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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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来卖惨,哭哭啼啼地表示,他是太医院嫡脉,所学又尽得黄松年亲传,对圣上和娘娘一向忠心耿耿,难还比不过一个外来么?况且那人又老又胖,一看便属禄蠹之辈,倘若让他了皇帝边的近臣,一定会竭力搜刮民脂民膏,给陛脸上使劲抹黑。

    这就纯属胡说了,大古先生虽有些虚胖,年纪可并不老,林若秋打听过,其实还不到三十,只是得成熟罢了。胡卓想必也是清楚这,才以为威胁,毕竟他资历尚浅,还未在太医院站稳脚跟,若此时再来一个外敌,只会百上加斤。

    他那表演术却不知跟谁学的,黄松年总不会教他这些,还是从戏文里看来?面对这样撒泼打样样来得的戏,林若秋只得竭力安抚,并郑重同他说,他跟他师傅黄松年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外的再好,又怎比得过自己的亲信呢?

    这就有将胡卓视为心腹的意思了,胡卓听后自是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答应,会与大古先生努力修好,共同为陛与娘娘效犬之劳,绝不争吵斗。

    林若秋从他那双闪烁的睛看来,此人的鬼话全是骗鬼的,因让宝留神盯着,免得他对大古不利。其实术业有专攻,大古本不可能威胁这小的地位,无奈事涉皇帝隐,她也只能糊其辞。

    宝回话的结果,胡卓果然还是暗地对大古了手,譬如在他的茶里豆,或是在帐一些使人瘙的药粉,令他睡不好觉——都是些恶作剧般的行为,但也够讨人厌的。

    奇怪的是胡卓并未占到便宜,他这些小聪明的招数都被大古一一化解了,倒是胡卓早晨洗脸时看到一脸盆的蜈蚣,吓得差死过去。

    林若秋故意纵着胡卓,就是想看看那苗疆游医有多少本领,如今不免大开界。早就听说苗地有一驱使虫豸的异术,莫非这个就叫蛊么?

    也许他真能治好皇帝的病也说不定。

    思绪未落,绿柳便跌跌撞撞门来,慌里慌张告诉她,红柳被魏安那不安好心的给推倒了。

    真正意义上的“推倒”。

    林若秋一怔,虽然知晓里常有些假凤虚凰的故事,但一时还无法把这两人联系起来,“他不是御前太监么?”

    魏安虽偶尔油腔调些,却还顾全大局,何至于在南巡途这样冒失,须知皇帝还未正式把红柳给他呢!

    绿柳哭丧着脸:“婢也不晓得,那魏公公不知到哪里了几两黄汤,方才连廊上撞见红柳,红柳好心问了几句,谁知他理也不理,只顾对着红柳笑,反手就把人拽屋里去了!”

    这可绝了,一个太监喝了酒也不至于突然变成饿鬼,林若秋蓦地想起魏安先前为皇帝试过药,难那药真的有效?

    太神奇了。

    当然此事还是得的,无论红柳半推半就还是魏安执意用,两人的行为其实已规,尤其在名分未定的。林若秋整衣:”本过去看看吧。“

    ☆、第128章 蛊

    步履匆匆,林若秋脑的思绪更是匆匆, 一路上她都在想那边发展成什么样。从来没过捉的活, 乍一遇上还真有不适应, 尤其还是自己人——皇帝跟她差不多已经默许的了,只待这两人的到渠成之后, 便会赐他俩一个名分。

    说来说去都是魏安不好,就算他一介太监之不会对红柳造成实际损害, 传去总归不好听, 何况对这档事本就褒贬不一, 若这会两人苟且的消息, 名誉上的问题就更大了。

    想到此, 林若秋不由责备的望了侧的绿柳, 胳膊折在袖里,偏这丫咋咋呼呼的, 也不怕惊着人;但是话又说回来,绿柳径直来寻她, 总好过到皇帝那边。

    等她提前把这桩事来,影响便小多了。

    林若秋沉一沉心, 推开绿柳所说的那间厢房,却见里已然一片安静, 红柳正慢条斯理系着衣襟上的纽,魏安则歪歪斜斜躺在床, 两闭着。

    这是睡着了?还是完事了?

    看去倒好像红柳把御前红人给睡了, 林若秋向她投去诧异的目光。

    红柳不慌不忙的福了福, “娘娘勿忧,他只是过去了。”

    因指了指角落里一沉重的竹篙,看来她方才瞅准机会用这样东西将魏安敲,才得以逃脱掌。

    林若秋不得不佩服这丫的当机立断,太勇猛了!不过她得手也太轻易了,魏安就连一反抗都没有?

    但据说喝醉酒的人路都走不稳,何况魏安一向好吃懒,除了一张俊俏的脸和灵巧的之外,未必比得红柳健,难怪会令对方一击即

    一时间,林若秋竟不知该同哪一位才好。就算魏安不妥在先,可红柳手没轻没重,万一什么病来,亦难辞其咎。

    林若秋嘱咐绿柳:“扶你红柳回房休息,就说着了风寒,得静养几日。”

    说罢瞧了瞧红柳的脸,但见她赤红面庞几乎能滴血来,便知她着实又羞又恼,可知魏安此举有多么鲁莽:明明这姑娘是暗自倾心于他的,只消一句话就能成就好事,结果他却亲手将她推得更远了。

    林若秋目送那两人离去,这厢望着仍旧醉死的魏安却一筹莫展,无论此人所为多么逾越,可他从小陪伴皇帝大,跟在皇帝边的时间只怕比她这个淑妃还多上许多呢,红柳手又快又狠,纵然有可原,只怕皇帝仍得着恼。

    林若秋想了想,还是得请宝过来照顾些时,再让胡卓验一验魏安的伤势,理由嘛,就说他跌了一跤,至于为何伤在后脑勺上……就让胡卓自己去想象吧,反正喝醉酒的人跌个四脚朝天也不稀奇。

    她愿以为此事会令皇帝不悦,谁知楚镇晚间亲自同她解释,说魏安什么都跟她说了,是自己不对在先,不红柳的事,请她莫要责罚人。

    还算得有担当的,林若秋原本对魏安一落千丈的印象回升了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吧。她,又问:“陛可知是何缘故?”

    魏安不似酗酒之辈,何况人喝醉了说该烂醉如泥,何以他却格外亢奋,还拉着红柳不肯撒手?

    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太监。

    楚镇张了张嘴,面上过一丝为难,但终究坦然相告,“魏安误喝了朕藏在窖的鹿血酒。”

    否则他一个事多年的御前总,何至于会犯这足以败名裂的错误,当然偷喝酒肯定是他不对,这一楚镇自然不会替他担责。

    林若秋觉得脑有些混沌,“什么是鹿血酒?”

    她原是懵懂,及至见皇帝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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