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 - 分卷阅读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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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反应是,怎么可能?“银那么大,怎么?”

    “那里……会收缩的呀!”东珊瞎嘀咕了一句,又觉得自个儿这话似乎不太正经,遂不再多言,

    “瞎说罢了,算了不提了,你先睡会儿,休息好再说其他。”她刚要回,他却腾得坐起来,神凝重的喃喃自语,“对啊!会收缩,我怎么没想到呢!”

    终于找到突破的傅恒当即帐穿鞋,迅速换上衣裳,说得再去刑一趟,却被东珊给拽住,

    “哎---你一夜未眠,还是先休息会再去吧!我怕你熬不住。”

    “此事得尽解决,我才能有安稳觉睡,否则躺着也不踏实。”

    他执意要府,东珊拦他不住,只能在旁帮他系扣

    待穿整齐后,傅恒再不耽搁,不怎么吃槟榔的他嚼了一块,忍着困意,努力睁着酸涩的眸,乘坐车赶往刑

    看他匆匆来去,连膳都顾不得用,东珊心疼不已。

    以往她还以为当官很容易,上个朝,办个公,没什么事就能回家歇着,如今看着傅恒这般忙碌,她才晓得,想一个好官有多难。

    且说傅恒不停蹄的赶至刑,那些兵们皆说自个儿是冤枉的,拒不招认。

    因着乾隆十分重视此事,军的汪由敦汪大人亲自过来审问,傅恒初,还是后辈,态度谦恭的与汪大人低语了几句,请他合。

    汪由敦,到一旁饮茶暂歇,不再过问,由傅恒来审。

    随后傅恒命人将其一个兵带走,也不审问他,只将他关在屋里。

    大约一刻钟之后,傅恒又提了一名叫苏里旺的兵,故意诳骗,“才刚那个人已经把你供了来,代你偷银的事实。”

    苏里旺的眸光明显一滞,当即否认,大呼冤枉,“卑职从不曾偷过银,那人肯定是在冤枉我,还请大人明察啊!”

    怒拍桌案,傅恒睇他一,眸迸寒光,“还敢狡辩?你以为把银藏在谷,便神不知鬼不觉,本官就查不来?”

    那人一听这话,眸光闪烁,仓惶无措,嘴上却依旧逞

    傅恒从未对人用过刑,可若不动真格,不让他会刑法的折磨,他便觉还有退路吧?

    思及此,傅恒厉扬声令,“来人!赏十大板!”

    傅大人在此,侍卫皆不敢虚作假,卯足了劲儿实打实的抡板,痛得苏里旺惨叫连连,只觉后腚都要开了,直呼冤枉,大喊求饶!

    实则看到这一幕时,傅恒有些心,但他知自己不能表现来,只能装作心狠辣的模样,才有震慑力,于是傅恒佯装漫不经心的斜坐在圈椅上,并不理会他的求饶,后仰,双握,微歪首,无谓地打量着他。

    待十板打完,傅恒才悠悠起,行至他畔,俯视着趴在宽凳上的兵,凉声

    “吃板的滋味如何?可是觉着还能忍?其实十大板只会令你绽,二十大板的话,估摸着命就跟着废了。

    本官听闻,你只有女儿,尚无儿,如若你肯老实招供,本官保证,免你受罚,保你一命,倘若你不怕断了香火,那就继续逞能,看看是你的后腚厚,还是板结实!”

    威利诱之,那人终于动摇,答应老实代盗窃银的过程。

    原来他是将那些圆锭无棱角的银搁在猪网油卷好,然后放,一次大约可放八十两。

    饶是有东珊的提示,傅恒仍觉诧异,谷再怎么收缩,也不至于放那么多银吧?就不会伤吗?

    既已被揪,苏里旺再不隐瞒,统统代,说他会到一间药铺买特制的药,服用之后可使骨松开,而后再将银两放骨打开的谷,便不会损害,但因银较重,所以只能支持两刻钟,否则便会掉来。

    果然是一尺一丈啊!查的那么严,他们居然能想此等歪门邪来!

    震惊之余,傅恒又胁迫他写偷窃者的名单,苏里旺所知晓的只有人,至于其他的兵是否偷窃,他并不敢肯定。

    于是傅恒又命人去东四牌楼的那间药铺里,将掌柜的抓来指认,究竟有谁还到过他的店里买这药。经掌柜指认,又查名兵。

    当傅恒将此事上报后,乾隆大为震惊,怒火攻心,

    “朝廷的银都敢偷盗,简直胆大包天!银备十二名兵,居然有一半都监守自盗,连兵都不值得信任,朕还能信谁?期偷窃,积少成多!这回是查了来,没查之前呢?丢失的银远不止五千两吧?

    少了这么多银,银的人居然一直没察觉,若非账目对不上,开始严查,只怕银还会继续丢失,银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

    气极的乾隆当即旨,将银的书和郎皆由刑拟罪论,沉默的傅恒忍不住拱

    “皇上,郎一向秉公职守,此次银失窃一事也是由他上报,还请皇上给他一次将功折过的会。”

    “阿桂担任郎已有四五个月,居然近日才发现银失窃?纵然他未参与,失察之责不可免!”乾隆之意已决,傅恒还想再说,却被乾隆打断,

    “莫因为他是你的表亲你便要包庇,官员之间最忌讳互相维护!”

    话已至此,傅恒又能如何?只得拱,遵从皇命。暗暗忧心,却不知刑那边会如何置他表兄。

    傅恒昨夜没睡,今儿个又熬了一整日,日落西山才回府。

    他的红血丝格外明显,整个人憔悴不堪,东珊见状心疼不已,让他用,他只晌午在刑用了些,这会不饿,只想休息。

    她本有很多话想问他,但看他这么累,也就没打扰,让他先行歇息。

    睡至半夜,傅恒被渴醒,肚也开始咕咕叫,东珊早料到会如此,特地备茶果,供他充饥。

    睡了个时辰,傅恒总算有些神,帐来到桌边,吃着凤梨酥,喝着茶,这才好受些。

    正吃着东西的他无意瞄见半躺在帐的东珊一直望着他,笑问:“饿了?你也吃儿?”

    摇了摇,东珊趴在锦衾边,凝着他轻叹:“我不饿,就是看你这么辛苦,心疼你。”

    能得她一句心疼,傅恒已然心满意足,实则他并不觉得自个儿有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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