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左棠看着余泽,挑了挑眉,又夸他:“很锐的小朋友。”
余泽不喜别人说他年纪小,抿了抿
,没说话。
常左棠说:“那我们来说一些比较玄幻的东西吧。你看网络小说吗?”
“偶尔看。”
常左棠说:“那你肯定知天
的存在吧?”
余泽有些茫然地了
。
常左棠就说:“知就行。在特局
,有一个普遍共识,虽然未必是真相,那就是,宇宙是有意识的,我们称之为宇宙意识,或者说法则、规则之类的东西,也就是,天
。”
余泽一时间有被吓到,他惊诧地说:“宇宙意识?”
“是啊。”常左棠没取笑他,估计当年他也是这么被吓到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宇宙,还有平行宇宙,每一个外来文明的发源地,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意识。这意识未必是主动的、清晰的,可能只是某
本能,某
趋向、潜意识,某
意识的反馈。”
余泽若有所思地。
刚才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大无边的生
,一个名为宇宙的生
。
但是常左棠的说法却让他稍微松了气。
听上去更像是人类文明的集意识?他想。人类潜意识的海洋。
然后常左棠真正解答了他的问题:“特局认为,在‘染’解决之后失去的记忆,是宇宙与宇宙之间的平衡,为了不透
彼此文明之间的
况。
“你明白黑暗森林法则吧?大家都是在黑暗森林寻找猎
的猎手。现在有人
侵了我们的家园,如果我们的记忆始终得到保留的话,那么我们就会记住对方的特征,以此来寻找和反向侵略。
“我们认为,宇宙意识对我们记忆的消除和更改,是一双向的保护,既保护对方文明不被我们知晓,更是以此来向对方表示善意,确保对方也不会透
我们的信息。”
余泽听到这里,疑惑地询问:“真有这么友善?”
常左棠用一宽容的目光看着余泽,就像看见自家熊孩
又不懂事闯祸了的家
。他说:“小朋友,你傻吗?”
余泽:“……”
常左棠说:“当然不是。12位正式调查员都保留有事件的记忆,他们是被宇宙意识豁免的存在,这被称为一号豁免法则。并且我们在调查过程,都会撰写调查报告,存储在专门的地方。所以,不是没有记录,只是记录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余泽了
,表示自己明白了。
虽然明白了,他的心还是有一些遗憾。
不得不说,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保留当初染事件的记忆,不仅仅是因为好奇心,更因为他确信自己在那段时间
有着一些特殊的经历。他并不希望自己遗忘。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对自己记忆完整和清晰度的
迫症。
他又问:“正式的调查员只有12位?”
“是。特局将地球分为六个大区,西区、北区、西区、
区、东北区、东南区,每个大区有两位属于该区国家的公民作为正式调查员。”说着,常左棠耸耸肩,“虽然说是世界意识的豁免,但我也不是正式的调查员,也不知
为什么他们能够保留住事件的记忆。”
余泽若有所思,他想这背后也许还有什么他不知的事
。
他这一天得知的事已经够多了。
说起来,他家世也十分不错了,但是之前却从未得知特局的存在,可见特局的存在有多么的隐蔽和危险。
也或许他家里会有人知,但是却没有告诉他?
余泽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连忙问:“这次事件解决之后,我的记忆还会消失吗?”
“小朋友问题真的多哦。”常左棠像是抱怨像是取笑地说了一句,然后又,“不,你会记住关于特局的事
,因为这是由特局承认的调查员告诉你的相关信息,会得到世界意识的一定豁免,这就是二号豁免法则。当然了,你会遗忘这次事件的
况。”
余泽,他不自觉偏
看了看傅敢。
在他和常左棠的对话过程,傅敢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他
边,面无表
、神
放空,看得
来他并没有听懂余泽和常左棠的
谈,甚至没有上心,但是他就是安分地坐在余泽
边,像是提供某
陪伴和支撑。
余泽心有些微的遗憾。
常左棠的目光在余泽和傅敢上转了一圈,
角微勾,目光微微失神,似乎也想起了一些什么。
过了会,常左棠又:“还有什么问题吗?”
余泽想了想,问:“之前你说,你来的目的之一,是为了我?”
“是的,我准备代表特局邀请你成为编外人员。”常左棠笑,“编外人员可是很自在的,虽然没有工资,但是也没有
制任务,只是要求在必要时刻为特局提供帮助,同时特局也会在你遭遇特异事件的时候提供帮助。”
余泽愣了一,然后欣然说:“我当然愿意。”他顿了顿,又问
,“这样就可以了?”
“不然你以为还会有什么过程?你只是一个编外人员。”常左棠说,“当然,之后我们会拿到你的份信息,并
行登记。”
余泽矜持地哦了一声,忽然又问:“让我成为编外人员,是你们副组的意思?”
常左棠了
,说:“的确如此。准确来说,副组
还嘱咐我,要专门注意一
你。”
“注意我?”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一个月之遇到三次‘
染’的,这证明你的
上有一些‘异常’,
引到了‘病毒’的关注,因此他们才会前仆后继地往你
边涌,就像是金属不由自主地被
附到磁铁的周围,而你
上就有磁铁。”
余泽顿了顿,忍不住问:“我上会有什么‘异常’?”
“这我也不知啊。”常左棠很坦然地说,“像我们这些加
特局的,哪个人
上没有一
异常?但就是没人知
啊。要是知
的话,恐怕就是正式的调查员了吧。”
余泽啊了一声,疑惑地问:“这是正式调查员的特征?”
常左棠沉默片刻,然后声音微沉:“的确有这个猜想的存在。”他的措辞颇为谨慎。
余泽试探地问
:“怎样才可以成为正式的调查员?”
常左棠睛微微眯起,然后笑起来:“很简单,某位正式调查员死了——顺便一提这并不少见,有些任务是非常危险的——然后你就可以等待世界意识的挑选了。”
余泽。
听上去是颇为残酷的过程,并且常左棠对于正式调查员的死亡有些语焉不详,这让余泽有了不好的预。
他沉默许久,但是最终并没有问。
有时候余泽还是有一天真的善良,他不敢开
询问是否会有非正式的调查员为了成为正式调查员而动手杀人,或者故意伤人。
原因自然很简单,有些人愿意为了权势和地位铤而走险。
余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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