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 - 【江湖朱颜泪】（5）沉沦

一声懵住了。

    但这一次他没有懵多久。

    今夜荒谬之事数不胜数了，韩云溪却是不再多想，直接拜倒在地，对着公孙龙重重地磕了三个响，然后大声地说：

    “徒儿韩云溪拜见师尊。”

    “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哈哈哈——！”

    公孙龙放肆地大笑起来。

    ——

    饮鸩止渴。

    在公孙龙得意而放肆的笑声，韩云溪脑里想的却是这个。

    他不傻。他不认为公孙龙缺一个徒弟。就算缺，那也不应该是他。他是什么资质自己非常清楚，像公孙龙这样的手，要收一个比他练武资质更好的徒弟绝非难事。

    他上一定有一些他自己无法察觉的价值让公孙龙这样荒诞的决定。

    虽然说，无论公孙龙看的是什么，一旦公孙龙得到了，那一天就是韩云溪的死期，什么师徒关系在绝大分的时候是不值一提的。但对于现在的韩云溪来说，有利用价值却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他倒就拜了，磕得咚咚响，唯恐公孙龙一秒就改变主意了。

    活着的渴望完全掩盖过了屈辱。韩云溪见过太多豪言壮志的人转化为土地的料，死了想什么都没用了，什么气节？除了为他人茶余饭后添加谈资，过不了多久连记得的人都没了，那有什么用？难他在这小仓库里慷慨赴死还能传千古不成？

    虽然的确有为大义大节康概赴死之人，但韩云溪不是。他心的望还很多，还有烈的求生望。要么被一掌毙了在当场，要么被“炼魂”迫他服从，对比起来磕三个来说，这选择本不难。

    ——

    丑时，无星无月。

    太初门总坛，置于人工挖掘来的映月湖央的听雨轩，后院那被芭蕉树围起来的厢房在这夜时分却仍旧亮着灯光。

    厢房四面竖立了一面鸟屏风，屏风围着的央摆着一个宽五尺九尺的，盛满了冒着冉冉蒸汽的椭圆形浴桶。听雨轩是门主居住的别苑，这厢房更是门主夫人姜玉澜沐浴更衣之所。

    但此刻这放满的浴桶却坐着一名男。

    男得剑眉星目，眉宇稍微郁结，不笑时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笑得过了的时候却又稍显鹜，只有在淡淡微笑之际，才相对平和带落寞。

    但此刻，男的面上只有疲惫。

    这名男却正是死里逃生的韩云溪。

    泡在，一的疲惫被缓解了不少。他本想好好思考一，公孙龙吩咐他的事其目的到底何在。

    然而此刻他却无法静心来。

    平静的面突然晃动起来，然后“哗啦——”一声，母亲姜玉澜那张成熟艳的脸庞破而，那珠、顺着那肌肤往淌着，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朵芙蓉。

    然而还没等她咳嗽几声，却又被韩云溪面无表地抓着颅又回里去了。

    畜生——！

    一次息的空隙，换来的却是又一次将近一盏茶时间的折磨。

    姜玉澜心对韩云溪的怨毒，愈发烈起来，但被儿再次的她，却只能张开嘴再次把儿那立起来的嘴里，然后颅一上一地开始着给儿活起来。

    因为儿已经成为了她的新主人。

    “咳咳……咳……”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数次被儿那壮的咽的姜玉澜，却是觉腔那焗闷的觉越来越烈，终于在上次那气彻底消耗光之前浮了面。只是这次韩云溪却没有再把她里。

    姜玉澜咳着，那对眯起来的睛里，漆黑的眸神采黯淡，一整夜没有停歇的折磨，已经让她到极度的心疲惫。

    “娘亲，你这嘴儿真是妙……”

    韩云溪将母亲那漉漉的秀发全拨都后面去，然后抚摸着她那因此被凸显来的艳脸庞。在仓库时，这沾满了的面孔看起来邪堕落，此刻清洗净后，又恢复那冰冷端庄的气质，哪怕这面孔的主人上一刻还在着与端庄天南地北一般的贱事。

    女人真是上苍赏赐给男人最妙的恩。

    韩云溪脑袋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吻在母亲那刚刚还在给他吞吃的嘴上，他虽然也觉得有轻微的恶心，但和母亲亲吻的诱惑却更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