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X杨戬】海棠春睡 - 四十六 顺儿受刑招供

    四十六　　顺儿受刑招供

    玉帝尽兴了数天，方才略减相思之，杨戬跪在床上，翘起：“求陛给增添颜。”玉帝拿起板笑：“妃总是这样懂朕，便赏红三百，打烂，好不好？”杨戬摇着：“谢陛赏赐。”一顿狠猛打，又红一寸，杨戬翻躺倒，一边哭叫喊痛一边掰开，任凭玉帝用金鞭打得外翻，又转回来跪好，请玉帝打后。三尽皆打到红烂，杨戬满足地着，跪爬床，随玉帝去偏厅吃饭。

    玉帝吩咐：“窗边支小几摆饭，朕与妃自在吃一顿。”仆从便把落地窗边放了梅几，杨戬趴在窗边羊绒垫上，面前放了餐，玉帝也歪坐在垫上，一边吃，一边看杨戬翘着汤吃菜。

    两人腻腻歪歪吃了饭，漱了，喝了茶，杨戬正给玉帝，玉帝有一没一地玩着他的袋，红听他消遣，苍狼飞鹰来报：“三千钉鞭已打完，顺儿说他要面圣。”玉帝冷哼一声：“带他到东安殿。”杨戬粘着玉帝不放：“也要去。”玉帝亲了亲杨戬，给他上好夹，牵着链一起前去。因还疼，杨戬便不肯坐，玉帝坐在三尺的矮榻上，杨戬跪在一边，仍叫玉帝牵着链，真如一般。

    顺儿被拖东安殿时，杨戬几乎要认不那是个人了，有些瑟缩地蜷了，觉天威难犯，玉帝察觉他的绪，忙抱住他亲了一：“他害你乃是死罪，这是罪有应得，不必怜悯。”

    顺儿听见玉帝声音，抬起来，血从不知什么地方来，顺儿有些看不清楚，糊糊地说：“陛？陛，您赏了三千钉鞭，三千鞭啊！都没想到自己还能活来。”玉帝哼了一声：“留着你的贱命是因为还要提审，朕问你，皇儿周岁宴上，是不是你唆使卷帘陷害皇贵妃？”顺儿听了这话，竟笑起来：“提审？打完了才审……陛啊，假如顺儿没这事，这三千鞭，就白白受了啊！”玉帝冷冷地说：“这不也没冤枉你吗？”

    顺儿趴在地上，就着地毯了脸上的血，费力地抬起，咧开嘴，血沫咕嘟嘟地冒，冲着杨戬说：“开礼，那贱的烂成什么样了啊，还有那滴着的，那些大臣都看到了吧？都看到你被的样了吧？有没有人玩你的？看看，你的上了链，到现在还在不知廉耻地，又被打烂了，两只也烂了，我就知，失贞的没有好场，待会你就要烂着被牵去圈犬舍了。”被前朝臣看到，跟后可大不相同，后都是玉帝的，互相供他取乐也是常例，意料之外的朝臣玷污却是真正的失贞，皇贵妃再受，陛也不会容忍这样的事发生，果然重打了他，想必这几天就是在惩罚他失贞，说不定待会两人去的还是同样的地方，一念及此，顺儿笑得开心，也觉没那么痛了。

    玉帝冷笑：“卷帘天将开珠帘时，皇贵妃穿着御制装，正背对众臣向朕敬酒，群臣除了一个装背影，什么都没看到。”顺儿浑一震，随即尖叫起来：“我不信，我不信！你在胡说！‘毓宁皇周岁礼上，在飞鹤楼珠帘给妃开，十八个男人一起’，后人人都在说！我亲看到这贱人光着骑木去前被男人，时至今日，你为什么还要给这个遮掩！”

    玉帝抱着杨戬，温柔地落一吻：“因为皇贵妃临时变卦，不愿意了，所以朕终止了一切计划。”顺儿睁大了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终止了？你终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终止了，一个不愿意听从命令，得到的不是惩罚而是终止调教，哈哈哈哈哈……”顺儿笑得泪都来了，杨戬有些不忍：“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呸！什么无冤无仇？你夺了我的，害我被打了两天，哭一哭还要被送到刑房，你还敢说无冤无仇？贱人！我恨不得你被丢到男人堆里蓄池！”

    玉帝怒：“放肆！你违反规，理应受罚，与皇贵妃有何关系？”顺儿泪满面，指着杨戬说：“我违反规受罚？他连定好的公布了的礼都可以拒绝，他受罚了吗？陛，您知刑房是什么样吗？那鬼地方，从来没有一个一等去过，仅仅因为我哭了两声，您把我送去那里呆了一年！我为什么哭？我被打了两天，连药都没有，我疼啊！这场没来由的打，还不是因为这个贱人？他自己挨打，却要我陪着，他连玉合都可以享用，我连最低等的药都没有，陛，你未免太偏心了！”

    玉帝冷冷地说：“看来朕的苦心你是半也没会，时至今日，你还没意识到，朕就是要让你们知，皇贵妃与你们全然不同吗？”

    顺儿静静地坐在那里，垂着，仿佛死了一般，玉帝不耐烦，想叫人把他拖去理掉，顺儿忽然开：“我能不能知，为什么皇贵妃与我不同？为什么同样是，他一来就被您养在里，为了他，您连招幸地都改了，他说一句不兴，我就再也没去过您的寝和书房，他却哪里都可以去。他得勾引男人，被调教官了却依然可以承，因为他在伺候陛，我就要在调教房被填药熬不能解脱。他调教房之前就封为皇贵妃，调教官谁也不敢惹他，他可以撒，可以哭泣，可以求饶，甚至可以嘴，可以拒绝，而我伺候了您三十年，痛不敢叫，累不敢说，战战兢兢伺候，从不敢违背规，自始至终不过是个，我们之间到底差在哪儿，您能不能告诉我？”

    玉帝颇不耐烦：“你到现在还问这样蠢的问题，看来朕那天说的话你一句都没记着。”“我记着呢，您说皇贵妃对您用心，自己主动玩自己，贱得讨您喜，我不就是没他这么贱吗？可话说回来，我要是跟他似的，见了男人就摇着讨，您早把我丢去便了，哪里会封妃。什么得好得不好，不过是圣心罢了。我相信，假如今天是皇贵妃把我赏给外臣，您也可能默认，那么我就成了那些男人的玩，也可能您会反对，但失贞的您也不会再玩，还是个便的场啊！”

    玉帝只说：“你知就好。”顺儿笑了笑：“我是死罪难逃，可我想检举同党，不知陛有没有兴趣听一听？”玉帝颇不耐烦：“你不会是还想说这是皇贵妃与你合谋的吧？”顺儿笑声悲凉：“瞧您说的，我是这么没的人吗？皇贵妃要您的江山您都给，孩都生了两个了，我再拉扯有什么用。我要检举的是福禄福喜。”

    “他们怎么了？”“八公主周岁宴那一晚，福禄福喜帮我偷了卷帘的大印，我才能引着卷帘园，叫他躲在假山后，听您玩您的皇贵妃。”“什么？”玉帝大惊失，随即叫双合，“速速捉了福禄福喜送来！”顺儿终于得意起来：“您选了个好地方啊！我不见你，你不见我，隔着一座假山，卷帘大将听皇贵妃的叫听得都了，想去看皇贵妃模样，又怕冲去被您灭，这才想当众揭了帘，叫您不得不把皇贵妃赏给他。以前被朝臣看见的不都这样吗？朝臣要，就打烂了赏去，朝臣不要，就打烂了丢圈给狗。恐怕他也没想到，不过一个而已，您竟然舍不得吧？他最后看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