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 分卷阅读33

    摸摸。

    程钰看了一会儿，鼻腔里轻轻哼一声。

    程伽闻有所应一般转看向他。

    程钰幼稚地吐吐，朝他哥鬼脸。

    程伽闻型：“过来。”

    程钰摇摇，也用型：“才不。”

    程伽闻突然声：“程钰，过来。”

    程钰一站直了。

    屋里还有别人，他着走过去。

    程伽闻把外甥女的课本给他，“你教教妹妹。”

    程钰看看课本又看看他哥的脸，这个辈分错了吧？

    小外甥女发话：“我不要他教。”

    程钰垮着脸：“我也不要教她。”

    两个幼稚小鬼。

    程伽闻拍了拍程钰脑袋，“我还有其他事，你先教她一会儿。”说完又低在程钰耳边，“求求你。”

    “那就一会儿。”

    “嗯。”程伽闻边带一笑意，“谢谢妹妹。”

    程钰扬了扬，“你走吧，我搞定。”

    程伽闻走了，程钰独自面对外甥女。

    小女孩开就是：“我不喜你，你让舅舅来教我。”

    程钰懒得理她，看了看小姑娘的寒假作业，指着一题说：“这题答案是426。”

    外甥女瞪大睛：“哪有你这么教人的？我要告诉舅舅。”

    程钰敷衍：“那也写一写过程吧。”

    “什么叫写一写！是必须写！”

    题到最后一大一小都很痛，脆不写了，对看着对方。

    “我妈妈说你是双人。”外甥女忽然说。

    “啊，是。”程钰回。

    “可以是男孩也可以是女孩？”外甥女又说。

    程钰第一次回答这样的问题，沉片刻：“我是男生。”

    “所以你不能和舅舅结婚？”

    程钰懵了。

    “我们是兄弟，本来就不能结婚。”

    “可你们没有血缘。”小女孩冷静指，“你是领养的。”

    程钰：“……那也不可以。”

    “噢。”

    “你妈妈和你说这些？”

    “对啊。”外甥女说，“她说我也不小了，应该知一些事。”

    女孩说完又看向他，“妈妈还说舅舅的父母并不相，生舅舅也不是因为喜，是双方家迫的。”

    程钰：“……关系好。”但是他听懂了。

    外甥女：“是啊，舅舅很可怜的。”

    程钰心想程伽闻哪用得着别人可怜。

    程伽闻回来时两个人已经谁都不理谁了，他刚想问怎么回事，程钰忽然说：“哥，你过来一。”

    小女孩不甘示弱：“舅舅你来我这边！”

    程伽闻以为他俩又较上劲了，颇有些无奈地走到程钰边，“你让着她……”

    话没说完小姑娘就红了眶。

    程伽闻没搞清楚状况，程钰幽幽说：“早说了他是我哥，当然听我的。”

    程伽闻低询问：“是在拿我打赌么？”

    程钰耸耸肩膀，低脑袋嘀咕，“反正我赢了。”

    临走前外甥女忽然拉住程钰：“这不作数，次再来！”

    程钰说：“能见到再说吧。”

    “怎么不能？你来我家找我，”小女孩颇有心，“带着舅舅。”

    程钰：“后面的才是重吧。”

    外甥女伸手，“拉钩。”

    程钰笑笑，伸手弹了小姑娘的脑门，难得以弯的姿势说话：“不要。”

    谁知他还会不会来这样沉闷的地方，他是程伽闻的附属品，只有程伽闻回来他才能来。

    回去的路上程伽闻问：“跟她和好了？”

    程钰抬：“什么叫和好啊，别搞的像我欺负过她一样……没有，她还是讨厌我。”

    程伽闻：“真的吗？”

    程钰心烦了，扭过不搭理他哥。

    车在程家门停来，程父说要和程伽闻说事，两个人往后院走。

    程钰回了自己的房间，悄悄打开落地窗，冷风兜往上，他打了哆嗦却不敢声。

    ——他的房间离后院最近。

    “……之前不是检查过了吗，他又不能生孩，你就当随便玩玩好了。”

    程父的声音很大，大到程钰不能当不听见。后面程伽闻的说话声反而太小，他不能听全。

    除了“好你自己”之外，程钰没再听到其他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程钰把窗关上了坐在地板上打了一把游戏，程伽闻推门来。

    自从他们回到程家，程伽闻没有一天晚上不来找他，到了最后程钰脆不锁门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程钰抬起，手机那光照在脸上，应当是可怖的，但是那双睛太圆太亮了，显得无辜又茫然。

    “怎么坐在地上？”程伽闻走过去把他拉起来，程钰的手是冷的，上也冷，是寒风过的冷。

    程钰说：“我在打游戏。”

    程伽闻问：“刚刚听到什么了？”

    原来被发现了。

    程钰的珠动了动，扯笑容来，“你威胁不到我了，我都听见了，我不能生小孩的。”

    程伽闻捧住他的脸，亲吻他的嘴角，“本来也没想要，有妹妹一个就足够了。”

    妹妹自己就是个小孩，怎么能照顾其他小宝宝呢。

    程钰忽然抱住程伽闻，“他知了。”

    程伽闻哄：“没关系，没事的。”

    “他是不是早就知了？”程钰的声音闷闷地透来，“我开窗你们也听到了。”

    是故意那样说的，是说给他听的。

    告诉他连程伽闻的玩他都是残次品。

    程伽闻捂住他的耳朵，抬起程钰的脑袋，“我说了没关系，他不到我们。”

    程钰的里闪现过一丝茫然：“可是……”

    “没有可是，程钰。”程伽闻说，“如果你想，之后不见到他们也可以。”

    程伽闻说得那样轻易，好像真的能办到一样，那明明是他的父母。

    ——可他真的说到到了。

    第24章

    隔天早上程钰听闻程父搭很早的飞机飞回国外了，程母也回了自己的住。

    这个地方当真只剩他们两个。

    在接来的几天里，除了一些登门拜访的人再见不到其他人的影。

    程钰日过得惬意极了，和江妈的关系也有所缓和，偶尔能说上一两句话。

    这天程伽闻去公司，偌大的房里只有程钰一个人，江妈忽然问他：“你是不是和你哥说了什么？”

    程钰往嘴里丢一颗开心果，“啊？”

    江妈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