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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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嘴撅得能挂两个油葫芦,堪称京一景。

    ☆、第165章 分别

    二皇楚珹的满月宴上, 林若秋一华服、满面风地来接待宾客, 不消说多么风光,且因着皇后册封与二皇世这两件喜讯接连而来, 楚镇龙心大悦,旨大赦天, 减赋三年,如此一来,上至文武群臣, 至黎民百姓, 无不对帝后德。

    谢贵妃望着那万人之上的女,不由得叹:“真难为她能走到这一步。”

    不止谢婉玉, 人人几乎都有此慨,她们是看着林若秋的,从人微言轻的选侍,一步步走到与皇帝比肩的皇后之位, 理说其该有许多艰辛。可据她们看来,林皇后的路简直顺遂极了,甫一便得盛, 唯她一人生一女,旁人都成了不会的母;这倒罢了, 凡与林氏作对的人, 个个都没有好场, 一同选秀的最好, 可就因得罪林氏的缘故, 还未得就已失,后来的魏昭仪则因谋害皇嗣而仰药自尽——可若林氏不曾,魏昭仪好端端的自然用不着害人。

    就连魏太后这位在上的婆母也已离清修,少了多少婆媳相的麻烦,要不怎说林氏这辈如有神助呢?简直连老天爷都帮着她。

    林若秋当然知晓自己是幸福的,且因这份幸福来得太容易,她难免患得患失,生怕哪一日它会悄悄溜走。好在,看着边这几个渐渐大的小团,林若秋心里反倒日益踏实,她会老去,可新生命总会日复一日的蓬壮大,就算哪一日楚镇对她的不在了,望着这些孩,林若秋也能得到安——这是他俩的结晶。

    当然,林若秋更愿意皇帝对她的恋之火永不熄灭,哪个女人不梦呢?就算明知其艰难,也得努力去尝试。

    七年之或许是必然,但总有法能推迟这一程。后,林若秋便开始有计划地减少一日三餐分量,忍痛连宵夜都戒了。因着月里胡吃海,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丰满得不像话,满月礼来见客的时候,那衣裳简直完完全全贴着她的肌肤,半隙都不留——要知这可是古代的衣裳,刻意往宽松飘逸来裁制的,结果生生被她穿成了装。

    或许在外人看来皇后面如满月,宝相庄严,是难得的福气相,不过林若秋可不愿面对这尊大佛般的躯。为了激励自己,她让红柳将库房里那面西洋镜抬来,非得将这副尊容照得一清二楚,她才有动力节锻炼。

    正当林若秋哼哧哼哧忙于减的时候,皇帝又了旨意,这回却是命林从武率领一支军伍前往南疆,饷银也拨得十分充足。

    林若秋知,大古先生那番话让皇帝定了收服川滇之地的念,趁着尚未结束,此时不兵,更待何时?

    不过林若秋却想不到他会叫林从武这个新兵过去,没错,林从武这一两年渐渐息了些,武艺练得不错,又有救驾之功,倒是没人敢小瞧他,可南疆那地方瘴疠密布,又多毒虫猛兽,林从武在京城都还没混呢,怎么能去这样的险恶之地?好比让一个新手越级打怪,又不给足够的装备,这不明摆着送死吗?

    楚镇沉声:“正因此行艰难,对你二哥才正是机会。京城居大不易,人才济济,若慢慢煎熬得等到何时,倒不如凭军功晋升,反而能得速成。”

    他望了林若秋,“况且,此行乃你二哥向朕遂自荐,朕念其决心,才放手让他一搏,但愿他不负众望。”

    林若秋诧异不已,“二哥?”

    林从武怎会提事,他不是一向最贪生畏死的么?这么大,他连只都没杀过,现在却要去杀人?林若秋怀疑他要么吃错药了,要么就是被魂穿了。

    楚镇,叹:“他不想被人说靠着裙带关系地,为了林家,也为了你这个皇后能有更的后盾,他愿踏踏实实挣一份功勋,朕答允他,若这趟得胜归来,就封他一个伯爵。”

    林若秋沉默了,她已然明白林从武的想法。王氏膝有从文和他两个儿,可府里能继承爵位的唯有一人,林从武既不愿与兄相争,也不愿王氏顾念他今后的生活而诸多偏袒,引得家不睦,既如此,他便要用自己的双手开拓一片天地来,也是向家证明,他林从武是有志气的。

    林若秋发觉自己实在低估了这位二哥,从前她总以为林从武大大咧咧、脑仁只有榛般大,如今发觉他装的心事其实还不少,而家人,更是占有不小的位置。

    面对这份少年意气,林若秋自然不能当浇上一瓢冷,只朝着皇帝:“您能安排让妾与二哥见上一面么?”

    楚镇以为她要劝林从武打消征的念,因劝:“苗人并不擅武,朕让林从武带去的却尽是城锐,胜算想来不少,就算那些苗人仗着蛊毒邪术嚣张一时,莫忘了有大古在,他会想法解救的。”

    此番兵的目的一是为了收服南疆,二则是为大古报屠戮满门之仇,就算皇帝不提,他自己也会跟去——那一医术与蛊术便是对林从武最好的保护。

    林若秋摇摇,“臣妾不会拦阻他,陛放心便是。”

    正因此次的任务看似艰,甚少有人愿意手,对于林从武才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林若秋自然不会打击他报效朝廷的积极,不过有几句话,她总得叮嘱林从武才是——谁知他还能否全须全尾的回来。

    外男是不得擅自的,哪怕是亲兄弟也须避着嫌疑,楚镇于是将二人见面的地定在御书房,清净雅致,更适合聊家常。

    林若秋特意换了蓝底实心纱的衫裙,看去分外平易近人。她挽着景婳和楚瑛的手走去时,林从武已经等候多时,一见到两个孩睛便亮了起来。

    景婳在南巡途跟舅舅已经很熟识了,一见到林从武便呼着扑上去——再大的孩也免不了撒习气,奈何她娘太懒,自两岁后就很少亲自抱她,说是手酸,还是舅舅更会疼人。

    楚瑛那时候还不晓事,自然没能留刻印象,舅甥俩难免生分一些,不过他躲在林如秋后,抓着母亲的裙,却悄悄探两汪黑豆般的仁打量前的“陌生人”——里很少见到男人,除了他父皇之外,那些白面无须的显然不能算真正的男人。

    林从武在禁卫军里待久了,也随着时风气蓄起一撮短须,看上去格外悍勇,无怪乎引了楚瑛的目光。他想揪一揪这人的胡,可是又不敢上前,这人看着怪可怕的。

    他这厢纠结不已,林从武却笑眯眯的走过去,俯指着自己:“知我是谁吗?”

    楚瑛自然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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