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的绝对 - 分卷阅读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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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的烟

    对一个人的想念,后知后觉,排山倒海。

    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是一个着雨的清晨,夜半迷迷糊糊睡着的她,被窗外滴答滴答的雨声吵醒。

    她喜枕着手睡,但不同于以往,今天的手掌好像被自己枕麻了,又麻又疼,她活动着手关节缓缓睁,对着手掌心里密密麻麻明显是烟来的红印愣了近十分钟,目光落在地板的烟上。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再现这样的况,就很正常,渐渐的,大上,脚掌心也留这样的印记,全都是在她迷迷糊糊时发生的,但家里的门窗闭锁得死,确实没有人来害她,是她自己,意识失去掌控时的自己,亲手的。

    的疼痛奇迹般缓解了心的痛楚,她知这样不太好,却被这自残的行为引,发肤受之父母,她的生父母早在她之时抛弃了她,她的养父也在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时,连遗言都没跟她说一句,挑了个她不在家的日,喝完家里的农药,一都没剩给她,许姜弋也走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需要她,没有人能久地陪在她边。

    她受不到疼痛,的痛,哪里及得上心痛的半分。

    真正让她觉得恐慌,是因为已经没有隐蔽的位可以供她消遣,她是靠这副吃饭的,她欠的帐还没还完,她还没把她的家买回来,还没凑到去看许姜弋的机票钱呢,怎么可以丢了工作。

    这回没人提,她自己主动去了医院,医生让她填了个表,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跟着上面的问题回答了。

    医生告诉她,小姑娘,你家人有没有跟你一起来的啊。

    她摇,她爸都死了,她哪里来的家人。

    医生又问,那朋友呢。

    她又摇,工作上认识的勉算是同事,朋友?黄一宁和黄一安?她不想再去麻烦他们一家人,她欠他们的已经够多了。

    她目光落在医生慈眉善目的脸上,这个医生看着和蔼,怎么老问她这些诛心的问题啊,太过分了,她晚上要告诉姜弋,医院的医生欺负她。

    医生终于不再问她一堆没用的问题,嘴一开一合间告诉她,你这个况是度单向障碍,就是通常说的抑郁症,有条件的话可以住院治疗,没空的话也要每天吃药,照医生的医嘱走,不能自己加药或者停药。

    她整个过程都是脑胀的,迷迷糊糊地听对方讲了一大堆,除了三个字啥也没记住,记忆力越来越差,医生告诉她记忆力降也是抑郁症表现的一况。

    抑郁症。

    她去窗领了一堆药品,手上拿着个病历本,如同被了魂魄,目光呆滞地走医院。

    抑郁症是什么啊?

    她坐在医院门的台阶上,拿手机开始查询,一条一条认真浏览过去,午火的太照在,小脸上汗涔涔的都忘了,翻找了近一个小时,最后松了一气。

    原来是这样啊,她好像只是度,还没到最严重的境地,不怕,还有得治。

    思念2

    黄一安知她今天休假,打电话来让她去家里吃晚饭,她以已经吃过为由拒绝了邀请,实则已经躺在床上一整天,滴,不觉得饿。

    挂了电话,又觉得这样不好,像在自我放逐,迟早把自己作死,挣扎着起刷牙洗脸,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拦车去附近的商超,买了不少蔬菜。

    她已经敢碰刀,电饭锅淘好米通电,削土豆时,不小心划到手,指间沁一滴血,她举到前盯着瞧了好一会,才想起要去找创贴贴上。

    创贴家里就有,她撕开包装贴完后,仅剩的一好好给自己顿饭的想法也打消,好在排骨汤已经炖上,排骨汤饭还是能吃得上的。

    的骨汤熬锅端上餐桌,莫名其妙的,就来了,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旺盛的,一天吃不半碗米饭的人,晚餐光米饭就吃了两碗,排骨也啃了不少,站在台上消化时,肚还是鼓鼓的。

    树上的银杏叶已经金黄,又到秋天了,再晚一天黑来她就屋,顺便把台晾的衣服一起收衣柜。

    一天没有的人,突然吃得太饱,八,跑到卫生间开始吐,吐了好几,胆都要一起吐来,再躺会床上时得彻底,四肢,没有一力气站起来冲个澡。

    会不会就这样躺着死过去啊,活着未必不好,死了也不算太差,每一个选择都是喜忧参半。

    她许久没去黄一安家,那边不放心,第二天一早让黄一宁来看看,一宁结婚前跟她一起住过段时间,有这的钥匙,敲门没人开,自己钥匙推了门来,见她躺在床上睡得沉,以为她又熬夜晚睡,一把将人摇醒,一摸她骨,的吓人,这才注意到她的面是不正常的红,还以为是空调的。

    她昨晚还是爬起来洗了澡,没留意了冷,冰凉彻骨的来,她的反应因为时间的服药变得迟钝,又或者真的疯了,等到全凉透了,才不急不慌地换成,冷替,不发烧才有鬼。

    烧的迷迷糊糊,梦到了她家的房,她爸还在,许姜弋坐在她往常坐的位置上,跟她爸吃饭喝酒,她初三学业可忙,放学回家晚了站在门,她爸喊她去吃饭,许姜弋也喊她,她想过去,谁知没力气,怎么都跨不过那门槛,正要喊许姜弋过来抱她,才发现说话没声音,再一抬,爸爸走了,许姜弋也没了。

    了这般光怪陆离的梦,再醒来就躺在医院里,像二那年在寝室发烧,也是如此光景,只是那年背她过来的是许姜弋,这回是黄一宁和她丈夫。

    她的神还是恍惚的,没从梦境来,自从去医院诊断抑郁症后,她就再也没有买过烟,很久不曾见到姜弋,连爸爸也现了。

    像这样闲来发疯的况终究是少,大分时间还是在忙,冬天外景,在寒风里穿短裙,夏天闷的房间里穿袄,已经成了生活里最平淡的分,有时候连轴转的忙赶上生理期,几片止痛药吞肚就搞定。

    没有人发现她有病,她还是个正常人,重疯狂往掉是好事,别人想法设法减还没她这效果呢。

    有时候吃完药会兴奋一整晚,刚开始她还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天亮,再后来如果没雨,就喜去小区里兜一圈,其名曰锻炼,回来了坐在楼椅上休息,更重,了屋发丝都沾染了,冲个澡重新门上工。

    临近过年时,一个电商品牌邀请她去东北外景,那个季节,如果不是报酬不错,加上已经帮对方拍完三个季度,她是真的不会去的,呆在铜川虽然是个伤心地,但铜川不雪,自从08年南方冰灾后,整个铜川像是应了全球变的诅咒,再没过雪,正合了她的意。

    那的东西,刺得她睛疼。

    回铜川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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