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请教几个问题而已。”
“请教倒是言重了……让我们回答您的问题也可以，只是，等价
换的
理，胡老你不会不知……问我们的同时，是否也能为我们解惑呢？”我把玩着那检测
，笑着抛
了条件。
——这老
莫非还是通过检测的异常产生了怀疑？若真如此，那便留他不得了。
“等价换么？很公平。那么，我先问一个问题好了，”他温和地笑笑，同意了我的提议，“我想知，你到底有什么异能。”
——他问的是“有什么异能”而非“有没有异能”，是不是代表着，他并未怀疑我的
份呢。
我
——
一秒，那检测便消失在了我的手
，在老骤然一亮的目光，我再次将它从空间里取，握在手。
“
品置换？位置转移？都不是……”他喃喃自语，看着我的目光
切得教我生了几分不寒而栗的
觉，“难是——随空间？”
“也可以这么理解，”我耸耸肩，难以接受他的狂，“形同移动仓库罢了，不是什么厉害的能力。”
“不不不！你这想法不对！”他激动地打断了我，认真地纠正，“你知这
能力是多么珍贵，又是多么特殊吗！我们大学城基地里现在一共有六千名异能觉醒者，大致分成元素类和非元素类两，像你这样的空间系异能者，我们基地里只有三个，每个都是当
宝贝一样保护起来的；你拥有这天赋，是多幸运的一件事啊！”
“是么。”我淡淡地笑了，对他推崇的语气不置可否：说到底，这空间系的异能只不过是后勤辅助而已，真的面临丧尸和其他异能者的攻击，除了像乌
一样缩在壳里，还能什么呢？
以稀为贵的理，并不适用于空间异能啊。
“唉，你真是……”他见我不在意，叹了
气，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对象却是一直老神在在的吴放歌，“小兄弟，你的异能是不是
神类的？我的检测显示你的脑电波频率非常特殊，大脑的活力也比一般的异能者要
几倍啊！”
“哦，大概是的吧……”吴放歌抓了抓后脑勺，傻笑着说，“我能控制人和，应该就是靠你说的那个神力。”
“啧啧啧，你们这几个年轻人都很厉害啊！这个小姑娘就不必说了，速度型变异者，虽然不是什么少见的能力，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武力这么
悍的姑娘，”胡维康摇晃脑地叹了一番，最后却是定睛看着安然，皱
眉满是疑惑，“我最看不懂的还是这个小姑娘，她的气息很复杂，机检测来的结果也一直
于变动之，总之，我看不透……”
“她是冰系异能，就和那个伤了她的女人一样，”我打断了胡维康的思考，主动给他提供答案，“而且我觉得，你的检测仪还不尽完善，可能是因为吴放歌的神力磁场
扰，所以检测的数据有所偏差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被到名的吴放歌无辜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知
。
他失落地叹了气，不说话了。
——呵，对于一个醉心研究的学者来说，还有什么比研究失败更难受的呢。
他的心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
，我只在意我想得到的报：“
到我提问了……我想知目前对丧尸脑晶研究的最新
展，”在他探究的
神看来时，我微笑着补充，“于一名医师的职业习惯以及求知
。”
听我表明自己的医生份，胡维康的脸
缓和了来，又恢复了之前与我们见面时的和蔼——不得不说，这个职业在很多时候都容易博得人们的好，特别是当对象为同样涉猎医学的人。
他，起从那一排排的架
上取了几只培养皿，放在我面前，一面解释：“最早发现丧尸脑晶存在的是基地里的某个异能者，他在与丧尸的战斗无意粉碎了它的颅，找到了一块浑浊的晶
。我们通过研究，发现这不属于任何一现阶段被人们知晓的质，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小小一片晶里蕴
着剧大的能量，甚至可以和钋、铀、钚等放
元素媲
……”
想起我存放在安然边的十几枚脑晶，我忽然有些担忧：这东西如果真的能散发辐，那会不会对人造成影响呢？看来还是要另寻一个稳妥的地方保存啊……
胡维康继续说：“我们基地的供能和补给是依靠原来大学城的储备以及派遣小队沿途到附近城镇搜索得到的，丧尸脑晶的发现为我们提供了一条新的路——我们也尝试了很多方法提取和转化这脑晶的能量，但是成功率并不，因为就目前的技术而言，只在试用期，还无法稳定地应用，所以整个基地的供电仍是于张状态，另外，由于不久前的一场大雨……”
“你们这儿也雨了？”乔墨忍不住
嘴。
“是的，一场持续了三天的倾盆大雨，本来我们以为这场雨暂时缓解了供
的问题，没想到，接
过雨的人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异变，有的直接变成了丧尸，还有的却是异能再次化。”
“什么？再次化？”乔墨又大呼小叫，我不由冷冷地警告了她：
照她的分贝，安然绝对没有办法好好休息。
“没错，控制住了混
后，我们将所有因为雨而发生变化的人员集起来了检测，变成丧尸的人大
分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和极少数的异能者，而异能得以化的人更是凤
麟角——但不是没有。”他推了推镜，“那些收集的雨有大量的未知元素，有一分与我们曾在丧尸脑晶检测到的质
有相同的化学反应，推测该是同源质。”
胡维康脸上带着因不确定而产生的无奈，“在那场雨后，丧尸的速度和力量全都有了大幅提升，如果说雨前的丧尸至多不过普通人的反应平，那么雨后的丧尸至少有了超越一般人的反应平，有些还是人类的倍数——真是可怕的化啊！”
——能源和化，不错的信息，没有教我失望呢。
听他言之意，并没有提到异能者的脑晶：是不知，还是不愿说呢？
不过，这都不重要；若说他真的把什么事都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们，那我反而要怀疑他所说的真实和动机了。
哪怕他生得再正直，笑得再温和，我都不会付我的信任。
因为，信任这奢侈品，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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