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 - 分卷阅读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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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

    诚如东珊所言,十七年前之事,他不该再去计较。然而东珊气大,这会八成尚未消气,他若去找她,她必然会与他争执,不愿和解,罢了,还是等明日再说吧!

    只因他会,怒火这东西很神奇,往往睡一觉也就消了大半,再化解更容易些。

    纵使两人为鄂容安起了争执,但东珊与苏棠可是好妹,骤逢变,苏棠怕是会崩溃的吧?

    晨起用朝时,外还在飘着小雨,东珊放心不,披上狐领斗篷,由丫鬟撑着伞,去往府门,而后乘坐车到襄勤伯府看望苏棠,向她歉,

    “若非傅恒推举,他也不至于落得这般场,苏棠,我们对不住你。”

    此事的来龙去脉,鄂容安早已写信与她讲过,“是他自己想上战场立功,因为他很清楚,即便了两江总督,也不如立军功更易得皇上赏识,他想为家族立声威,所以才几次三番的请傅恒帮忙推荐他去征。

    傅恒拒绝过几回,我是知的,实在拗不过他才答应帮忙,傅恒也是一片好心,后来的意外谁也料不到,我不会怪你们,你千万别有压力。”

    苏棠如此善解人意,越发令东珊心疼,她的声音明显沙哑,一双不堪,想必昨夜哭了许久吧?

    颤着手拿手帕为她拭着面上的泪痕,东珊没说不许她哭的话,只温声

    “我知你难受,想哭便大声的哭来,发一通可能会好受些,千万不要闷在心里,不要折磨自己。”

    实则昨夜苏棠已然哭过去两回,听闻他们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几个重伤的士兵侥幸躲过一劫,鄂容安战死在伊犁,连遗都带不回来,她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只能为他建个衣冠冢,他的名字她已不敢提,提起来心都在滴血,一滴又一滴,黏腻而冰凉,寒彻她骨髓,

    “休如的事实在太突然,让我如何接受?他连岳儿都还没来得及见一面,就这么去了,往后我们母该怎么活啊!”

    目睹苏棠的悲泣,东珊仿似受,倘若……倘若傅恒真有什么差池,那她定然也是万箭穿心,痛不生吧?

    苏棠对鄂容安的不比她对傅恒的少,人突然没了,苏棠定然难以承受,东珊想了很多安她的话,却又觉说什么都是多余,让她节哀?哀恸已然满溢,如何节制?

    东珊唯一能的,就是拿孩们来劝,劝她一些,毕竟孩们都还小,还需要母亲照看。

    若非鄂岳才一岁,苏棠真想就这么随鄂容安而去,奈何儿女们皆年幼,尚未成家立业,她不能丢们不啊!

    这样的形,旁人怎么劝都没用,唯有自己想开,找到活去的希望,方能得到救赎。

    东珊在此陪了她一整日,傍晚时分才回府。

    一回到家,她便觉心里堵得慌。今年的天似乎格外的冷,才十月间,连两场雨,风已夹杂着刺骨的寒意,得穿小薄袄御寒。

    昨儿个傅恒闹的那一令她格外心寒,晚间瞧见他回来,她理都不理。这回傅恒倒是学聪明了,用罢晚膳没再去书房,而是留在寝房办公,以免又被夫人锁在外

    今晚的他不敢忙太晚,早早的帐,想与她把话说开,化解矛盾,“昨晚我反思了很久,觉得自己说话的方式不太妥当。

    实则还是因为我太在乎你,见不得你为别的男人落泪,加之得知休如的噩耗,我的绪很不稳定,既愧疚又悲愤,各的思绪织在一起,这才失了分寸,说了些过激之词,伤透你的心。”

    待他罢许久,东珊也不吭声,傅恒看着她的背影,猜测她可能还在置气,轻声唤:“你的呼并不平稳,我晓得你没睡着,莫要假装。”

    即使被拆穿,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傅恒越发焦急,抬指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央:“你能不能理我一?我跟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东珊反应平平,连睛都懒得睁开,只因类似的话她已听过太多次,才成亲之际,他曾怀疑过她两回,每次她都解释得清楚,每一回他都说信了,她以为他不会再计较,却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竟还在惦记着那桩旧事。

    而今鄂容安已然不在,无从对质,想来那封信早就被烧毁,她本无法自证清白,既然他认为她在撒谎,她又能说什么?

    “你想听什么?没关系?无非三个字而已,说起来很容易,但你心底那颗怀疑的已经破土而,拱裂痕,你不自在,我更心寒!”

    傅恒悔不当初,暗恨冲动惹祸啊!一句话毁了两人原本平静的生活,何苦来哉?

    “在生死面前,这些都是微不足的小事,休如与苏棠相隔,我们夫妻还能相守,实该珍惜彼此。”

    这理东珊不是不懂,怎奈树静而风不止,“昨日先挑事疑心之人是谁?现在你又来装大度,好像是我故意给你难堪一般。”

    “不怪你,都怪我,是我嘴欠,我不该说胡话,要不你打我一?或者……狠狠的亲我,惩罚我?”

    他想着撒个,认个错,说句赖话,这事儿便算是过去了,然而东珊依旧没笑脸,本不接腔,借说是困了要休息。

    闭上的她心里窝着一团火,仍觉得委屈,总觉着应该想法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能找谁呢?

    当时见过那封信的,还有她表咏微,但当东珊去找咏微时,咏微只记得信上写着一首诗,容早已忘却,不过她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当时帮你送信的是蓝瑾,她会不会看过,或者知那封信的落?”

    他们夫妻之间的私事,不便与旁人说,但此事若不清楚,只怕傅恒心底的那刺永远都来。

    斟酌再三,东珊又去往兆惠家找蓝瑾,问及那封信,蓝瑾如实:“信是私人件,我不曾拆开过,我哥也没让我看过。”

    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东珊失望之至,却听蓝瑾沉:“不过我记得,那封信好像被我哥埋了起来。”

    “埋了?”东珊略惊诧,“他没把信烧毁吗?”

    “当时他是准备烧毁的,后来好像又舍不得,就把你的信还有那方仙鹤手帕一起埋在了一棵树。但这都是他成亲之前的事,至于成亲之后他是否动过,我并不确定,要不我派人去挖一试试?”

    试试也好,若是没有也无妨,如果还在,就把信拿来给傅恒瞧一,看他还敢不敢再怀疑她。

    两人商定好之后,蓝瑾便回了趟娘家,差人去那颗杏挖那方小箱

    小厮试了两三个地儿,终于找到那方盒!已然过去将近二十年,盒的边缘有些腐朽,不过应该不影响吧?

    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厮迅速将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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