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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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梳妆箧一枚黄铜制成的腰牌。

    踌躇再三,川儿还是上前对着床飞快地作了一揖,方才离去。

    窗淡淡月,照得室一片幽凉孤寂,赵贤妃倏忽睁开,静默地坐起来。

    她从家带来的嬷嬷掌上灯,望着已空空如也的梳妆箱,叹息:“娘娘猜得不错,他果然是不忠之人。”

    到底相了多年,正如川儿了解她的秉一样,赵贤妃也一样了解他,从万寿节上瞧见他心不在焉的状,赵贤妃便起了疑心,终于让她逮着今日这

    可她却半兴不起来。赵贤妃苦涩地笑:“原来皇后让本小心是这个意思。”

    这段时日,林若秋不仅自己戒备,且叮嘱她要格外警惕:如今琼华殿与甘殿两皆警卫森严,唯一能被利用的地方,就只剩披香殿了。

    赵贤妃原本觉得林若秋太过危言耸听,可如今瞧来,分明却被林氏料了:鬼就在她里,且是她边最为亲近之人。

    嬷嬷瞧见她怏怏不乐的脸,知她伤心,因劝:“娘娘快别如此,好在咱们早已准备,那对牌是假的,回自然牵连不到咱们上,你只当没这个人就是了。”

    “晚了,”赵贤妃轻轻摇,凄然笑,“对牌是真的,他没有拿错。”

    许是最后想赌一把,赵贤妃并未照原定计划将对牌掉包,她也不知自己想要的是何结果:是川儿并非那、还是他最终会良心发现,顾及着她而不肯动手?到底是这些年的恩,不见得说忘就忘罢。

    女人一辈总要犯蠢,而她却是自作聪明。她原以为自己能赌赢,可最终还是输了——满盘皆输。

    ☆、第175章 

    嬷嬷并没有太多吃惊, 这些年她日日看在里,赵贤妃对着皇帝毫无意, 对那俊俏的小太监却能嬉笑怒骂、宜喜宜嗔,这要说没什么,除非她老瞎了——她也是女人,她也曾经年轻过。

    可要说有什么,却也不至于,说白了不过是个没儿的太监,再多的意又能撒到哪儿去?既然皇帝不肯她, 贤妃娘娘从旁人上得藉也好, 横竖这阉人挨不了娘娘, 闹不格来。

    可嬷嬷却怎么也想不到, 赵贤妃没,却了自己的心,她是认真的?

    看来是认真的。

    望着对面人苍白面容, 嬷嬷只能无力劝:“真的就真的吧, 娘娘只当是他偷去就成了,有赵家在,陛不会将您怎么样。”

    望了月光皎洁的窗外, 嬷嬷叹:“今晚上也不知是个什么收场,娘娘,您还是歇会儿吧, 天塌来有着, 咱们女人家有什么办法呢?”

    赵贤妃没有说话, 依旧如泥胎木塑般坐在床,许久都未挪动分毫。

    她仿佛已经痴了。

    *

    琼华殿里,林若秋正焦急的挪着步,午后魏安才悄悄来过,告知她皇帝的一切布置,让她在寝殿安心等候即可,可她怎么能静得来?

    心躁动,林若秋手里捧着茶,一抿着,好咙。她不敢多喝,怕肚里积太多容易小解——小解没什么丢脸的,可若是恰好外兵闯来,她恐怕会成为第一个死在厕所里的皇后,那她还不如自裁呢。

    红柳摸着她手里的杯盏已经冷却,于是另换了一壶来,又劝:“娘娘安心便是,陛计划周详,自然不会让叛军得逞的,再说,您已经提醒过贤妃娘娘,他们开不了门,怎么敢闯去?”

    林若秋苦笑:“不怕万一,就怕万一。”

    人心一旦脆弱起来,比什么都容易攻破,她只怕赵贤妃会着了那——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赵贤妃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境如何危险,可旁人却瞧得一清二楚。林若秋并不觉得这两人有苟且之事,她只担心赵贤妃认得太真——男人和女人对真的定义本来就是两回事。

    女人可以为一切,包括全的生命,可对男人而言,再真的都不过是生活的调剂而已。

    哪怕林如秋跟楚镇好得里调油,她也不得不承认,在楚镇心她并未超过事业的分量。而对赵贤妃的小狼狗而言,完成上代的任务或许便是他的事业。

    红柳劝:“那也无妨,陛已经调遣赵家和李家的大军在外接应,那群贼怎能胜过千军万?娘娘您安心等候捷报便是。”

    也对,齐王能不能胜,本来也跟一块对牌无关,就算不来对牌,他照样有法门,这一仗总归是要打的。

    知退无可退,林若秋反倒觉得心松散了些,她接过红柳递来的瓷盏饮了,“加了白和蜂?”

    红柳,“婢见娘娘急得上火,这才自作主张,娘娘勿怪。”

    她一片真心为人,林若秋怎会怪她。蜂并未完全掩盖白的苦涩,林若秋多尝了两便皱起眉,但不得不承认,苦味使她的神智平缓多了,也清醒多了。

    放杯盏,林若秋问:“本命你往安妃和李妃递的消息,可有及时送到?”

    红柳,“已经办好了。”

    林若秋稍稍放心,李蔷是个聪明的,用不着她明说便知该怎么,至于安然那么个闹腾,只怕愈严令禁止她愈得跑来,还好她胆小,林若秋让宝给她讲些最近闹鬼的传闻,她便吓得不敢则声了——想到自己也会用鬼怪这一招来吓唬人,林若秋便不禁好笑,大约真是为母则,她觉得自己的胆也越发变大了。

    已然安抚好其余人等,剩的,便只有她自己的事,林若秋轻轻抚摸袖一把小银剪,锋利的刃尖闪着雪亮的光,那是她平日拿来裁衣裳用的,必要时,也能成为伤人的利——或是拼尽全力击杀一两个贼寇,或是用来结束她自己的生命。

    林若秋没尝过匕首心窝的滋味,或许是很疼的,可到了必要关,她想她也能拿足够胆来,不为了成全贞洁烈妇的名,只为了陪她心的男人共同赴死。

    红柳早在她寻剪的时候就已劝过,可见她神决然,始终不改,只得叹:“娘娘您可曾想过,若您仙去,小皇和小公主该如何生活?”

    这个林如秋自然早有盘算,齐王就算有胆谋逆,也未必敢将皇帝的孙悉数屠戮殆尽,人言可畏,他若想篡权,可得顾及朝野之声,多半会好好留着景婳他们,甚至着意抚恤——表示他这位新帝多么宽。到那时,林若秋自会留遗书,拜托安然和李蔷好好照顾两个孩,好歹其父一个是当朝尚书,一个是李家重臣,齐王不敢将她俩怎么样。

    若齐王不敢篡位,只敢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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