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麼徹底。
想就可以馬上行動,真好啊!」
「你也可以呀,你有什麼興趣想學而不能學的嗎?」
「也不是不能,但是我爸媽不喜歡我常常用電腦,每次我用電腦他們都以為我在玩,怎麼解釋都解釋得不清楚。」
「那你有反抗一嗎?」
「有呀,我很努力地溫習主科。主科全拿了A,他們才答應我,讓我每天用兩小時電腦,但就只限於這樣了。
當我再想報一些電腦專修班的時候就不行了,他們說怕我分心。」
我半掩着嘴接着說:「不過現在來了這邊,他們就不了那麼多啦,哈哈!」
「以前我爸媽也不怎麼看好我學武術的,但自從我在幾個武術比賽上拿了獎之後,他們也開始認同我學武術這回事,還會在我比賽的時候,為我加油打氣呢!」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繼續說:「所以我相信只要你繼續努力,在電腦這個範疇上得到一些成就,他們自然就會認同你,支持你的了,加油呀!」
我奮力地點點頭,然後意識地把三文治放在嘴裏。
就在差點咬去的一瞬間,才想起這應該是兩個人分着吃的。
我趕忙放裝作沒事發生過,然後開始把三明治撕開一半,但一邊撕,芝士就一邊擠
來。
「別撕了,你先吃一半,剩的給我就好了。」
25一一自己好像不小心把話題帶成18禁了。
「那你不介意嗎?」
「不介意,難你相信那種吃了別人的
,就得一輩
聽他的話的傳說嗎?」
韜雖然裏是這樣說着,但是他心裏想的卻是:如果吃的是自己喜歡的人的
,就算要一輩
聽她的話,又有什麼所謂呢?
「對了,你特意過來這邊就只是為了吃烤芝士三文治?」
「可以這樣說,不過其實我家離這裏也不遠。」
「你家在哪裏?」
「就在市集的三條街後面。」
「咦?我家在市集前兩個路,沒想到我們也住得頗近的。」
「那麼嘉恆是跟你一起住的嗎?」
「沒有沒有,雖然我們一向關係很好,但是往也只是最近的事。
除非結婚了吧,不然不可能住在一起的,這樣不好。」我認真地說。
但是剛說完不夠五秒,我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小心把話題帶成18禁了。
韜也彷彿想起了什麼不得了的事,臉紅耳赤。
害羞尷尬的覺充斥着他們的腦海,連烏雲驟來也未曾知曉。
「滴答滴答,沙……」
「糟糕了,我沒帶傘。」
「我有!」
我立刻打開雨傘,撐在我們間。
「但是營地還要走三條街才到,不會麻煩到你嗎?」
「不會,就當作運動一吧!」
我看了看他那個被打濕的肩膀,說:「過來一點,萬一淋病了,過兩天在營裏病倒就不好了。」
「謝謝,你真細心。」
兩人就在這樣曖昧的氛圍,關係又貼近了一點。
……
哦,原來這麼晚了,快點買好東西就回家飯吧。
「嘉恆,你怎麼坐在這裏?」
我一就看到了他彷彿因為喝醉而漲紅的臉和迷迷糊糊的
神,而他腳旁的酒瓶恰恰證實了我的推測。
「你終於回來了,不跟韜多聊一會嗎?吓?你怎麼不回答我?答我呀!」
「雨很大,進去再說。」
我推著他進屋裏,然後扶他往沙發上坐。
他一坐就急不及待地脫
濕透的衣服,一邊念念有詞地說:「鳶兒,為什麼?
我很愛你,只愛你一個。但你……你為什麼不可以只愛我一個?韜有什麼好?就因為他家裏有錢?!」
我一邊拿着巾
乾他
上的雨
,一邊說:「沒有呀,你想多了,我只喜歡你一個。」
「我不信!你一定是喜歡韜!不然你為什麼總是跟他在一塊?!」
「真的沒有,湊巧碰到而已。」
「我不信!」他激動地說,撥開了我放在他膛上的手。
26一一我未說完,體已被他用更大的力氣轉到睡房那邊去。
「李嘉恆,你聽清楚。」我雙手捧著他的臉龐,說:「我辛鳶從來都只愛你李嘉恆一個,沒有其他人了,聽到了沒有?」然後就吻住了他的嘴證明這一切。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膛上。他灼熱的
神和肌膚,散發著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巾濕了,我去換一條乾的再幫你抹。」我迅速地離開他的懷裏,跑進廁所裏去。
「鳶兒,不要……我要你……不要離開我……」
躁動的聲音越來越接近,接着便是一陣強行開門的聲音。
我很清楚這門是絕對攔不住他的,於是我鼓起勇氣打開了門,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將他的視線移向客廳那邊。
「回去坐吧,我再幫你抹乾
體,不然會……」
我話還未說完,體已被他用更大的力氣轉向睡房那邊去。
「鳶兒,我愛你。你說你只愛我一個是嗎?我想要你,你是我的。」
他摟住我,一步步地把我推向睡房,我只能一步步地往後退。
「鳶兒,你是屬於我的……」
說完他就整個人向我這邊倒,我支撐不住他的重量,便一同跌在床上。
短短幾秒,已令我腦海一片空白。
我試探地張開
睛,才發現嘉恆醉倒在的的
旁不足兩厘米的距離。
好險,幸好他突然這樣昏睡過去了,不然我該順他的意還是拒絕他呢?
……
自從上次嘉恆酒後吐真言之後,我就沒有再主動找韜什麼的。
就連傳訊息、打電話也不敢,誰叫我的男朋友是個醋酲呢?
雖然說他的獨佔有時真的激烈得太過捕風捉影,但換個角度來想,如果換作是我見到他跟異
聊得那麼開心,我應該也會吃醋吧。
「鳶兒你站在這裏等我一。」
嘉恆興奮地走進披薩店裏,店上的玻璃窗貼着一幅大型的招聘廣告。
27一一嘉恆突然如其來的現,讓我和韜都錯愕不已。
不一會兒,老闆就來跟他說話了。
說了幾句,老闆還搭着嘉恆的肩膊,有講有笑的樣。
不久,他就笑着走來了。
「我找到工作了,以後就不用媽媽寄錢給我,還可以反過來寄生活費給媽媽了。」
「其實爸爸之前也跟她說過,一切費用由他來付就好,但是李嬸嬸總說,學費由我們家付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所以剩來的生活費她一定要承擔,一直都無法勸服她。
不過……現在你找到工作,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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