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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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际上他早有此心,钱太妃之死,不过是为他提供一个契机而已。”

    难怪齐王一路上拖拖拉拉,不肯早日回京奔丧,想必是在暗里纠结军伍,准备来个放手一搏。只可惜他时运不济,本领也不济,到底还是让皇帝给拿了。

    林若秋忖:“那么郁太妃想必便是他在应?”

    楚镇颔首,“朕已命人查问清楚,那日万寿节上,的确不乏郁太妃所之力。”

    确切的说,郁太妃只是一个幌,酒壶的药是她所,可真正能致命的毒,则是藏在杯那一份。幸而楚镇生廷,自幼见多识广,才没被这些伎俩蒙蔽。

    林若秋有些迷惑,“可郁太妃为何如此呢?”

    她实在想不通皇帝倒了对郁太妃有何好,她徐娘半老,齐王不可能纳她为妃,何况是他老的女人,名分摆在那儿呢;若说郁太妃是受人胁迫,可她无儿无女,娘家也不是什么有势力的要臣,齐王哪威胁得到她。

    楚镇摇,“朕亦不十分清楚,只能命魏安慢慢审问,盼她早日给朕一个代吧。”

    如今真相大白,楚镇自然无须对郁太妃尊敬有加,照样扣了起来,只需饿她个两三天,郁太妃年老虚弱吃不了苦,自然什么都招了。

    其实她不招也无妨,就算碍着先帝的面不好光明正大置,暗地里却有的是法,哪怕郁太妃无声无息死了,谁又敢过问?

    积压了多日的云一朝散去,皇帝自是到神清气,握着林若秋的手谆谆:“也亏你陪朕演这场戏,否则齐王不会这么快动手。”

    他若是临阵退缩了,皇帝反而不便将其拿,唯有让齐王以为皇帝命不久矣,放心大胆地,皇帝才能及时铲除这个心腹小患。

    林若秋抿一笑,“您是臣妾的夫婿,臣妾不帮您,还能帮谁?”

    世界上最简单的话亦是最动人的话,楚镇慨无比,本待送上一个香吻,可当去时,手掌却到一个尖锐而冷事。

    楚镇拿起那把剪便傻了,难不成真想谋杀亲夫?

    林若秋左看看右看看,末了见躲不过去,只得炯炯有神的告诉她,她是准备自己使用的。

    林若秋说完便不敢抬,她知皇帝会骂她傻,可却想不到他会将她在榻上狠狠打她的——就好像她平日教训景婳那个小坏一样。

    比之疼痛,林若秋更觉得羞惭,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凭什么还得像小孩一样被罚,还是这样没面的招式,忍不住便呜呜哇哇的嚎起来。

    楚镇半不上当,扬眉冷声:“你不妨再大声,让婳婳她们都来看看闹。”

    林若秋立刻住了,她才不要被儿女们看见,这太难为了,当然也不能让红柳等人瞧见——没准还以为他俩在玩趣呢,那更羞耻。

    林若秋闭着嘴,狠狠地朝上望去,混账,就知他那些怕老婆的表现都是装的!把自己塑造得清清白白一朵白莲,林若秋却成了千古罪人。

    她恨不得踢他两脚,再咬他两

    楚镇半不当回事,愣是让她吃足了教训才肯松手,还有模有样地威胁她,“知自己错在何?”

    林若秋翻了个白,“不该对您说实话。”

    楚镇作势又要动手,林若秋忙捂着隐隐作痛的,求生满满,“我错了,我不该咒您,更不该想到寻死。”

    这会她当然已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偏激,以皇帝的睿智,加上她满的福运,两人怎么也不可能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吧。

    况且,若真到了绝地,旁人未必会给她寻死的机会,就算她不是什么天姿国,可以她这样的份,留着她只会更有用

    楚镇见她想通,这才将她拉怀,温声:“无论何时,朕都希望你好好活着,哪怕朕……”

    林若秋瞪他一,刚刚还嫌她晦气,这会却自己咒起自己来了。

    楚镇及时改,“当然,朕是指万一,若不意外,朕与你还有百年的恩相守,怎舍得早早弃你而去?”

    “百年?”林若秋煞风景地嚷嚷起来,“那不成老怪了?”

    “在朕里,你就是个妖。”楚镇在她耳畔呵了气,温柔绵密的说

    林若秋脸红了,不过听在耳里却很舒服,老妖就老妖,但愿当两人七老八十之后他还有力气讲话——只怕他爬都爬不起来了。

    但这回却是林若秋累到爬不起来。

    直到午后,她才扶着将近酸的腰踉踉跄跄床,皇帝自然已经离去——天底的男人都一样,事前事后本两个

    不过林若秋也不好过分苛责,直到今日皇帝才真正“痊愈”,想必留了一大堆的折等他去批,加上理齐王一案,他最近恐怕都难闲来。

    林若秋也就懒得与他计较,更不想多打扰,正要让人拿青盐供她漱,嘴里涩涩的不大舒服,红柳此时却来了,说是郁太妃想见她。

    “本见她什么?”林若秋皱起眉

    郁太妃的案自有魏安去审理,她才懒得手,怎么说西苑那帮都是辈,得不好便容易得罪人。

    红柳小心翼翼望她一,“说是事关昔年昭宪娘娘。”

    昭宪皇后?这个林若秋倒有兴趣,并非她八卦之魂不熄,实在是昭宪皇后名声在外过于传奇,让人迫不及待想探究一传言的真假。

    更衣之后,林若秋便带着红柳来到西苑。自从郁太妃与齐王串通谋逆的事传开,西苑这群人见她便像老鼠见了猫,生怕会被打为郁太妃同党,故而连请安都不敢来请安。

    好在林若秋今日不是为寻她们而来,也就懒得理会,径自踏景福——郁太妃份摆在那里,并未押天牢,只是拘禁在景福,还留了一个侍婢伺候。

    不过林若秋见到她时着实吓了一,昔日这位郁太妃好歹也算得风韵犹存,可几日不见,她仿佛急剧的衰老去,满面倒像失了的柚,嘴角亦显刻的裂纹来。

    加之魏安结结实实饿了她几天,郁太妃简直气力全无,说起话来声若蚊呐。

    这样的她当然没法害人,可林若秋还是慎之又慎地隔开一丈见方,冷声:“不知太妃娘娘何事一定要求见本?”

    郁太妃涩的笑了笑,算是勉打了个招呼,继而就让侍婢接过她袖的一样东西,恭恭敬敬在林若秋面前展开。

    那是一幅女图像,林若秋恍惚在哪儿见过,对了,正是黄松年压箱底的宝贝。

    不同的是,黄松年那副只是半像,前的这个却能窥见全貌。林若秋目光渐渐挪,视线及到衣裙分时,便僵着不动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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