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药粥(短篇双xing合集) - 酸桃果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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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婴枝的是最廉价的生意。

    他欠了一笔债,五十万。

    这放在从前不过是蚊那么一小钱,但他现在却得靠掰开,殷勤男人的来换。在还清欠债之前,他将永远以黑份存在,永不见天日。

    他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也不再愿意为他一掷千金,而是近乎悭吝地把他的卖钱压到了最低价。

    比站街的莺还不如。

    他赚的第一笔开苞钱,是五百块。这以后就是贱卖了,只要五十块,就能在那个粉红里,舒舒服服一泡。他还得温顺而婉转地夹着,用乎乎的把客人上的残净。

    价廉,估计距离报废也不远了。

    他也从没想过,他从前招惹来的那些板,一个个都有着奇恶劣的癖。

    连容章着他的,把他拖回床上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两间尖锐的撕扯令他踉踉跄跄地,趴倒在了革上,条件反地翘起了

    被十指掰开来,他所受的岗前培训,让他随时随地保持亮的姿态,里探两片薄薄的,已经开始漉漉地颤抖了。

    这母狗的姿势,能够让他在短时间承受最多的客人,随时用。

    母狗是不该有一翘起来的的,所以他的男被压在了床上,挤压成了可怜的一团,颤抖着

    那个粉红上还糊着别的男人的,看起来脏兮兮的,但已经得可供了。

    连朔随手了张纸巾,帮他净了。

    白婴枝踮着脚尖,勉半挂在床上。

    “不带要加十块——啊!不要打,不要扇我,呜!”

    被对折的鞭卡在他的里,冷的纯手工革质地,和上糙的鳞片纹理,厮磨着的黏,挫得他张开,吐溜溜的清来。

    鞭过了,又,简直像蛇一样在里钻行。惊人的麻丝丝缕缕往外钻,像无数神经电那样窜到上。那两片淡红的骆驼趾几乎瞬间充血鼓胀起来,翘得笔直。

    连容章又要他了。

    白婴枝咽了唾沫,又惊又怕。

    他从前还觉得连容章这年过四十的老男人,脾气温文,应该不太重,谁知这人暗地里窝藏着这么变态的癖,本就不是他能承受的。

    他开始发抖,那极度惊惧所引发的战栗,让他立,哆哆嗦嗦的,浸着一般的脂光,只是从尾椎骨开始红,仿佛被人揪了尾尖,一声声哀鸣的小母猫。

    连容章微微一笑,调转鞭柄,了他通红门里。鞭柄上包裹着的金属,带着烈的异戳刺,搅得他猛地缩,用死死绞住了。

    乍一看,只能看到一汪汪的孔,如同婴儿翕张的小嘴般,混合着白,一路到了漆黑的鞭柄上。

    “婴婴,这支鞭是你送给我的,怎么不喜?”

    “你混……啊!”

    “你尝一尝,上面还刻了你的名字。”

    他说的半不假,这支鞭的确是白婴枝送给他的。当初白婴枝为了借他的势,特意旁敲侧击过他的好。这个男人温文到了油盐不的地步,只有一个格的好——驯养烈犬。

    连家的五条加纳利犬,都是他亲手打服的,连容章用带着革手的手扼住它们暴突的颌骨,那些烘烘的,腥臭的唾,将革浸得凛冽如刀。

    “我确实很喜狗。”连容章当时轻描淡写,“尤其是我亲手驯来的。”

    白婴枝送他鞭,本就是投其所好,绝没想到这玩意儿会用在自己上!

    “年纪大了,难免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婴婴,你这,我今天买来,用来养一养鞭。”

    他手腕搅动,那一圈漉漉的红被挑在鞭柄上,搅得声翻天,白婴枝被那棱角分明的异得发抖,都快被他捣烂了,忍不住用手去捉那支鞭柄,发痛楚的呜咽声。

    那双翡翠青的珠,得像是浸了桑叶,又柔又亮,随着他仰息的动作,落在连朔的脸上。他双嫣红,脸上都是薄汗,好不委屈可怜。

    连朔看得睛发,不知不觉咽了几唾沫。

    “你别他,”连朔暴躁,“他估计吃不去,待会把里磨烂了,我还怎么用?”

    “这么低估你的小男朋友?婴婴,自己用鞭柄磨里最的一来一次,我给你一百块。”

    “一百块你糊鬼……我,白婴枝,你还真的?”

    话音未落,白婴枝竟然真的伸手着鞭柄,徐徐摇起了。他上只有两是浑圆饱满的,而且得像布丁,颤巍巍的,仿佛呵一气就会化成淋淋漓漓的

    漆黑的鞭柄红的里,飞快捣着,像搅拌溜溜的清那样,声音又黏又腻,打了一圈细腻的白沫,糊在,里的黏不时如鱼嘴般,死死嘬着鞭柄,光看那鞭柄不自觉的抖动,和甩来的,就能想象到里类似于真空的附力。

    这个柔的小,显然通榨取男人的的技巧。

    白婴枝用力了自己一会儿,又翻过来,抱起一条大前面竖得笔直的,和不断颤抖的,那枚圆鼓鼓的,已经得像婴儿指腹那样,泛着一光淋漓的脂红

    后面每挨一记,他的就会颤抖一,甩一缕黏

    “呜……要了,小婊受不了了,要来了。”

    连朔看得两通红,这久经调教的反应,几乎像一把匕首那样,咯噔一声,将他心里那些暧昧不明的怜惜搅成了齑粉。

    白婴枝已经到了的边缘,鞭柄抵着前列,连钻带刺,把那团糜红的拧得一塌糊涂,烈的酸胀几乎像无数条带刺的,肆意弹,狂甩着他的神经末梢,他肢酥,只有小腹越来越近乎狂动起来,像脱濒死的鱼腮。

    突然,一双的手抱住了他的大,有什么的东西,一举扫了他溜溜的得那枚粉红搐着凹了去,像一枚致的环,死死勒住犯的间。

    那里还残留了一没破净的,里通红胀,上去,就会凄惨可怜地蠕动起来,带着一的腥甜。

    连朔不知怎么昏了,竟然会死死勒着他的大,去那凹凸不平的残,鲜红的尖刷刷扫动,白婴枝几乎立刻嘶声尖叫起来,腰猛地上弹。

    面上柔,灵活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带来不容错认的,像一枚灵活的手指那样,一戳刺挑动着粉红穹窿,时轻时重,若有若无。

    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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