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 - 分卷阅读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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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罢这最后一句,东珊的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心似饮般甘甜。

    这两日见不着他,她始终没个着落,总想着他一忙起来可能就会忘了她,这封信的到来对她而言无疑是最好的安

    除却这封信之外,傅恒还命人捎带一个小玩意儿给她。东珊打开盒一看,竟是一个沙漏,外面的木架是用紫檀而制,里则是蓝玻璃所制的球

    据东珊所知,沙漏在古代其实叫沙钟,是用沙来驱动齿在刻盘上转动,继而计时,奈何沙大小不均,容易堵,是以用而制的漏刻便成了古人最常用的计时

    在兰桂苑时,东珊闲来无事,说起了沙漏,傅恒好奇询问,她便顺将沙漏给画了来。她还以为乾隆朝没有玻璃,这样的东西,孰料傅恒竟从房找来一个蓝的玻璃六方丞,问她所说的是不是这个。

    亲见到实,东珊才惊觉原来清朝已有玻璃工艺传来,只不过这些东西大都在皇亲贵族之传,她不曾见过,便以为没有。

    当时她不过随一提,未料傅恒竟是放在了心上,拿着她的图纸默默找人制作玻璃沙漏,预备给她一个惊喜。

    期间他一直保密,是以东珊今日见到这沙漏时格外惊喜,但看这里面装的,似乎也不是沙,灰灰白白的,却不知究竟是什么。

    蔷儿从未见过,只觉这玩意儿好生新奇,仔细瞧了瞧,她也不晓得里装的是何,只能等九爷回来后解惑。

    看罢信后,东珊心满意足的将信收好合上,预备起就寝,料想今夜能个好梦。

    蔷儿见状奇:“夫人不给九爷回信吗?九爷派回来的人还没走,说是等着您回信后再走。”

    “还要回信啊?”东珊也是最怕写信的,更何况她一向羞于表达,不晓得该和他说些什么,总不能说想他吧?这话她是说不的,思量再,东珊提写了几行字,而后装于信封之,让蔷儿人带去。

    且说傅恒苦候许久,为的就是等东珊的回信,然而当他收到信后,险些以为自己看的是皇帝批阅的奏折!

    只因信纸上仅有个字:知了。

    乾隆批阅奏折时,时常会在奏折上回复知了,东珊这话简直和皇帝一般冷漠。

    好在信纸不止一张,于是他又翻到第二页,依旧只有几个字:家一切安好,保重,勿念。

    傅恒眉一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语气有儿像他母亲是怎么回事?底还有一张,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傅恒颤颤打开,但见上书:

    很失望吗?是不是很想揍我?可惜你揍不着,沙漏我很喜,待你归来,我给你报答你,么么哒!

    与他所见之信不同的是,东珊的字居然是横着写的,且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最后个字的意思他也琢磨不透。

    自打成亲之后,傅恒总觉得东珊的很多日常习惯与周围之人大不相同,的一些事和说的话时常让人有新奇之,不过她肯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展现来,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已对他毫无防备,意识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如此想着,傅恒也就没再瞎琢磨,待回京后再细细问她也不迟。

    他在木兰围场每日陪着皇上打猎,围场之还有各赛事,忙得不亦乐乎,日过得十分充实,京城承恩公府却是家宅不宁,暗涌动。

    怡珍虽是搬了府,却始终没个妾的名分,除却需要太夫人见证之外,嫡妻也得在场,饮怡珍所敬之茶,她才算是傅谦名正言顺的妾。

    为了尽快让怡珍安心,傅谦特地派人去家请钰娴回来。

    钰娴只想在娘家陪着母亲度过最后的日,实不愿回府面对那些糟心事,然而钰娴的阿玛述明却劝她回去,

    “你为承恩公府的儿媳,本就该住在婆家,亲家母准你回娘家住这么久已是格外眷顾,你娘的病已无回转的余地,你不能一直住在这儿,此以往,你这丈夫便要被人给抢走了!”

    傅谦从未属于过她,又哪来抢走一说?钰娴无意争,奈何父亲决不许她在此待着。无奈之,钰娴又去陪了母亲一会儿,而后悄悄离家,没敢与母亲打招呼,否则母亲肯定舍不得让她走。

    当她回到承恩公府后,当晚傅谦过来陪她用晚膳,预备当面与她说清楚,

    “打从成亲时,我便与你说过,心有人,这个人正是怡珍,你我的婚事不过是父母之命,我可以与你相敬如宾,却始终无法将心付,只因我的心早已给了怡珍,这些话你听着可能会难受,但我实不愿瞒你什么,希望你能理解。”

    听罢他的话,钰娴静静的望着他,一双如一汪古井,容淡漠,心毫无波动,“八爷多虑了,纳妾是人之常,你对我无心,我也对你无意,又何来难受一说?

    你与怡珍两相悦,你们如何恩,我都不会涉。你要我回来见证,可以,但有一我得讲明,明日敬茶之后我还得回娘家去,额娘撑不了几日,我得陪在她边才是。”

    她没有质问,更未哭闹,傅谦见状,暗舒一气,答应让她还回娘家住。

    用罢晚膳后,傅谦一刻也未多待,又去陪怡珍,没在这屋里过夜。

    钰娴心知肚明,这个婚房,已不再是他的家,有怡珍的地方才是他的家。这样也好,与其两个人都不幸福,倒不如有一个如愿的,如此她也就不必整日面对愁眉苦脸的他,以致于婆婆常来和事佬,令她着实为难。

    回到婆家的她无法安眠,总担心母亲会什么意外,苦熬一夜,睡意全无,天一亮她便起了

    梳妆之际,钰娴只一切从简,母亲病重,她实在没心思那些个珠钗首饰,然而初雪却

    “平日里夫人您不在乎仪容也就罢了,今日可是要见那位姨娘的,如此郑重的场合,理当仔细拾掇,万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钰娴才懒得为他们而费心,“傅谦是她心之人,我横在她二人间,任我如何打扮,她不可能看我顺,我又何须为她而装扮?”

    “夫人这就想岔了,”初雪一边为夫人梳理青丝,一边说着,“您是八爷明媒正娶的妻,她才是横一脚。

    有有意又如何?八爷终究还是没娶她正室,她是妾,是后来者,您千万别妄自菲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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