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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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他当然已死而无憾。

    林若秋无话可说了,只着一腔愠怒拂袖而去,在门外她看到了正赶来算账的魏安,手里还着几条踩扁了的蜈蚣——显然是要与那苗疆大夫理论清楚的。

    他见林若秋一脸怒容,反倒打心兴起来,“娘娘是来为微臣打抱不平的么?”

    很傻很天真,这人怎么大古的对手,只怕大古瞧都瞧不上他,才只用几条小虫小惩大诫而已。

    举手之劳罢了,林若秋自然愿意平息纷争,因:“他不会再为难你了。”

    若皇帝真的有三两短,大古的项上人都保不住,自然不可能去和一个新手为难。

    胡卓听了这番安,顿觉心陶陶然,溜须拍一通之后,方才得意离去——有淑妃娘娘作保,他自然无须害怕竞争对手。

    林若秋迈着沉重的步来到净室,里已升起袅袅白烟,皇帝正在宽衣,一见她便嗔:“朕方才遣人寻你,也不知你去。”

    林若秋轻车熟路地上前为他除腰带,一面笑:“臣妾去了古先生。”

    楚镇神不变,“哦?他跟你说了什么?”

    还会装的,放在往常,林若秋定会捶他两,可逢到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她却没了心,“陛仍然要瞒着臣妾么?”

    楚镇沉默,“你都知了?”

    林若秋,一张脸郁闷得像晴雨表,连带着为皇帝的手都绵绵毫无力气。

    她实在想不通楚镇为何要这样,她并非一个会被所左右的女人,他理应知,哪怕什么都不改变,她也愿意服侍他一辈;何况两人连孩都有了,他还在担心什么,怕皇权旁落?

    在林若秋看来,这冒险十分不值得,也十分愚蠢。

    楚镇却着她的手轻轻:“若朕真的成了残废,连路都走不了了,你会弃朕而去么?”

    林若秋不假思索的:“自然不会。”

    “那不就成了,”楚镇她的鼻,“最坏的况也不过如此,朕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

    一直以来,这桩隐疾都是他的心病,栖在最黑暗的角落里,他必须正视它,而非留遗憾;况且,若不能作为真正的男人给予心的女人幸福,这和对有何分别,既如此,还不如让魏安来这个皇帝,反正一样治理天

    唯有直面过去的影,他才能以足够的坦然与自信来面对这张龙椅,也不辜负先帝所托,至于可能会有的后果……反正若秋是不会抛他的,他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真到了最坏的局面,他相信自己亦能泰然之。相反,若能成功,那将是他所最正确的一件事。

    林若秋想象皇帝如婴儿一般躺在床上、毫无自理之能的境况,蓦然觉得几分稽,心里倒不那么害怕了,再不济,权当是多添了个孩,反正她照顾楚瑛与景婳已经很熟稔了,再多一个也能应付得来。

    况且,真要那样的话,皇帝或许就离不开她了,她完全不必担心别的女人过来争——未尝不是一滋味,林若秋一次与病的想法产生共鸣。

    楚镇握着她光洁的手腕笑:“如何,是不是好受多了?”

    靠这些苦作乐的想象,林若秋总算平静来,甚至能跟皇帝打趣,“不怎么说,魏安肯定比您先发病,他得帮您试药呢。”

    这样讲貌似不大公平,可人都是自私的,林若秋庆幸皇家有这么一个万恶的制度,或许通过观察魏安的发病况,她能够提前预见蛊毒的危害——并找对症药的良方。

    谁知楚镇轻轻摇:“朕没让他试药。”

    明知此事风险大,何必多拖累一个人?何况魏安服侍他多年,皇帝心里终究念着几分旧

    “陛是天最大的傻瓜、蠢材、糊涂!”林若秋埋首于他肩,将泪鼻涕悉数蹭在他那件雪白的寝衣上。

    “诶,你别哭啊。”楚镇知着肩膀上传来的重量,只觉十分无奈,他千算万算,就是忘了叮嘱大古保守秘密——可他以为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呢,可见苗人实在不通礼数。

    肩膀上的啜泣声渐渐平息,林若秋红:“您可一定要好起来啊!”

    还不待男人回话,她便一脸认真:“否则,妾就不让婳婳认你爹了。”

    楚镇:?!

    这意思该不会要给孩找个新爹吧?

    那他非好不可了。

    *

    比起皇帝那的悲喜集,魏安这个刚指婚的新郎也没好过到哪儿去,明明得了皇帝的金玉言,心上人也答允他了,可他却倏然发现:红柳似乎对他格外淡漠。

    并非冷漠,而是淡漠。两人偶然相逢,红柳亦会停来招呼一声,说几句话,如同。可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没有倾诉衷,没有柔密语,仿佛两人的关系止步于同事。

    魏安确信绝非自己的错觉,他再迟钝,也该知一个女对他是还是冷淡,从前在里也有不少娥向他这位红人暗送秋波,唯独前的这位似乎是走傲款的。

    莫非是照民间的规矩,男女定亲之后便该避而不见么?可红柳并未刻意躲着他,她只是理所应当的“无视”了他。

    女人实在复杂,陛当初是如何将林淑妃哄得服服帖帖的?

    魏安委实摸不着脑,又不敢亲自去向陛取经,只得托宝代为打听,同是一家的比较方便说话,况且他看红柳对其他人都好得很——唯独对着他的时候像一座冰山,从里到外冻得人说不话。

    谁知宝到红柳那里吃了个闭门羹,只好求到林淑妃跟前来。

    可林若秋也照样没法,她虽然知晓红柳的心事,可问题却只有当事人能解决,她这个外人不上话。而况,自从知晓魏安并未服药,纯粹是醉酒的缘故,林若秋难免有些瞧不起,这算是什么事呀?没胆量表白,反倒仗着醉意行凶,也难怪红柳生气。

    就算是不懂恋,也该遵循基本法,楚镇当初与她谈恋可没这般遮遮掩掩的,照样坦率的很。

    想到楚镇,林若秋又是一阵沉默。哪怕默许了皇帝继续服药,可皇帝的病势并未因此而好转,却是显而易见的。

    当然亦不见他现恶病迹象,这令林若秋稍稍放心。可就是这样不好不坏的僵持着,才叫人越发烦躁,简直怀疑先前所的都是无用功,他们这般辛苦是为了什么?

    许是察觉到她郁闷的绪,楚镇提议去爬玉龙山,好缓解一。来了这么久,他们却甚少外,终日待在屋里岂非闷得慌。

    这附近的山海都不算适合林若秋这样养尊优的人攀爬,可以享受登山的乐趣又不至于太过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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