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穿越以后不得不卖shen还债这件事 - 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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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这“捉”并没有恶意。

    【你刚才是在担心我?】

    “……”

    【还是在同我?】

    他沉默了,他明白自己无论想什么对方都能知脆等着。又过了一会儿,无月方才问:【你都从我这儿看到了什么?】

    他没有回答,总有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心虚,不太好意思。磨磨蹭蹭支支吾吾了半天,商量:“那你先说你都看到我什么了。”

    【你记忆就那么一,该知的都清楚了,还要我怎么说?】无月观察他的表,顿了一才继续:【回魂之术我也知一些,但你这,并不像。】

    “……什么意思?”

    【意思是,虽然我不清楚什么叫穿越,但这的确是你自己的,不是什么借尸还魂,懂了么?】

    “穿越就是……不对!你不知?等等……你到底知多少?”

    他大脑一片空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这句话的意思,一时间不知能说什么。虽然他有预自己保不住什么秘密,但这都被人剥净的惊恐还是一次。

    无月思忖着:【大约……从你了搜魂,以为自己是借尸还魂之后的事,但凡你还记着的,我都知。】

    听了这话,他脑彻底成了浆糊,即庆幸自己最大的秘密并没有被发现,又因为她说的话生不好的预。他又琢磨了一,指着自己:“你的意思的,我就是……姜瑶?”

    无月一个“你难不是吗”的表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原……原本那个姜瑶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

    他本想反驳,却发现他连自己原本的名字都说不。是了,他从一开始就不曾有过名字。

    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什么,从醒来起就如同常识一样,实在太理所当然了,即便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他也可以安自己说状态不好,囫囵过去。

    如今细想起来,他才发觉那些有关于前世的记忆总是支零片碎,透过一层又一层的雾。他忽然意识到,如果真的把这些碎片串联在一起,那不连续的违和是多么明显,就好像……就好像那些并不只是一个人的记忆,更像是横跨了某一时间段的历史。

    破旧筒卖油条的大妈和老式自行车叮叮当当的响声,温婉可人的女友和坐在自己胳膊上的孩,车如的街和充满科技的大厦,穿梭在楼层间的无人机和全息游戏的广告……以及拖着烟的陨石和淹没一切的洪……

    好像拼凑的电影片段,每一段都彩绝,却少了人这一生最平淡的日复一日。

    他抱着蜷缩成一团,思绪混

    无月眉皱,轻轻拨弹琴弦,乐声轻缓,音若,把他从近乎的梦魇唤回。他抬看向无月,里有了焦距,接着闭上,听无月将曲奏完,心逐渐平静,轻声了句谢。

    无月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她沉思片刻,组织着语言:【也许只是灵。】

    【不知你有没有了解过,在我们七音看来,灵和魂之间的差别,就好比和植需要和土地来生,才能大成熟。是飘离的天地灵气,土便是。婴儿生时只是,受天地灵气所眷顾,方才慢慢凝聚有了魂魄,也有了记忆。偶尔一盆土里会现两个、甚至多个。我听说在极少,灵之间不会互相吞噬,而是共生共存,也就是一两魂。】

    他抱着膝盖坐靠着床脚,里失去焦距,目光漫无目的地飘着,不知听懂了多少。好半天,他才缓过来一

    他想问如果自己真的从到尾都是“姜瑶”,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但又觉得对方也不清楚。通灵术似乎并没有将那些记忆也传过去,对方似乎也不会因此和他一样那些受的梦。

    又或者说从到尾都不过是自己的臆想,什么现代世界本不存在,就像无月说的那样,他和另一个灵共存,是人格分裂的二分之一。

    无月低调琴,似乎忘了问他究竟从自己这里看到了什么,通灵术也不知何时断了。这时候,他终于觉得自己该说什么。

    即使无月只了解到了一分,即使他们之间并没有她认为的那么坦诚,但他觉得自己也窥探到了对方的不愿被人所知的过往,而这件事又不能坦白,也许愧疚作祟,也许只是单纯地压抑了太久。于是他说:“我一直觉得我不是姜瑶。虽然我也不知我原来叫什么,到底是谁。”

    他一直以来都逃避的,即便是独自一人时也刻意避开去想的东西。当他坦然说这个他自以为最可耻的秘密时,乎意料地平静。如同死刑犯跪在断台前,或是默念三二一转后那一声枪响。

    无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目光复杂地看向他。

    他张了张,艰涩地组织者语言。那是即便独自一人时,也一直在回避的问题。他适应不了现在的自己,总觉得像是个小偷,偷了另一个人的命,而被他取代的人已经死了,每多活一天,脊梁上的罪状便刻得那么一分。

    但他不能去想,他太想活去了,即便是变成另一个人活着。

    “……我一直觉得我运气很好,能多活这么久,就算折了命,我也觉得很值。我走了很多地方,认识了很多人,他们都……很好,但我觉得很陌生。其实我也想随便留在哪个地方,把剩命活完了,安静地死在哪儿也很好。可我没有。”

    他慢吞吞地说着,比起坦白更像是在倾诉。有些话重复了好几遍,有些又糊带过,颠三倒四的。无月耐心地听着,安静地注视着他,什么也没有说。

    “大概……大概我只是想回家,但又找不到在哪儿。”他平静地说完这句话,气。这句话太多余了,不该和她说的。他尽量然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无助,装作如释重负的样,语气轻松:“不过现在我知了,那地方可能本不存在。”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不存在的东西而难过。

    那么他如此狼狈地、失去一切活到现在,又是在持什么呢?

    无月起走向他,蹲在他面前,接着伸手扯着他的两边脸向拽,把那来的笑意扯得破碎,再稍稍用力一,注视着那双睛漫上雾。

    “疼啊……”

    无月没有松手。于是理所当然地,泪不受控制地掉了来。

    他一边掉泪一边想:太疼了,真过分,怎么这么欺负人,我嘛要哭啊,这疼都受不了,太弱了,活该被欺负,可她也不能这样啊,真过分,妈的委屈。

    无月松开手指,着被自己掐红的两指印,吻在他哭得快要睁不开的睛上,接着抱住他,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他的后背。

    “你太过分了。”他噎着控诉。

    “恩。”

    “我不想哭,都是因为你得太疼了。”

    “恩。”

    “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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