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 - 溺亡（三）Ｈ

    被困住的第四天。

    辛桐坐在餐桌前，等江鹤轩喂饭。

    脖颈的项圈箍得，嗓总不大舒服，又没法拿被领带绑住的双手去扯松。幸而最近几日都要吃养胃，不多咀嚼，不然吞咽只会更难受。全被一层遮羞的灯笼袖睡裙罩着，大约是怕她冒，裙摆一直盖到脚踝。娃娃裙一般的宽松版型，能一直拉到柔的脯上。

    他给的淤青是一抹虾红，从锁骨蔓延到两间，密密麻麻，不疼，只是瞧上去过于糜。明明是规矩的睡裙，可一翘脚便会脚踝上嫣红的齿痕，往上提一提，更是骇人。

    就像他说的那样，她就算跑去

    告他，也没有证据。

    江鹤轩端着好的饭菜，拉开木椅坐到她侧。米拿汤炖烂，蔬菜也要切成颗粒大小，尽可能地容易消化。

    他当然会待她很好，好到让她离不开自己。

    辛桐懒得挣扎，只有傻才会在这时候哭哭啼啼地跟他来。

    以目前的状况，别说开门逃去，刚离开座位就能被捉回来。她只要敢喊，他就敢把她回狗笼。

    因而脆缄不言，沉默以对。

    是的，江鹤轩也想到了这，所以才有恃无恐地撕开封嘴的胶带。

    一个人的一生所能习惯的东西是有限的，倚靠格会的事也是可以预测的。

    江鹤轩一一喂完，收了碗筷。他将手细细洗净后，坐到辛桐边温声：“昨夜有人给你发消息。”

    他始终保持辛桐的手机于开机状态，并时不时地给她朋友圈里的人赞，营造一她一切安好的假象。

    甚至在林昭昭看见赞，在朋友圈问候她状况时，用她的账号说——生病实在太难受了，你也要保重啊。

    辛桐淡淡瞟了他一，不晓得他说这个什么。

    “大多是元旦祝福，”江鹤轩继续说，“程易修，季文然，傅云洲，萧晓鹿……呵。”

    他拿过辛桐的手机，指腹摁程易修发来的语音祝福。

    独独程易修发了语音，这条消息在一群“元旦快乐”或者“新年快乐”的文字，显得鹤立群。

    “桐桐，新年快乐……我现在和孟思远一起在时报广场，快要新年倒计时了。我这个单狗还是趁机低给你发语音比较好，不然要被人搂过去吻了。当然，我是说孟思远，不是什么七八糟女人，我可不想跟一个男人在新年零拥吻，哈哈。”他的语音闹哄哄的，洋溢着陌生的闹。辛桐光是听就能想象他说这话时有多张。毕竟程易修的绪一向写在脸上，稍微探一探就能知他在想什么，这同季文然一样，兴还是不兴都不用她费心思去猜。“……反正、反正新年快乐。回来记得来接机啊，你可还欠我一顿饭。”

    语音结束，江鹤轩轻蔑地笑了笑。

    “怀了傅云洲的孩还跟他弟弟搅在一起，辛桐，你的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呢。”他气极了才会叫她全名。

    “你少到迁怒，我跟程易修只是朋友。”辛桐冷声。“而且我觉得我说得很明白，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发消息都与你无关。”

    江鹤轩要是想因为这件事把她杀了，就应该直接把她关在狗笼里熬死，而不是废那么大力气监禁。易修格冲动，会激杀人，而江鹤轩不会——这辛桐想得明白。

    “小桐，你当我是傻吗？”江鹤轩嗓音缓了去，他低低沉沉地笑着，指尖从她的角落到角，拨开她裂的。“一个男人只会在对你有意思的况，说……我边没有别的女人。”

    他的手猛然掐住辛桐的腮帮，让她没法咬牙关。指探，在腭温和地抚摸，跟着又将指也了去，异侵的令她的嗓一阵阵缩。

    再这样去非得吐来，辛桐想着，抬起的，面着他的手指，让尖在两指之间的凹陷来回。

    江鹤轩的手指稍稍退，夹着乖巧的玩。

    他喜被她索求的觉，伸稍微一就会到浑发疼。

    那样的他是真切地被需要的。

    “小桐，他话都说成那样了，你还是留着。”江鹤轩和声说，眸里一团墨积攒着似的，恻恻地骇人。“我现在心里现在有你，你别有负担，我喜你不犯法，你不喜我也不犯法——写得还真他妈的言辞恳切啊。”

    辛桐吐他的两手指，一缕缕唾简直像时被带的。

    “我要是能理清我的生活……江鹤轩，还有你现在跟我说话的份吗？”她淡淡笑了。“我要是能理得清楚，就算你死了、烂在家里，我也不会多看你一。”

    “江鹤轩，你以为我不知你想什么吗？在你的计划里，打算用几天的禁室培把我养成？”辛桐继续说，“你明明什么都知，但还是这么了。”

    缺少父亲而产生的恋父结和有极忍耐力的母同时现在她一个人上，令辛桐比一般人更容易沉湎于虚拟的温柔。

    江鹤轩明明知她因为太少得到，所以无法对产生抗，可他还是选择利用这一。

    男人像豢养般对囚笼里的少女行调教，惩罚、奖赏，喂、牵引、洗澡、换衣……只要被期束缚在一个地，慢慢的，被关在笼的人就会被满怀意的饲养迷惑，从而诞生纯粹的。

    可悲的是——知，并不代表能抵抗。

    被说心思的江鹤轩沉默片刻，失落地叹了气，表复杂。“小桐总是这样……你要是不那么聪明，我也不会断你两天的。”

    她要是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他只要稍稍恐吓便能达到目的，但偏偏辛桐不是。

    “如果我不关你两天让你虚弱，你一定能想办法也不回地逃走。”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手掌探抓着大，将她往外拽几寸，让脚后跟架在座椅延边。“小桐，我不想伤害你，我从没想过伤害你。我只是……”我只是喜到不晓得要怎么才好。

    掀开裙摆，还红着。

    江鹤轩伸手拨开，扣里面的没净的，再往里摸还是的。

    “疼。”辛桐轻轻喊了声，被领带捆住的双手垂在前。

    掌控是的另一重表达，但又不仅

    是。

    有些人是享受征服的快，譬如傅云洲。而对于江鹤轩而言，他付是为了证明自己被需要，渴求是为了得到了全的。

    “亲的，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能跑到哪儿去？”江鹤轩轻笑着问，一胜券在握的邪气。

    他扯开拉链，的对准，慢慢往前推。每推一，辛桐都要颤一，异侵的觉太过清晰，像是钝刀在磨。

    脚后跟踩不住座椅上的支撑，一直在往掉。她被他拦腰抱起，从座椅挪到餐桌上，一直死死咬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