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虫族雄xing原住民的日常 - 办公室的修罗场(哭唧唧委屈的少将,同样委屈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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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尔·缇斯现如今是虫星星网上最知名的雄虫,比起其他不喜面被雌虫议论的贵族雄,米尔每日固定时间在星网直播,对评论区的雌虫有些过火的发言,他从来不会生气,还会笑着安抚激动的雌虫粉丝。

    因为缇斯家族雄虫的份和直播会对雌虫甜言语,米尔很快在星网上爆火,很多单雌虫都会去星网看米尔的直播。

    而最近米尔又一次上了搜,不是因为什么给雌虫粉丝发什么福利,也不是因为对着镜卖萌,而是他最近捡了一只低贱的雌

    并不是说虫星没有喜玩这惨兮兮的雌虫,给予希望之后再抛弃,看雌虫绝望的表现调剂生活,而是米尔是在大闹一次贵族雄的聚会,将一只因为在战场上受伤而沦为虫的雌虫带回了家,甚至最后给予了雌侍的位置。

    据办理手续时在场的员工说,要不是不符规矩,米尔本来就有了婚约,他甚至要给予这只虫主雌的位置!

    究竟是什么样的雌虫能把一只贵族雄迷成这个样

    一时之间这只神奇的雌虫被上了风浪尖,然而无论吃瓜群众怎么扒,就是找不这只平平无奇的雌虫有什么本事能把缇斯的雄虫迷成这个样

    普普通通的平民相也并不奇,上战场之后拿了军功,成为一只小贵族雄虫的雌,最后因为战场上受了伤被迫退役,被他的雄虫调教成雌用于在聚会上玩乐,结果米尔大闹一场,小贵族嫌弃丢人,直接把这只雌虫丢给了米尔。

    一只肮脏的雌,和有着缇斯姓氏的雄虫,组合在一起直接让星网炸了。

    民众们辱骂那只不知廉耻的雌虫,宗教徒甚至提议烧死这只被魅的雌虫,甚至闹得贵族圈都不得安宁,一小雌虫们还因此叫喧要给予雌虫更多的权利,号召自由平等。

    而能去解决这件事的虫,他皇帝大哥亨特不知跑哪个温柔乡去了,另一个亲王二哥德华,一直忙着篡位,所以这件事还得谢尔曼解决。

    谢尔曼本就忙着与新星间的战役,在母星本想着能轻松,结果还要大材小用让他去理自己家族雄的丑闻,让他怀疑这偌大的星球没有一个有用的虫。

    在谢尔曼,直接把消息度压去,因为星网账号和公民id绑定,直接封了几个带的杀儆猴,由政府向这群被称作邪教分的虫发了警告信,之后再把自带话题、在年轻雌虫心的被奉为最年轻战神的比尔德,前段时间在前线大败敌方的消息推上搜,毕竟是缇斯家族的事,群众也不敢再挖掘什么八卦,这件事才算在表面上解决了。

    缇斯家族的家主,谢尔曼派属传话让米尔消停会儿,警告他再让缇斯家族因为这面的事被推到风浪尖,后果不会是他能想象的。

    “这是我的自由,你们这群烂到骨里的贵族雄虫才不会注意在你们里这些底层的雌虫,任何一个有良心的虫都不会看着一位在战场奉献半生的军雌被如此折辱,我为我和你们同一到羞耻!”

    然而听着属面难看地重复着米尔的话,为谢尔曼的属他早就经百战,但现如今他也不敢抬看谢尔曼的脸

    谢尔曼听后甚至还想笑。

    一只低级的雌虫,他想要名利,所以选择成为军雌,他慕虚荣,所以成为贵族的雌,然而他了选择就应该想到可能会承受最坏的结果。

    因为能力不,所以伤了虫翼不得不退离战场,因为是贵族的雌,所以对于平民来说还算可观的退役军雌补贴对贵族不值一提,因为没有家族靠山,所以失去价值的他只能成为供雄取乐的雌

    无论宇宙哪个族,都是贪婪的,没有规则的制衡,最终都会消亡,望不会停止,谁知雌虫们最后会不会想把雄虫拿在手里,甚至比起相对稳定的制度,那时候的雄虫过得更糟?

    没有政治素养就别瞎叭叭。

    谢尔曼摆摆手让战战兢兢属退,拿起杯喝了茶,看了时间,也该班了。

    原地活动了一会儿,舒展一坐了一天有些酸痛的关节,打开光脑就看了一邮件,看到了熟识的雄虫又举办了个玩乐质的party,本来打算划过去的手顿了顿,翻了翻邀请的人员,看到熟悉的名字后淡睛眯了眯。

    不难猜,米尔能被邀请无外乎是现如今他在星网的名比较火,他被邀请也是让大家看看这位有名的雄虫,而米尔本格古怪了名,所以这质的聚会从不邀请他,而这次是第一次把邀请函发到他手里。

    谢尔曼不担心米尔不会来,因为这聚会的名都很好听,没有经验的米尔当然不会瞎想,而米尔既然能靠星网给自己造势,也说明他也需要“放段”结他不太喜的“烂到骨里的”雄虫。

    而且邀请函上说了可以带一只雌虫过来,米尔可能为了赌他会带着比尔德。

    被不喜的雄虫觊觎自己的雌虫可不怎么舒心,但谢尔曼从来都是个有仇必报的雄虫。

    他回复邮件告诉主办方他会带着雌虫过去,之后给阿德里安发了一个视频通讯,没过多久那一边就接通了。

    “大人……我……”

    “一会把时间留来,带你去个地方。”

    “是的,大人。”

    阿德里安有些呆呆地看着结束通话还在发亮的光脑。

    这几个月这位大人时不时就来找他打发时间,最初是迫于录像不得不接受,到后来渐渐对他产生了些不该有的,他没试着反抗什么,他的最格的事也就是从战场退来打拳,他从未慨命运苛责他,他比起大多数雌虫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他摸着刚从拳场上得来的血淋淋伤,并不影响行动,就是不知为何最近血的多就有些难受。

    他闻了闻被上血的手,被血腥味刺激得有些恶心,他想起最近的反常,摸了摸自己在拳场意识护住的腹

    他突然沙哑得笑声,笑得一颤一颤,带着薄茧的手捂住脸,沙哑的声音被捂得模糊不清,笑得渗泪。

    他真是的,想什么呢?什么梦呢?那只雄虫甚至没告诉过他的名字,在雄虫里他这一血恶心透了吧,他不知那只雄虫对他的兴趣还剩多少,每次见面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他这一血,真恶心,他这一贱骨,更恶心。

    ……

    谢尔曼结束通讯之后发了一个见面的时间地址,随后去找个地方吃个饭,当然,聚会会提供和酒,但谢尔曼也预计到会发生有趣的事,先吃饱才有心去看戏。

    像是想到了恶作剧可能的结局,谢尔曼嘴角都忍不住勾起,让学会了敲门之后再开门的安德烈愣了愣。

    “没得到准许怎么能开门?”另一声音在安德烈旁边传来。

    从战场来休整的比尔德,看着为自己雄主哥哥的安德烈不符合礼节的举动,眉皱得的。

    安德烈回挑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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