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8」：还说我浪费
！！你才浪费！！
「998」：你太过分了！！
「乔郁」：……
他一时间忘了，家里还有橘
，而橘并没有他这样的经济困扰。毕竟养AI，是主人的责任。这就跟养小动没什么区别，既然决定养了，至少要让它们吃饱；既然决定买AI了，那至少得让他有电可充吧。
哪怕是998这个超耗电的家伙。
他这顿火在998
里应该超莫名其妙吧。
乔郁这么想着，在坐上电车后才给998发了条消息。
「乔郁」：可能接
来都没钱
电费了，有
心烦，不是故意冲你凶。对不起。
「998」：为什么没有钱电费，你不是有在赚钱吗！
「乔郁」：……很复杂，你自己去搜“低保”。
「998」：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乔郁」：都说了你去搜啊！
「998」：我不要，你告诉我！
「乔郁」：…………我忙去了。
「998」：喂！
他烦躁地一甩手，关掉光屏，看着车窗外开始发呆。
他不可能因为低保制度改革，而辞掉自己的
薪工作——
理者又不蠢，规则制定
来当然没有空可钻；总之想过好生活，就别指望吃低保。他只能每个月拿三四千打工的钱，在住宅和用电上就支掉一半，又过回只有一千块吃饭的日。给998买新衣服、带他去看蝴蝶展览的事，将被搁置到他毕业后。
也不知
那时候展馆还开不开，也许没人喜
看那玩意儿，关掉了也很正常。
世上有些事，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再正常不过。
#071.偷偷门的乔郁先生（上）
“这个，是你画的吧？”
术史课上，乔郁正握着笔在草稿纸上随手练习，迟到了大半节课、刚刚才混
来的同学忽然说。
“什么……”
还没等乔郁扭过，同学先一步凑了上来：“又在画你家AI啊，你怎么都不带来学校看看……就是这个风格，肯定是你没错了！”
同学的话让他烦躁地停了笔，立
将草稿纸翻转了一面，压在教科书面。
确实，他几乎随便练习都是998——因为相
的时间很多，几乎不用思考，他就能勾勒998各
时候的模样。草稿纸上用铅笔随意画着的998，有的靠着墙，有的睡着，还有的站在窗前享受
光。同学到无所谓他在画什么，只暗搓搓地伸手过去，让他看自己的ID屏幕。
/连载
/作者：广域Virus
“…………”乔郁蓦地把他的手推开，“不是我。”
“肯定是你，我刚看你草稿了，和你风格好像！”同学一边说，还一边去翻他的草稿纸。
乔郁疾手快，在他扯那张之前，抢先拿走并
成团，扔了包里：“……你怎么会看到这个。”
“我随便翻到的，”同学笑嘻嘻地说，“我一看就认来是你了，分镜不错哦……这个赚得到钱吗，我看都没什么人气。”
乔郁的话相当于默认——他确实有在连载漫画，大概时候就开始了。
因为日常忙得不可开，这漫画充其量维持一月一更，偶尔发狠能多更新一话。也正如同学所说，这漫画没人看，能连载至今纯粹用
发电，乔郁倒不指望它大红大紫，能画完自己就心满意足。
他想当漫画家，只是很早就被现实磨掉了想法，不放弃也不
求。
“其实现在搞恋小故事，或者
边H都很好卖吧。”同学
眯眯地说，“……你基本功那么好，我都想看你画的本。”
“…………”乔郁翻了个白。
同学健谈得惊人，见他没有继续这话题的意思，又另起一：“诶，那你AI你又不带来，它成天在家里打扫卫生
饭吗，像新婚妻那样？”
“……你脑里都是些什么。”
“说说嘛，我好奇。”同学用肩膀推搡他两，“我没有个人AI啊，你不知我多羡慕你。”
乔郁还真想了想，然后诚实：“我也不知他在家里
什么……现在应该在看电视吧。”
——
现在。
998坐在电车上，时不时注意指示牌上的站名。
好几个看起来生模样的女孩在不远窃窃私语。
“……那是艺人吧！肯定是艺人吧？！说不定是新人！”
“没有见过啊，
得好好看吧！和AI似的！”
“对对对，怎么有人能成这样啊！！”
“但肯定不是AI啊，AI的话脸上就有编号了。”
她们自认为很小声，但实际上998都听见了，并且无视掉。他不是很懂人类在“”的方面的追求——明明可以利用技术制造完无瑕的AI，可又追捧“天然”、“纯粹”、“非人工”。而且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外表类
萃，至少乔郁从没夸过他漂亮或者帅气。
这些东西原本就不在998在意的范畴，他比较在意的是电车什么时候才能抵达他要车的那个站。
即便时间表上有写好到站时间，误差也不会大于两分钟，可他仍然时不时就确认一指示牌。
因为坐过站的话，会被乔郁嘲笑。
998还给乔郁发了许多消息，问他为什么早上发火，“低保制度”又怎么了。但他那位过分的主人一句都没有回复，导致他不得不自己搜索相关消息，顺便还查了查乔郁的学校。
今天新上的电视剧是谍战，998毫无兴趣，便决定门去找乔郁。
人类……在无事可的时候会什么？
乔郁没有无事可的事
，他总在忙，即便不用打工、不用上学，他也在画画。
很快电车便抵达了圈
的某个站，998在那里车，
照搜索来的路线结果从东
刷乔郁的ID卡去。他没有导航系统，只能载网络上的地图，用最朴素的方式仔细辨认方向，一边看街上的路牌和商铺门牌号，一边找自己的目的地。
圈到都很嘈杂，沿街的铺面放着音乐，大型商铺门前总是很多人类，挤挤攘攘叽叽喳喳。
“谁才是津岛第一的脑王！第一届脑王比赛上就要开始了！接受现场报名！！仅限人类参与！！AI止步！！”有年轻女孩拿着扩音，朝气满满地宣传着店铺的活动，“第一名奖金有两万元哦！”
不少人在店门驻足，和朋友或
边的AI讨论两句。
998也往那边看了看，隔着老远都能看清楚旁边宣传海报上的字样。
“脑王”智力大赛！
第一名，奖金两万元；第二名，价值万元的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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