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 - 分卷阅读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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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了摇,鄂容安笑得意味,“哪里是什么表弟啊!”

    “我就说嘛!肯定是个小骗!”傅恒暗赞自己有先见之明,鄂容安正待讲明小东的真实份,忽闻前方有人打招呼,

    “小九儿,小容爷,稀客啊!”

    傅恒循声望去,就见来人一浅葱衫,态度虽谦恭,但眉目间隐着一丝傲然之气,不卑不亢,只是朝他们微颔首,板依旧得直。

    瞧见此人,鄂容安并未吭声,面淡淡,傅恒立定,笑应:“原是李兄……”

    恰逢东珊带着咏微和芸茹一起去往前厅,路过此地,瞄见一熟悉的影,东珊笑起哄,

    “咦?那不是李侍尧嘛!要不要我过去与他打声招呼,顺便让你们说两句话?”

    咏微面顿红,有心无胆,忙拉住她的小声制止:“还是不要了,人多的场合,我不能见他,那边好几位男宾呢!咱们皆不认得,还是赶走吧!”

    实则东珊也就是吓吓她,她当然晓得这样的场合不该过去,本想继续向前走,却无意瞄见鄂容安的影,默立在一旁的鄂容安也正好看见了她,他不愿与李侍尧打,正好借故离开,信步走向东珊这边。

    念及上次的恩德,东珊对他的态度十分温和,“上回走得太急,回来后才发现我把你的帕顺给带了回去,已然清洗净,我这就命人将帕取来。”

    鄂容安摆了摆,只不必,“帕是新的,未曾用过,你留着用便是。”

    东珊还以为他是不想再用她用过的东西,便也没求,杏眸盈光,窘然一笑,“真是不好意思,吃您的糕还拿您的东西。”

    月间桃盛放,小园香风弥漫,缭绕在行人之间,鄂容安面向她时笑意清浅,格外放松,

    “我与宁琇有同窗之谊,帮你也是应该的,小事一桩,无须挂怀。”

    那边厢,傅恒正与李侍尧说着翰林院之事,期间提及鄂容安,却未听他回应,好奇侧眸,发现他人竟行至旁,正在和姑娘说笑。

    能让鄂容安笑来的姑娘一定不简单,傅恒定睛一看,忽觉怪异,只因那位着若竹对襟盘扣裙裳的姑娘瞧着明明很陌生,却又有一丝熟悉的觉在他心腔蔓延,诧异的傅恒忍不住上前

    “姑娘,我觉得你很面熟啊!”

    这不是那位冰块小九爷嘛!当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又撞见他!日光映照,悬挂在他衣衫盘扣间的蜡珠翠十八越显莹夺目。

    相比鄂容安的素净温雅,傅恒这略显华贵张扬,个儿颇的他打量她时眉目间尽显桀骜之态,东珊心嫌弃,本着决不能承认的原则,冷脸嗤:

    “登徒见谁都熟!”

    嘿!这丫居然敢斥责他是登徒?被揶揄的傅恒眉峰上挑,不由气结,她却和妹们一起转离去,再不理会他,只余一袭墨亮青丝悠悠垂落的背影,踩在青石板上的盆鞋传来清脆的声响,震得傅恒面,红一阵,白一阵,愣是想不反驳之词。

    这会人多,咏微只与李侍尧对视了一,颔首以应,并未说话就被东珊给拉走了,她还在奇怪傅恒为何会说东珊面熟,刚想问她,就见前面走来两位姑娘,都是东珊家的亲眷,众人见面少不了寒暄客,咏微也就没会询问,想着等宴后回房再细说。

    她们已然走远,傅恒仍闷着一气,抬步向前走去,李侍尧见状摇轻笑,“不怪人家说你,你这搭讪的方式的确老了些。”

    “谁与她搭讪了?我是真的觉得她面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傅恒自认说的都是真心话,李侍尧却以为他是生了旁的心思,打笑:

    “莫非这就是传闻的一见钟?”

    怎么可能?傅恒不屑嗤笑,“我像是会对姑娘家一见钟的人?”

    这一鄂容安可以作证,傅恒还真不是那起意之人,与他认识那么久,也没见他夸过哪位姑娘。

    先前去应酬,时常会有姑娘家来伺候敬酒,或温婉俏,或妩媚勾人,皆不了傅恒的

    在傅恒看来,有姑娘的地方就会有麻烦,是以他总是意识躲得远远的,不愿与姑娘们多打,今日主动与姑娘说话,无非是因为她像某个少年罢了!

    猛然想起才刚鄂容安的笑容,傅恒忽觉哪里不对劲,

    “你为何对她笑?你也觉得她熟对不对?你不是见过小东吗?方才那位姑娘又是何人?”

    如此简单之事,傅恒居然还没反应过来,鄂容安也不明言,故意卖关,“你猜。”

    思片刻,傅恒恍然大悟,“难不成她是小东的龙凤胎妹妹?”

    “……”如此离奇的事他是怎么想来的?鄂容安拜服,哑然失笑,忍不住提:

    “你不是说小东穿着不合的宽大衣衫,还说她娘里娘气吗?你就没觉得怪异?”

    这姑娘并非皇后想象那般瘦弱小,她的态略丰腴,脸盘儿莹,颇有富贵相,瞧着似乎很是旺夫。

    皇后对她印象不错,便与皇上低语了几句,而后乾隆便命人留了她的牌

    咏微并不知皇后的心思,闻此言,心顿沉,眸底那微弱的光瞬时熄灭,再无一丝神采!

    明明是时节,她却心凉如冰窟,还不能表现任何不满,恭敬福,叩谢隆恩,默默退至一旁等候。

    队伍后方的东珊瞧了走向东边的咏微一,其他几位留牌的秀女容光焕发,眸尽是藏不住的喜,咏微却是面恹恹,抿薄,秀眉微蹙,怕是又想到李侍尧了吧?

    她最知咏微的心意,此刻却不能过去安,东珊心里很不好受,却也没空伤,只因很快就要到她面见圣上。

    当太监念到她的名字时,东珊呼一气,轻移盆鞋,抬步上前,福时始终垂目,只能瞧见那龙袍的摆,弯曲脚之上绣着海江涯,明晃晃的金线耀目惊心。

    此刻乾隆帝近在前,只消她抬一抬就能看到,然而她的视线只停留在此,不敢再往上。

    得知她是永绶之女,太后不由想起关于纳兰·容若的传说。

    犹记得她初之际,也曾惦记着心间人,再念起纳兰先生的人生若只如初见,齿间皆是苦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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