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而对方还是个女孩
！真是丢死人了。
“金兰婶你怎么来了？阿瑶朵？没看见啊，阿瑶朵不是在城里读书吗？婶你是不是记糊涂了？”阿黛华拦住到
找人的金兰婶。
金兰婶说：“你们真没看见她？刚才我见到海哥，问他怎么不去
芦笙，他说阿瑶朵借了他的衣服。”
“海哥？我还当他憨厚老实守
如瓶呢，竟然学会了告密！阿瑶朵要是知
不得骂死他。”阿黛华小声嘀咕了声，见金兰婶拨开人群
追，拦住她：“你别听海哥
说，他哪是没有衣服才不来，他是有心上人了自己不来的。”
“真的吗？你们都没看到阿瑶朵？”金兰婶不信。
“是啊，谁看见了？”阿黛华问。
“没有，没有。”众人纷纷摇
。
“薛老师你也没看见？”
“我……”薛一刚想说话，被阿黛华抢话说：“我们和阿瑶朵从小一起
大，都没认、不是，都没看见她，薛老师从没见阿瑶朵，怎么认得
、怎么见过她嘛？”
阿黛华说着冲薛一疯狂眨
，把她往后推，肖梨
迎上来，说薛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你来一
。
金兰婶又仔细看了会，见人群
确实没有阿瑶朵的影，这才离开。
众人见事
平息，很快又唱又起来。
薛一揪住阿黛华和肖梨，“说，你们遮遮掩掩的
什么？阿瑶朵是不是逃课溜回来的？金兰婶还不知？”
“呃……”阿黛华见瞒不住她，老实
代说：“老师你好聪明，一就猜了。帮个忙好不好？金兰婶对阿瑶朵特别严，每天
她读书，芦笙节一年一次都不让她回来，阿瑶朵肯定是受不了了才回来的。”
“那她现在人呢？”
阿黛华为难：“我也不知，这鬼丫总是这样神鬼没，说不定这会已经回城里去了。”
薛一左右也找不着阿瑶朵，说：“好，先不
她，先说说你自己，你跟我解释，刚才骗我送红山茶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这个……”
“你明知那是阿瑶朵还骗我送红山茶，想看我笑话？”
“不不不。”阿黛华大骇，发誓说：“老师我不敢，我真没看那是阿瑶朵，我要知那是个女孩我绝对不敢开这
玩笑。”
“要是男孩就行？”
“是啊！”阿黛华见薛一不再严肃，笑说：“我是为你着急嘛，你看，连阿英都有心上人了，你居然没有，怎么都说不过去，对吗阿英？”
阿英瞪大睛，重重地
。
薛一“噗”地一声，
了阿英的发，低笑：“是，阿英都有心上人了。”
众人说了会，薛一见
坡上大多数青年男女纷纷往旁边两座山上走去，问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芦笙了。
阿黛华说要开始对歌了，说完拉着旁边的小
妹往女生那边的山上走去。薛一一手拿相机，一手牵着阿英，也跟了过去。
“对歌，即对歌，是苗族青年男女表达
慕的一方式，大多会在芦笙节、姊妹节等节日
行，当然其他时候也有零零散散的对歌，不过芦笙节和姊妹节上是最隆重的。”薛一边走边对屏幕外的观众科普。
想到自己好久没开弹幕了，便打开弹幕，屏幕一片：
[好多钱啊！银闪闪的都是银啊！]
[唱山歌就是看上谁就可以领走谁的意思吗？主播，告诉当时的政府，请把这个习俗保留来，千百年后青年男女表示非常需要这个习俗。]
[前面的+1，单
狗求发媳妇。]
[要求不
，一份男朋友打包带走谢谢。]
薛一笑说：“哪那么简单说领走就领走，女生还好，男同胞们注意了，你们不但要会唱山歌，还要唱得比女生好，不然人家女孩不会跟你走的。”
[话说主播你会唱山歌吗？听说你是自学的苗语，好厉害啊！]
薛一摇，“不会，我五音不全，他们唱的歌又多是古调，我能听懂就不错了。”
[这样啊！]弹幕众人似乎有些遗憾，但很快又嗨起来，问薛一：[主播，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怎么了？要给我介绍啊，给我砸一个亿我就考虑！”薛一正爬山爬得无聊，索
跟大家闲聊起来。
[不是吧主播，谈钱多伤
啊！我是想问，你有女朋友吗？]
“所以你是想给我介绍女朋友？行啊，不给钱给我十
房也行啊。”
[……主播，你这样我没法跟你聊天。]
薛一低笑，好不容易爬到山
，弹幕上又有人说：[主播，你觉不觉得刚才那一幕有那什么？]
“哪一幕？哪什么？”
[就是你给阿瑶朵送红山茶啊，你不觉得很姬吗？]
“有吗？”薛一见对面风景不错，举起相机摆角度拍照。
[你刚才又关弹幕了，你都没看见吗？]
[刚才我们在聊你和阿瑶朵，你不觉得刚才那一幕简直百合剧开吗？女主误将女扮男装的异族少女误认为男生，还送了她一朵寓意为‘与卿私奔，生死相随’的红山茶……]
弹幕字数有限，那人没能再说去，另一人继续：
[天呐噜，我的百合魂熊熊燃烧啊，主播你既没男朋友也没女朋友是吧？勇敢上啊不要怂！]
[是啊是啊，我以为阿黛华已经够漂亮，没想到阿瑶朵更漂亮，要弯了要弯了。]
[刚才那个坏笑好苏啊，她要是个男孩多好！]
薛一拍了好几张风景照才意识到弹幕都YY了些什么，阻止：“你们在想什么呢？这是旅游直播，旅游直播！不是相亲节目，ok？”
[是是是，也不知谁盯着阿瑶朵看了足足五分钟。]
[我猜主播绝对
柜，不然这相没有对象不符合科学规律啊！]
薛一：“……”
第14章 芦笙节④
薛一在山上拍了几张风景照，后面的姑娘们陆续爬上来，山对面早已站满了穿着极
民族特
服装的苗族青年男。
[主播，这是要什么？要开始唱山歌了吗？]
“嗯，要开始唱游方歌了！”薛一为了避免再度现刚才那尴尬的况，和阿英找了个比较偏远的位置，摆好三脚架围观。
[什么是游方歌？]
“游方歌就是人们常说的苗族歌，因唱歌的场所叫游方坡而得名。古时苗族村寨大多由一
或几人家繁衍而来，整个寨的人都是一个姓，像丹柳苗寨就全都姓王，而附近的兴寨则多姓潘。苗族人严格遵守同姓不婚的习俗，所以经常要和附近的村寨通婚。
每年芦笙节或姊妹节，附近寨的青年男女就会聚集到游方坡，以对歌的方式询问试探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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