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发财在宋朝 - 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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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辞越觉有异,也不说破,只不动声地观察了起来。

    然而不等他细忖,朱说忽然抛的一个话题,就将他的注意力给引走了大半:“……回乡这些时日,我上街采买了一些当地上好的细瓷来,摅羽兄可要过目?“

    陆辞挑了挑眉,颇觉有趣:“我原也准备提醒你,难得回去一趟,不若购一些当地特产来密州城里倒卖。只是想着你素来守时,既说了十日往返,就不会拖到十一日去。而要在十日跑个来回,本就有些勉,再给你添些别的任务难免不切实际了些,没想到你却自觉地很,自己记得了。”

    看来朱说不知不觉间,已被他染上不少生意经了。

    朱说不由笑了:“因车颠簸,携带不便,价格亦是昂,我购的并不算多,只得这些。”

    他似献宝一样,将小心翼翼包好的那两拆开,放在陆辞跟前的圆桌上。

    陆辞仔细查看一阵,满意地:“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完全称得上是上品。更难得的是,你这一路奔波,也未留细纹。若你同意,我便替你寻个好买主,价格上不叫你吃亏。”

    朱说踌躇片刻,还是说:“可否只卖一?”

    陆辞毫不犹豫:“好。是有人提前向你预订了么?”

    朱说微赧:“……若摅羽兄不嫌,敬请收。”

    陆辞微讶,然后忍不住笑了:“那我便不多客气,谢谢你了。”

    再好的件,也是让人用的——他当然值得用最好的东西。

    目前之所以不那么讲究,不过暂时受经济条件的限制罢了。

    既然是朱说的一片心意,又因对方已小有积蓄,并非送不起,陆辞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见陆辞跟朱说其乐,滕宗谅不免有些,忽言提醒:“虽说现今政通人和,商贾不似前朝般受人鄙薄,可总有迂腐而不知变通者。摅羽弟也好,朱弟也罢,行商贾之事时,难免悖业儒之,还是不宜轻易叫外人知晓了。”

    毕竟在主士人里,‘上可以取科第得富贵,次可以开门教授,以受束脩之奉,’才是儒业正。除非生活特别贫苦,别无他法,或是屡考不第,否则大多数士人还是有着士人的矜持,轻易不愿改业的。

    尤其陆辞现已购置了房产、近百亩田地,又雇佣得起数位佣人,哪怕只靠收租,也足够维持家计。

    在许多人里,他几是毫无必要再分心再经营生意了。

    陆辞颔首,虽认同滕宗谅的好心劝告,还是有些无奈:“确实不乏人一昧墨守成规,守业儒之旧,却不知商人众则税多,也是利国富民。吾商则何罪,君耻为邻!”

    “吾商则何罪,君耻为邻?”

    朱说忍不住回味一遍,双发亮地赞:“摅羽兄此言甚是在理!”

    陆辞:“……”

    他神略微一僵,片刻后才勉回了一笑。

    这句话,若他没记错的话,好似正是以后的范仲淹所说的——还在卷里考过。

    陆辞完全是一时顺叹,却不小心当着本人的面剽窃了人以后要说的话,哪怕朱说毫不知,对他更是满心信任,也着实别扭不已。

    他当机立断地岔开了话题,行打发朱说去沐浴洗漱,让其好好歇息,醒来后再一起读书。

    面对陆辞的关心,朱说寻不拒绝的借,只有在滕宗谅笑眯眯的注视,老老实实地去了。

    陆辞这些天里,与滕宗谅一同读书,相互考校,双方都觉获益匪浅。

    他想着,哪怕朱说和滕宗谅对彼此的第一印象,虽莫名其妙地不算太好,但历史已证明了双方是气味相投的,只要相一段时间,不愁不会好转。

    毕竟在准备应举的漫时间里,除了反复温习已烂熟于心的经典籍外,就是习作诗赋和策论了。

    陆辞在应试方面,颇有几分心得,但在诗赋方面,始终到很是不足。

    滕宗谅则恰恰相反,不然也不会只走到省试这一步,就遗憾落榜了。

    五人翌日就结伴去了官衙,将备好的家状、公卷、状纸和试纸上缴,再结伴而归。

    等解试的锁厅通告正式达,已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在这期间,三人一直同吃同住,行最后阶段的温习冲刺。

    唯一让陆辞到困惑不解的,恐怕只有朱说和滕宗谅这对因而被后人津津乐的好友,关系不知为何始终不好不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宋时的士人虽然也有兼职帮忙卖酒来维持生计,如黄瑀曾‘家贫,鬻于市,而挟书随之’,但那都是于无奈的选择。大多数为了守住儒者本业,多是依赖田租或者给人教书去束脩。

    即便是商人家,也一般是让一个儿读书,另一个儿帮着持家业的。

    业儒的详解可见p150

    2.“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为景德镇陶的标准()

    3.吾商则何罪,君耻为邻——自范仲淹的

    4.商人众则税多——

    第四十章

    明日就将锁院,陆辞在整理好届时要用的所有个人品后,就同朱说和滕宗谅打了声招呼,要一个人去一趟。

    滕宗谅还好,虽然好奇,但到底知关系还没熟到那一步,很快地应后,就自己去酒楼里最后放松一会儿了。

    朱说则嘴上不问,面上却毫不掩饰地‘想去’的神来,在陆辞从厅往驴厩去的这一小段路里,更是默默地用神一路追随。

    连陆辞都被他这一手给得哭笑不得了,主动解释:“我是要去拜访先生们,当然也不好空手而去。你要是跟来的话,他们怕就不好意思收了。”

    哪怕朱说也是因才华众,品行优良而颇受看重的学生,在夫里,还是远远比不上陆辞的。

    人心不都是偏的?

    夫们半不觉得不好意思,倒是理直气壮得很。

    就算学业方面的表现不相上,可不论是认识的时间短,还是为人世上的滴,显然都是陆辞更让人到自然和舒服。

    朱说也清楚这,且非但没一丝一毫的嫉妒,倒是满满的理所当然。

    ——似摅羽兄这般好的人,别人只要不是瞎,当然也会万般喜

    他能与之朝夕相,已是莫大的运气了。

    见陆辞为了不让他失望或想,不惜将原因挑明了说,朱说心里不由一,旋即反应过来,就忍不住替无理取闹的自己到羞愧了。

    陆辞却是觉得他既有趣,又可——平素总是腼腆敛的小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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