始发育之後，就没让其他人看过自己的了。
“这……”舒爸爸对颜校的印象很好，所以一时也没觉得不对劲。
颜校诚恳地：“抱歉，你们或许会到不舒服，但就只是例行检查，每个学的学生都会
的。双时常有一些隐疾羞於开，需要透过这样稍微
制的检查才可以了解到。从我们这里去的学生各个都是很健康的。”
颜校的发是好的，舒爸爸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看向舒宁：“小宁，那就……”
“嗯。”舒宁乖巧地了，算是答应了。
“那我们就先去了……”舒朗站起来，带着大儿舒逸想要离开。
“等等……”颜校即刻叫住他们，“家人也一起留来吧，了解一小宁的状况。只有第一次会这样，之後每学期我们都会透过邮件告诉你们。”
“这……”舒爸爸看向大儿，又看向已经红透了脸的舒宁，“好吧。”
“那请跟我来。”
颜校将三人请到医护室里，锁了门，拉上窗帘，让舒宁开始脱衣服。
舒宁面对三人的目光，手颤抖得很厉害，犹犹豫豫地解了上衣扣。
“小宁，不要怕。在场都是你亲近的人，很快就结束了……”颜校轻声安抚他。
舒宁
了一气，当着三人的面前把衣服脱掉了，只留
。他用双手遮着自己的
，小小的
都被他压得挤形状。他不敢看向自己的爸爸跟哥哥，只好低着。舒朗跟舒逸也是红透了脸，低着不太敢明目张胆地看舒宁的
，偶尔用视线瞄一。
颜校像是习以为常一般，走过去拉着舒宁的手：“别怕，让我看看……”
他并没有使劲，也是在徵求舒宁的意见。舒宁最後松了手，任颜校慢慢把自己的手给拉开。
舒宁才刚成年而已，
小小的，两颗是浅
的，十分可，腰纤细，白包裹着的
又圆又翘，双
笔直修。
颜校在经过他的同意之後，碰了他的，大手直接握住他的
了，
说着要替他检查有没有
块。他说许多双都容易忽略上的问题，他这次教他怎麽，以後让舒宁自己来。
舒宁嗯了一声，任颜校来回
，指腹
过的时候，他颤抖了一，好像很
的样。
颜校笑了一，如沐
风的声音扫在他耳边：“这里有觉，是不是？”
“嗯……”舒宁羞耻得都要哭了。
“很正常的，但也是重要的检查位，要这样
压……”颜校把拇指重重在上，让它凹陷去，又放手让它弹了来。
舒宁一抬起
，就看见爸爸跟哥哥目瞪呆地盯着看。他想叫他们不要看，可是这好像又违背颜校的意思。
颜校不只压他的，还用拇指来回得拨
，让尖
立起来。
舒宁地扭动，嗯嗯呜呜地哼着，不时还问：“颜校，可以了吗……”
他以前没有被人这样碰过，总觉得的觉好奇怪，面那个
还有
的。
颜校又玩他的小
一会，才说好了，但是还没有结束：“面也要检查。小宁乖乖的，我要脱你了……”
温柔的语调好像在哄小孩。
舒宁有不知所措，看见爸爸跟哥哥都红了脸，一直盯着他的小看。他也低看着自己的，白皙的肌肤上都一些浅浅的指印了，看起来好像很的样。
接着他便看见颜校把手指勾在他的边缘，直接往拉，小小的
弹了来，已经有些半
了。
“唔，健康的……”颜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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